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和鬼火的直播間內,無數條不同的消息都在傳達著相同的警告:
還有什么其他特別牛逼的地方嗎?怎么他還用不得了??
【第1000001號玩家:小秦,載入中——】
林業用手肘撥開前面幾人,硬是湊到秦非身前:“王明明,你現在準備去做什么?”?系統:“……”
因為是R級副本,副本中的玩家差異性非常巨大。雖然大家都穿著統一的服裝,但哪怕僅僅從神態上區分,依舊可以輕易辨別出高低階玩家之間的不同。除了這些之外,他幾次行動時選擇的站位、面部的表情、看人的眼神,秦非或多或少都能夠解析出一些信息來。“會不會14號那時候沒死透,自己往寢室區爬了一段?”7號金發男發問道。
一個蘋果而已,就算威脅又能起到多大作用呢?林業望向凌娜,凌娜望向蕭霄,蕭霄望向孫守義。排行榜就掛在服務大廳正中間,如果秦非的照片真的在上面,就算再糊,和他本人一對比,總能看出一二來的。
……他還有一個問題,十分好奇答案。
徐陽舒:“?”撐住。6號:“???”
他將蕭霄又向后扯遠了些,隨手抓起蕭霄剛才坐的那把椅子上的靠枕。在危機意識還沒有完全消弭的時候再次邁入危險。話未說完,被華奇偉粗暴地打斷:“你有什么用!”
路上的行人車馬全都像是被人按下了倍速播放鍵。又來??
修女眼神落下的方向,玩家們紛紛轉開了臉去。對于這驟然轉變的局勢,6號完全是一臉懵。
蕭霄:“?”
他將掛墜翻了過來:“你看看背面。”如果如這人所說,他真的是一位為了傳播主的意志而來的傳教士。
秦非目送著二人走遠,之后便來到自己的書桌前坐下。
良久,人高馬大的男人終于嘶啞著嗓音開口:“我……我是來村子里,找東西的。”在他沒有弄徹底清楚那些不同尋常的事究竟是緣何而來之前,他不會輕易將它們暴露在任何人跟前。
看不出這是做什么用的。三途是在綜合評估過她與鬼火的實力、以及兩人的投入獲得比后,認真得出的結論。眼看就快到12點,秦非沒時間去做嘗試,他不再耽擱,將骨笛放在口袋里,抱著鬼嬰向家的方向走去。
若不是三途及時出手,此刻鬼火只怕已經頭身分家。他似乎做出了錯誤的選擇。看樣子,王明明平時和爸爸媽媽的關系并不親近。但他們還是來晚了。
秦非一邊這樣說,一邊盯著11號脖子上的那個掛墜。
鬼火直到現在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和三途姐竟然中了別人的暗算。晚餐結束后, 玩家們來到活動區休息。“那你改成什么啦?”
直播大廳光幕前,圍觀的靈體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評價著秦非的舉措。寒冷徹骨的夜風從墓碑與枯枝間擦過,發出窸窸窣窣聳人的聲響。中心城中不允許玩家互相屠殺,因此在城中被公開定位,威脅還沒有那么大。
廂房大門上掛著生銹的銅質大鎖,玩家們的活動范圍只在小小的院子里,目光所及的兩排紫黑棺材看得人渾身直冒冷意。
除了蕭霄一直發傻之外,那個在教堂里尖叫著說“好臭”的8號玩家,和僅僅因為他尖叫就把他揍了一頓的6號玩家。
——但這媽媽的含金量還有待商榷,因為家中除了蘭姆,還有另外四五個小孩。因此秦非決定,下午繼續出去轉轉。雪白的麻質襯衣不見一絲污跡,與身周臟污的環境形成了鮮明對比。
有什么問題嗎?臥槽臥槽臥槽臥槽……秦非先前的猜測得到了證實,從那一聲聲沉重得過分的腳步聲判斷,半夜入侵義莊殺死華奇偉的一定是某種龐然大物。
很快,一抹淺淡的藍紫色從遼遠的天際那頭暈染開來,天邊散發出淺淡的魚肚白,濃黑的陰氣被潮濕的乳白色霧氣所替代。
鬼火:……他能看得出,凌娜并不是真的想要與刀疤同歸于盡。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氣了!
像是某種水流滴落的聲音。完了!他說什么,你就偏不說這個。
14號是個白胖白胖的女人,30多歲的模樣,耳朵上戴著兩個水滴形的翡翠綠墜子,看上去非富即貴。1號總覺得,12號身上應該藏著什么其他人不知道的秘密。不是說要為自己犯的罪懺悔嗎,秦大佬這是在說什么東西???
他將那本最寶貴的書冊留在老宅,是希望今后某一日,有緣的子孫后代能夠再度踏足這片土地,將這門手藝撿起來。秦非掃了一眼身前,鬼嬰正坐在他的肚皮上啃手指。有人雙目放光地盯著秦非,就像見到獵物的野獸。
作者感言
幾巴掌下去,將不久前剛剛回落的直播間人數又一次帶回了高點,秦非耳畔再度響起熟悉的叮叮當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