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已被觀眾們奉為一代舔王的秦非沒有令人失望。說著他打了個寒顫。“呼——呼——”
如潮水般涌來的腐爛尸鬼、撲鼻的惡臭、吞噬一切的恐懼與絕望……
秦非皺起眉頭。
秦非擺擺手,示意他別多管閑事。
修女確實沒怎么聽清,事實上,修女根本不想聽他講話。越是臨近對抗賽開始的日期,蕭霄就越是焦灼不安。熒紅色的提示條清晰可見。
今天的守陰村依舊濃霧彌漫,白日的光線被厚重云層所遮掩,目之所及的一切景物都被籠罩上一層迷蒙霧色,可清晨所獨有的清新空氣依舊讓秦非的心情很是不錯。而不是一座監獄。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普通而正常的房間,房間面積不大,但生活氣息很濃。
說完這些后他安靜下來。“這可真是……”這個趕了一輩子尸的趕尸人,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在死后竟還不得安寧。
在到導游的帶領下,已然成為了驚弓之鳥的玩家們列成一隊,魚貫離開了禮堂。所有人眸底都閃爍著信仰的光輝。秦非某處一緊,頭皮都快要炸開了,滿腦子里就只有這一個念頭。
那些居住在屋中的人們, 一個個雙目失神, 絕大多數都面容呆滯地躺在高低錯落的架子床上。每個人都有一大堆問題。
直播中心,屬于0039號世界的那面光幕前交談聲不斷,圍觀的靈體的臉上全都掛著興奮的笑容,伸手沖屏幕指指點點。現在已經死了兩個了。孫守義神色復雜地看了秦非一眼。
“四,本次旅程中,您將體驗到最傳統的湘西民風民俗,部分民俗風貌含有血腥、暴力、恐怖等內容,若您對此類事件感到不適,請您盡量適應,切勿辱罵、攻擊村民。那他們呢?看見來人是秦非,村長一愣,眼中寫滿難以置信:“你居然——你、你怎么……”
夜色暗沉,遮掩了許多細節,村長沒有發現玩家們過于青白而顯得有些不似常人的臉色。王明明家不小,三室兩廳,南北通透,前面又是廣場,按理來說屋內采光應該非常好。……雖然他確實是這么個意思。
“新直播來得好快,這才多少天?沒見過這么敬業的。”他又看向秦非自己穿著的神父衣袍。“那時我剛進門,屋里就吹起了陣陣陰風。”
一顆顆眼球。
他純粹就是現在腦子轉不過彎來,總覺得自己做什么事都該叫上秦非一起。那些現在在外面摸黑走動的人,肯定是有非做不可的事。
和對面那人。只是,一推開門,秦非就瞬間黑了臉。這東西好弄得很。
說完這句話后,鬼女懶洋洋的錘手向后靠坐,緊緊盯著秦非的臉,像是想觀察他接下來的表情似的。她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開口,語調甚至中帶了一點討好和諂媚:
只有秦非自己知道,npc對他如此客氣,真實的原因或許還是受到了他天賦技能的影響。結合他們在村子里收集到的線索來看,守陰村村祭需要至少6名玩家作為祭品。
?????“這位……”蕭霄一怔。
仿佛他來到這輛大巴并不是為了特意找導游,而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場命運般的邂逅似的。但現在,一切都被那兩個蠢貨給毀了。兩個女玩家對視一眼,一起點頭。
桌上的練習冊上寫著他的名字:王明明。然而,饒是秦非的動作再快也來不及了。
“他怎么這么會把控npc的心理?一般npc看到玩家不都直翻大白眼嗎?”后面被擠開的玩家們齊齊一愣。秦非告訴過他們,囚徒一共有8個。
保命用的東西,當然越早拿到手越好。你可以說他冷漠,但實際上,他并不像刀疤那樣冷血到全無善惡觀。“咿咿呀呀呀!”鬼嬰急了,雙手胡亂揮舞。
秦非上榜的時間還短,服務大廳的榜單無法通過拍照等圖像手段記錄,就算像那個穿著校服的小男生所說的那樣,已經有不少人在討論這件事,但秦非個人信息的流傳度依舊不會太廣。“我想問問你。”青年慢條斯理地勾起唇角,“為什么別人的掛墜,或快或慢,都會被慢慢填滿。”
直到走到無人的小道,他這才開口:它一定是被這個氣人的家伙弄得耳朵都不好使了。
雖然秦非和蕭霄實際上并不是善堂的人,但因為他們在中心城中那幾天和程松走得比較近,三途和鬼火都已經默認了他們是一伙的。秦非眨眨眼,一臉無辜中帶著丁點委屈:“我說你是撒旦啊,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你兇我干什么。”
秦非頓住腳步,順著它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剛才崔冉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他好像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似的。“彌羊的精神盜竊技能非常厲害,和一般的精神類盜賊完全不同。他在將 Npc的信息竊取到一定程度之后,可以直接掌握這個npc的部分能力,甚至將NPC的外貌一起轉移到自己身上來。”
而且,秦非還想到了另一件事。
沒人知道在這短短幾秒內,孫守義的內心有多么掙扎。他胡亂揮舞著電棍,四肢仿佛不受控制似的,邁開腳步,向著走廊那側直沖而去去!蕭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眼底流露出些許迷茫。
作者感言
“你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