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發生得都太快、太突然了,他其實有些懵,但對秦非發自內心的信任還是令他沒有片刻的遲疑。秦非反應迅速,原地后退了一大步。它們甚至可以在觀看直播時調節各自視角下的畫面大小和亮度, 而完全不會影響到別人。
他的臉上布滿一塊一塊黑色的方形傷疤,像是被烙鐵燙傷的痕跡,粘稠的油脂從傷疤的縫隙中流淌下來。據蕭霄說,鬼火那天晚上回去以后就到處問別人“黃毛”是什么意思,問了一輪后終于得到答案,自此一蹶不振,連著幾天都沒什么精神。
“唔,這樣。”秦非了然地點頭,“不夠的話,一會兒還有。”
觀眾們恢復了活力,又開始拍起大腿。。紅色的門,規則嚴令禁止玩家入內。秦非對著黛拉修女胡言亂語原本只是為了保命,沒想到卻歪打正著做完了半個任務。
雖然不可攻略,但根據秦非在這個副本中積攢的經驗來看,即使是不可攻略的鬼怪也并非全是攻擊屬性的。
隨著“叮咚”一聲響, 電梯抵達一樓,門緩緩打開。緊閉的鐵門前,三名玩家對視一眼,眸光驟然發亮。噗呲。
一群新人沒有一個敢冒頭說話,最后,還是那個雙馬尾小姑娘擦干了眼淚,細聲細氣地問道。秦非的腳步越來越快。
外面的天色似乎亮了一點,雖然天空依舊灰蒙蒙一片,可從云霧背后勉強透出的一點點陽光來看,時間應該是快到中午了。
可0號不知道這一點,還以為蕭霄是拼盡全力與里人格做對、沖破欲望后才來到的這里。最終,在第十年的時候,異變突起!……
恰好甩脫一個鬼怪,秦非猛地轉身,銳利如鷹的視線越過重重黑暗,精準降落到那慘叫聲的來源處。
刺啦一聲,衣帛碎裂的清脆聲響回蕩在空氣中。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形容可怖的鬼怪越靠越近,“遭了。”醫生臉色一變。
他開始奮力掙扎。
人頭分,不能不掙。秦非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句話還傷了它的心。
隨即他臉色變了變,愁眉苦臉地望向秦非:“那我……”不,不對。
指南中幾次提到的“房間”,指的應該就是義莊里的棺材。
他坐在大巴上彷徨而又無助的望著周圍的一切,他在禮堂中被那惡心的一幕刺激,他為了活命,努力調用著自己算不上多么豐富的腦細胞分析情況,他鼓足勇氣,一個人走向亂葬崗。這個家伙, 能從副本開始時一直裝死到現在,肯定不是什么能隨便糊弄的傻子。蕭霄不忍直視地扭開臉,小聲道:“他吃得也太多了。”
而后,6號答應了他們,他不會一家獨大。他身上的衣服也整潔柔順,整個人有一種云淡風輕的氣質,全然沒有被副本幽暗詭異的氣氛所影響,在一群灰頭土臉的玩家中間顯得尤為格格不入。
只有蕭霄,他是知道秦非是去消滅污染源了,心中隱約有了猜想。
噗嗤一聲。如今已然抵達了新一任高點。
“神探秦洛克!”然后轉身就跑!那些傷痕都是地牢中的刑具造成的,不出意外,應該是他上午越獄被重新抓回地牢后受到的懲罰。
下一刻,木門無風而動。有了秦非方才那番“神父讓位給他”的言論,現在他因為告解廳的事找上黛拉修女,便顯的十分合情合理。還讓不讓人活了??
他將手上的藥箱放在1號門前的空地上,半彎著腰在里面翻找些什么:與此同時。
那是一張粉紅色的公告紙,上面印著黑色鉛字。
蕭霄、孫守義和程松同時看向秦非,想要和他同行,可目光交匯處,主人公卻伸手搭上了林業的肩膀:
第三種,就是受污染的規則。
他氣呼呼地走到秦非身后。并且,導游格外在意這件事。“我聽見有個奇奇怪怪的女聲在我的耳邊說話。”
原來,不是所有的人心都那樣黑暗。
秦非在逃跑過程中不小心踩到了一只老鼠,囚犯穿的軟底鞋下傳來軟綿綿的觸感,空氣中傳來“吱——”的慘叫聲。
……
作者感言
幾巴掌下去,將不久前剛剛回落的直播間人數又一次帶回了高點,秦非耳畔再度響起熟悉的叮叮當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