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留給眾人更多疑惑的時間。
對于觀眾們口中的精神污染,秦非實際上并沒有多么清晰的感受。秦非忽然發現一件事,自己這個天賦技能,除了可以在npc不斷上升的好感度中獲利外,似乎還能直接拿來當一本怪物書用。
其他玩家都不見了,秦非并不清楚他們是各自去到了不同的門內世界,還是進入了同一扇門后,被投放到了不同的位置。鬼女太陽穴直突突:“你有沒有學過什么叫適可而止?!”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鬼火聽得一臉迷茫。“我真是服了,一樣的套路要用多少次??每次這種時候就突然給我切近鏡頭!”他們的身影如離弦的箭矢拉出模糊殘影,以一種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擦著0號囚徒與墻壁之間的縫隙沖出走廊。
他忘乎所以地啃著蘋果,很快便將一顆果子啃得只剩果核。五個儲物格!不可疊加!地上鋪著黑色的軟氈地毯,四角的立柱上還精心描繪著紋飾。
這場面本該使人毛骨悚然,可秦非卻感受不到絲毫恐懼。挖眼睛?挖什么東西的眼睛?玩家們迷茫地面面相覷。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它交流的欲望不是一般的強烈。
是為了找回他丟失的面子。
【流量推薦正在持續進行中,請玩家秦非再接再厲!】“看他們現在的樣子,受污染程度已經很深了。”蕭霄嘆了口氣,眼神中有一種無力回天的悲憫,“這種程度的污染會讓玩家的San值持續自發性下降,假如他們在San值完全清零之前都沒能成功離開副本,就會永遠的留在副本中。”“什么?!!”
原本正邁步走下布告臺的神父突然轉身說了這樣一句話。他的眼睛驀地瞪大,一把扯住三途的衣袖:“我靠!三途姐你快看,那不是蝴蝶嗎??”
他繪聲繪色的語調就像是在講故事,生動而飽含情感,同時帶給人一種十分荒謬、卻又由不得人不信的怪異的違和感。那雙像是含著柔情蜜般的眸子放大出現在光幕上,引得觀眾們一陣喧嚷。
否則,無論他們藏在了哪兒,以玩家成年人的視角,都不可能完全看不見。
導游思前想后了半天,就只想出這么一句讓人死心的話?林業露出了發自肺腑的笑容。
宴席就這樣進行著。他是長了一張很好騙的臉嗎?
秦非不解:“還可以這樣?”她露出一種困擾的表情,那模樣,就像家庭主婦在廚房中發現了許多藏在灶爐下的蟑螂。就像貓逗弄著兩只難得一見的老鼠一般,只想玩個盡興。
物業中心門口正聚集了一大群人,秦非走出電梯的瞬間,撲面而來的吵鬧聲幾乎將他淹沒。可奇怪的是,秦非在那里的自助機前排了半個下午的隊,終于輪到自己時,屏幕上卻顯示他的個人資料內容“暫無查看權限”。
可不知為何,秦非總覺得,眼前的一切都不太對勁。
有玩家已經起了警惕的神色,也有反應慢的低階玩家還在那里發愣。說著他一攤手,神情坦蕩到甚至有點無賴了:“弄壞東西是血修女,又不是我,你們這樣看著我干嘛。”
導游沉默著搖了搖頭。可他偏偏在那里抖!可人性的難測早已在這短暫的時間中盡數展露于眼前。
秦非敷衍地點了點頭。與此同時,她頭頂的好感度條數值正在飛一般瘋狂上漲。
面對緊閉的房門,秦非束手無策。
蝴蝶不死心,一直派人盯著D區管理處。冰涼而尖銳的刺痛從表層皮膚滲透進骨髓,3號的牙關打顫,當場痛哭求饒。
“對對對,主播以前對NPC多溫柔啊!”秦非速度未減,抬腿,一腳踹開了前方緊閉的木門。
凌娜退后幾步,敷衍地向刀疤點了點頭,隨即轉身便走。一種強烈的注視感順著那人所在的方向涌來。
“寶貝,你還有什么其他事嗎?”秦非抬手,和藹地摸了摸鬼嬰的頭。
但三途已經沒有多余的心情去和秦非爭辯這些了。
秦非強忍著渾身的痛意,一個鯉魚打挺竄出半米遠,毫不遲疑地轉身便跑!
例如守陰村副本中,不能進入紅色的門、白不走雙夜不走單等。徐陽舒長長地嘆了口氣:“我家祖上就是做這一行的。”“怎么回事!紅方陣營突然加了三分?”
它就是想哄他順著它的話說下去。
不知6號準備如何解決這個局限,但,總之,他們結盟,對三途與秦非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作者感言
他忍不住去瞄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