可這樣一來——秦非卻皺起眉,審視的目光落向不遠處的地面。義莊內一片死寂,華奇偉的臉色一寸一寸黯淡下去。
“你猜?”秦非給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似笑非笑地回望過去,“總之,我相信應該比你高。”
看看那些排行榜上有名的大佬,一個個名字多炫酷。蕭霄就坐在王順對面,直面沖擊,一張臉都憋成了豬肝色:“秦……嘔!大佬嘔嘔嘔,牛逼。”即使他在踏入迷宮的第一秒就想出了正確的答案。
這是玩家們第一次進入到村民的家中,雖然外面是白天,但屋里卻昏暗如同午夜,空氣潮濕像是隨時能夠滴水,狹小幽暗的空間冷得仿若冰窖。沒人應和,也沒人否定。
電光石火之間,秦非緊緊攥住了刀疤的手腕。
除此以外,就再沒有旁的有趣的事。在他眼中,副本就是真實的世界,玩家們也都和他一樣,是被那個弄虛作假的旅行社誆騙到這山村里來的倒霉蛋。
玩家在副本中度過了四五天的時間,雖然每天都待在義莊里,可實際上,眾人所踏足的卻僅僅只是義莊的院子罷了。
秦非的唇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落在神父眼中,簡直就像一把殺人的刀。或許因為這是整本書的核心主題,一直言簡意賅的書冊還為這個術法配上了一個背景小故事。“我想問問你。”青年慢條斯理地勾起唇角,“為什么別人的掛墜,或快或慢,都會被慢慢填滿。”
可現在人家明明就很有用啊……“對!我們都是鬼!!”黛拉修女是哪個修女?
義莊中又發生了什么?“你能不能過來一下?”
神父竟真的信了,那就是一個活人的手腕。可是,她能怎么辦呢?
無論是膚色、手型、還是指甲的長度,都和之前秦非在里世界中曾看見過的一模一樣。可,一旦秦非進屋。
什么24分積分,都可以無需在意。
秦非不為所動,十分誠實地搖了搖頭:“不呀,你怎么會是我呢?”
直播大廳中,秦非每說出一句話便會引來一陣哄堂大笑。據他所言,在那個陽光明媚的下午,他空蕩蕩的大馬路上騎車,前方不知為何卻突然憑空冒出一個七竅流血的鬼臉,把他嚇得夠嗆,一頭栽進了旁邊的花壇里。
“尊敬的修女,我有情況想要向您舉報。”
棺材作為副本中唯一的安全屋,假如本身就是一個騙局,那玩家們的處境未免也太過于被動了。
鎮壓。但秦非對此沒有任何反應,表現出了一種視若無睹的淡定。其實他完全沒摸清狀況, 但他全身的肢體動作都在給秦非打配合:
林業不知道。蕭霄連忙跟上,兩人將腳步放得極輕極緩,猶如兩只夜行動物,悄無聲息地來到門后。村長嘴角抽搐,扭過頭去不再看秦非,一邊繼續向前走,一邊十分強行地換了個新話題:
秦非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哪里有在干壞事。“不對吧,副本開啟時系統沒提過這茬呀。”……
漸漸的,那身影越來越明晰。
林業:“我也是紅方。”片刻過后,他壓低嗓音,用只有秦非一個人能夠聽見的音量說道:“沒有外來人……能夠活著離開守陰村。”
義莊大門再度被推開。
徐陽舒被玩家們包圍著,原本慘白的臉色在片刻之間竟已恢復如常。那里有一條干凈的路,寬度僅容一人通過,一看就是這兩夫妻特意為“愛干凈”的王明明留出來的。她在棺材里瞥了瞥嘴,翹著二郎腿,一副倚老賣老的模樣,出言指導道:“狗血,狗牙,朱砂,桃木,這些東西你們有沒有?或者什么能驅邪,差不離的往我們身上抹就是了。”
需要撿起來用眼睛看。
說完這些話,秦非停了下來。像是某種水流滴落的聲音。口腔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但林業已經完全不在乎。
最終,在第十年的時候,異變突起!“這種音色,網戀可以把我的褲衩子都騙掉。”“好濃郁的鬼氣。”蕭霄輕聲嘟囔了一句。
有幾道顏色非常淺淡的紅痕從窗縫處蜿蜒曲折地向前,細細長長,留有淡淡的粘液,如同雨后蝸牛爬過后留下的印痕。再往前走了不多遠,濃霧遮蔽的道路盡頭忽然出現了一道人影。
剩下的內容,例如具體的煉尸方法等等,都由秦非默默記在了腦子里,
怎么整個人的地位一下子就提升到top級別了??如此一來,這個女鬼一直不停地打量他們……
作者感言
越往下走,空氣中的怪味越濃,伴隨著某種焦糊氣味,像是什么動物被架在火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