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的手碰到秦非的那一瞬間,秦非忽然發(fā)現(xiàn),這具身體不受他的掌控了。村民們請來了大師,聽完整個事件的始末,大師縱觀全村風(fēng)水,說了這樣一句話:青年的舌尖輕輕擦過上顎,語調(diào)輕快優(yōu)雅。
若是要讓秦非將他身旁已經(jīng)抖得像是得了帕金森的24號推出去擋災(zāi),秦非還真是有點下不了手。“然后呢?”小秦同學(xué)搖搖頭,臉上寫滿對程松有眼無珠的遺憾。
青年低垂著眸子,重新抬起眼時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表情,現(xiàn)在,無論何人看來,都只會覺得這是一個對眼前的環(huán)境充滿好奇與探索欲望的普通游客。而就在這電光石火的轉(zhuǎn)瞬之間,局勢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見對方囫圇個地站在過道中,看起來一臉懵的模樣,身上不見傷口,秦非放下心來。“哼。”刀疤低聲冷哼。“啊——!!”
進入廂房的玩家,對應(yīng)的應(yīng)該是規(guī)則中“管理者”的身份。幼兒園的大門是那種很常見的鐵制推拉柵欄,只有半人多高,后面便是幼兒園寬敞的戶外活動區(qū)域。他怕引起眾怒,而且若是他執(zhí)意如此,未免顯得過分心虛了。
這桌上可是有整整四個人!“到了,傳教士先生。”那個去找司機麻煩的壯漢沒有得到回應(yīng),此刻已經(jīng)走到了駕駛位旁。
每個玩家的起點都是相同的,也不存在僅針對個人的故事線。
為的就是避免什么時候一晃神,自己就開始繞圈。
過于寬大的校服將他的身形映襯得略顯清瘦,有穿堂風(fēng)掠過, 掀起他的衣擺飄飄蕩蕩。
“很好。”秦非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一來,我這個游客在這里,想必能夠享受到最溫暖的服務(wù)和最貼心的幫助咯?”
直播鏡頭在全部座位被坐滿的那刻一變,鏡頭拉近,長條桌主位站起一個人來。秦非半倚在小別墅的窗前,清俊的臉上露出迷惑的神色。
所有的一切都昭示著一個答案:
“那時我的房門開著,你的房門也開著。”冰涼的手指掐上秦非的脖子,力道順著皮膚涌入,氣道被箍緊,眼眶傳來生理性的熱意。小僵尸四肢僵硬地從棺材里爬出來,跌跌撞撞走回秦非身旁。
滴答。這預(yù)感就要成真了。每個孩子手中都抱著一本書。
“你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蕭霄見狀一愣:“你要去參加對抗賽?”
其他幾人也是一樣,一個個像是木頭樁子般杵在棺材里。鏡子下落時是正面朝地,背面是灰黑色的磨砂塑料,照不到任何人影,因此秦非現(xiàn)在十分安全。
女鬼涂著鮮紅唇脂的嘴角咧開一抹陰慘慘的笑,眨眼間,整個人的形象便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秦非松了口氣。實在太不合常理,他上前檢查,這才發(fā)覺,棺中尸體不知何時,已然不翼而飛。
他頭上粘著的那張符紙自從被秦非揭下來一次后就失去了效用,在亂葬崗被他自己撿了回去,當(dāng)個貼紙一樣貼著玩,被揉得皺巴巴的,背面還沾滿了它的口水。
終于,他忽然猛地站了起來,伸手抹了一把臉,大步流星地朝院門方向走去。
而且還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這個男的還是男的嗎,怎么一丁點反應(yīng)都不帶有的?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好辣啊啊啊!老婆穿神父裝看起來真的好禁欲哦!”秦大佬就是故意的。秦非面不改色,微笑著回答:“我只是比較愛看柯南。”
例如那扇門的背后是紅色的,又例如他被黃袍鬼抓住了兩次、卻總莫名其妙地死里逃生。玩家們大駭!
他微笑道:“不,你誤會了。”這一次,雖然沒有接觸到外人,但秦非仍舊失去了對蘭姆身體的掌控權(quán)。和方才的教堂一樣,臥室同樣寬敞明亮。
即使擁有著同樣的軀殼,秦非依舊很難將他們二者聯(lián)系起來。是義莊可以削弱鬼怪們的攻擊能力嗎?
“等一下。”尤其是他剛剛還被鬼追著跑出一身汗,假如再吹下去,秦非覺得自己很可能會當(dāng)場患上重感冒。可是, 這條規(guī)則真的是正確的嗎?
再用力,還是沒拉開。村長:“……”
十余道人影陸續(xù)推開門來到走廊。
R級陣營對抗賽加上這次,一共已經(jīng)開播了三場。蕭霄心有余悸的望著他們的背影:“實在太可怕了!還好我跑得快。”
“她她她,她不是我殺的,是2號殺了她,我只是把她帶回房間了……”她看著秦非的眼睛:“我覺得咱們很合得來。或許,等我們的孩子長大以后,他們也能成為朋友。”那是一張秦非十分熟悉的臉,五年前,秦非親手將他送進了監(jiān)獄。
“請尸第一式,挖眼——”探員玩家說話時的聲調(diào)起伏頓錯,十分富有感情,將一屋子人的好奇心都調(diào)動了起來。秦非還記得他初見導(dǎo)游時,同樣是1%的好感度,背后卻還綴了一句話:導(dǎo)游不喜歡你,甚至想給你一個大比兜。
作者感言
只不過這些尸鬼的奔跑速度都差不多,被一只追和被兩只追,實際沒有太大分別,加上秦非急于逃命,沒有仔細思考這件事,還以為是他運氣不好,逃跑的路上尸鬼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