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驀地上前一步:“你說!”【圣嬰院中的修女:好感度???】玩家們的確忽視了徐陽舒,但卻并不是主動的, 而是根本意識不到他的存在。
他們似是并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正滿臉迷茫的相互對視。
然后用眼睛掃了掃鬼火,又掃了掃教堂角落,一個身量高調(diào)、神色冷峻的年輕女人。
更近、更近。
鬼火已經(jīng)快被嚇哭了。“靠,誰他媽敢試。”離開村長辦公室后,蕭霄一邊向前走一邊說道,說話時還不忘回頭狠狠剜一眼刀疤,語氣兇神惡煞,充滿了針對性。布告臺后方,一座和里世界中一模一樣的木質(zhì)告解廳正靜靜佇立在墻邊,紅棕色的木柜前掛著一塊深綠色的絨布,里面漆黑一片。
和秦非剛進(jìn)入副本時表世界時,白衣修女發(fā)給他的那本圣經(jīng)一模一樣。就在他說完那番話之后,義莊中的眾人竟就那樣安靜了下來,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也不是這樣。”它旁邊的靈體搖搖頭。
緊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青年忽然反手從背后掏出來一個什么東西來。他抬起頭,目光落在了不遠(yuǎn)處那把生著鐵銹的大鎖上。
3號的面容就這樣在他眼前暴露無遺。
6號見狀,面上露出些許不悅。——說出口的話也非常不像樣子。很快,眾人成功找到了尖叫的源頭。
十萬火急之中,秦非的余光再次瞥到了自己肩膀上坐著的鬼嬰。半截手指摳著眼眶,從左至右轉(zhuǎn)出一個弧度,鮮血混合著透明淺黃色的汁液從村長的眼中汩汩淌出,滴落在桌面上。
它們越是表現(xiàn)出想往哪個方向走,秦非就偏不。他們不知道身旁的人是什么陣營,也不知道對方陣營的任務(wù)是什么。只是依舊沒人敢越過他。
秦非搖了搖頭。“姐姐,你和隔壁早餐店那兩個老板熟嗎?”小孩背上背著一對毛茸茸的蝴蝶翅膀做裝飾,頭上還頂著兩根蝴蝶須須,從身形上看,年齡絕對不超過三歲。
兩個女生嚇了一跳,但她們完全沒看出早餐店里有什么問題。一旁,秦非、凌娜和林業(yè)三人已經(jīng)開始興致勃勃地填起了空。問號。
秦非深深嘆了口氣。石像,活過來了。鬼嬰自從表里世界翻轉(zhuǎn)后就再沒有出現(xiàn)過,想來是因為某些原因滯留在了表世界。
那是個名叫談永的青年,一頭雜亂的黃毛使他看上去輕浮又吊兒郎當(dāng),秦非對他有印象,方才在大巴車上,這個談永與刀疤幾乎一拍而合,是追隨著刀疤想要下車的那幾人當(dāng)中之一。絕對不是“艾拉”這樣像個西方人一樣的名字。但這怎么可能呢??
人群中,林守英的鬼魂正在大殺四方。
既然這座祠堂已經(jīng)不再是正確的祠堂,那又怎么能指望祠堂大門外還會是正確的守陰村呢?黑暗退去后,出現(xiàn)在秦非眼前的是一個銀白色的小小空間。
棺材里……嗎?很快,秦非便又發(fā)現(xiàn)了一些怪異的事。不遠(yuǎn)處,一道模糊的輪廓已然出現(xiàn)在濃霧里。
反倒越聽越像是兩股勢力。
凌娜驚魂未定,抬眼看清面前的人時,卻不由得有些意外。
三途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一把拍上鬼火的后腦勺:“別鬧了,有空還不如抓緊想想,那個任平到底為什么會死。”這些僵尸特么的是在對他的尊嚴(yán)進(jìn)行魔法攻擊嗎?!
秦非的目光閃了閃。
“怎么回事?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快放開我,快放開我!”她望向秦非,似笑非笑:“我想,你應(yīng)該并不想被別人知道和‘祂’有關(guān)。”
少年將自己瘦弱纖細(xì)的手腕緩緩送上前。
如果說自從14號死后,玩家們之間就燃起了一把暗火。可又說不出來。
“其他注意事項已經(jīng)寫在了這份《守陰村游玩指南》上,大家可以自行傳閱。”
說到這里,程松的眉頭皺了一下。秦非第一個站起身來。
時間飛速流逝,已經(jīng)過去了一半有余。他說的是秦非昨晚拉開門,卻又沒見到人影的那個家伙。
“我要替3號懺悔他的懶惰與無所作為。”
在敲得指骨發(fā)疼之前,鏡中那人終于顯現(xiàn)出了輪廓,黑金般的羽毛散落在鏡面中,高領(lǐng)罩袍上的暗紋將它的臉龐襯托得禁欲又冷峻。但是,她能不能搞搞清楚,她到底是想讓自己吃她豆腐,還是她想吃自己豆腐??走廊里是暗的,但秦非在房間里時也并沒有開燈,雙眼早已適應(yīng)了黑暗。
作者感言
“亂葬崗?祠堂?還是村民的家里?”青年假惺惺地勾起唇角,看向程松的眼神中帶著一種令人十分不適的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