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不全是。

他沒有第一時間便向鬼女討要《馭鬼術》，是因為他的心中對此還存在著一些疑慮。神父說，去他們應該去的地方。

源源不斷的靈體涌向直播大廳那一角，紛亂繁雜的討論聲幾乎將熒幕中玩家們的聲音遮蓋。

他覺得這場直播里的這些人都有點怪怪的。

她回避了崔冉的問話，選擇了閉口不談。

……靠！他雖然沒有如同秦非那樣和女鬼臉貼臉，但相距也不過短短十余公分而已，超近距離的視線相接，他幾乎能看清女鬼臉上有幾個毛孔，她順著眼眶滲出的血液滴落在他的鞋面上。“腦子有病吧，自己都難保了還要去救人？救的還是這么個看上去就沒點屁用的拖油瓶。”

一下。無處可逃。

片刻過后，厚重的木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張蒼老到褶皺遍布的臉出現在半掩的門背后。這還是秦非這輩子頭一回用磚頭把人活活砸死。“嗷！！”

原因無他。一切都發生得毫無預兆，凌娜驚恐交加，完全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等到他擦掉嘴角本就并不存在的污漬，說出了一句讓桌上眾人都大跌眼鏡的話。辛辛苦苦繞了一大圈，終于，他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那個問題。

直到腳步聲近在咫尺，而后戛然而止。鬼火倏地抬頭，死盯著秦非。秦非：“？”

若是發生尸變，人就會失去意識，徹底變成一具普通的僵尸，再也無法恢復神智。

他竟然還活著！

但他和蕭霄卻沒有。

“你的意思該不會是，我們這幾天見到的所有村民……”身旁，無數秦非的粉絲向他投來了嘲諷的笑容。愿意為他生，為他死，為他踏足任何危險。

任何一個人經過這里，都可以輕輕松松把他們弄死。

那是……啊不是，你怎么就知道了呢？？？孫守義毫無防備，差點被他創得大頭朝下栽倒在地。

比起讓秦非當NPC，讓他繼續在主播界發光發熱更有價值一些。總之。

遇見“被卷進無限流副本”這種荒誕到極點的事，凌娜起初是很慌張的，但在親眼目睹了兩個人的死亡以后，強烈的求生欲致使她很快冷靜了下來。

他們面色鐵青，大跨步走了進來，一腳將最靠近門旁邊的那個玩家踹開老遠。

腳步終于停在了門前。

秦非做出一副困擾的表情，像是因為蕭霄這句話恍然大悟了似的。累死了，他還想快點回去休息呢。

鬼女：“……”恐懼，惡心，不適。這很明顯，用膝蓋都能看得出來。

廣播聲被強烈的電磁干擾打斷，刺耳的電流聲令蕭霄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齊齊離家出走，秦非卻無動于衷。

起碼現在沒有。

……秦非：“那后來呢？你是怎么想到回村子來的，你要找的又是什么書？”

“直播看了幾百場，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這24個圣嬰是24個人格”坐在店里的每一個客人，無一不是把碗吃得干干凈凈。

有人提議，將那些尸骨通通挖出來，一把火燒了，或是換個地方埋了。鬼火欲哭無淚：“行吧，行吧，反正我們也只能加油跑。”屋檐上掛了紅色紙錢串就代表著這家要死人，這一點沒什么可隱瞞的。

“蝴蝶大人，我們已經堵住了這棟樓的出入口，四樓樓梯間和樓道也有人守著，他們的房門沒有開，應該還沒察覺到我們過來。”

“沒勁呀，今天開啟的體驗世界都好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