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前的圍觀者情不自禁地齊齊驚呼起來——
……他們立即圍到了秦非身后。
一個牛高馬大的漢子,餓了三天,僅靠一個蘋果怎么可能能飽!假如沒有導游提供食物,這個副本剩下的幾天該怎么過才好?
這樣回去肯定會被針對吧……
談永半瞇著眼望著秦非,臉色一點一點陰沉下來。他實在看不出那個只會笑的小白臉有什么特別之處,可事實就擺在他的眼前。“咱們要不要……?”孫守義欲言又止地看向門口。
不能隨意透露給秦非這個外人。徐家的祖籍雖在湘西,可徐陽舒從小到大,卻從未踏足過這片大山一步。這個時候,卻發生了一件大家都沒想到的事。
前排乘客見狀忙出言制止:“你干嘛?你瘋了,搶方向盤是想出車禍嗎?!”他咬著牙,狠狠深吸一口氣。蘭姆雙眼緊閉,整個人像是被浸泡在了水里,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另外兩個修女頭上的提示則更簡單一些,沒有名字,只有“黑修女”三個字。他面色慘白,望向秦非。
眾人不再猶豫,沉默著邁步踏入紅門。撒旦已經快被秦非氣暈過去了:“你覺得像不像不重要!”
“切!”
他們爭先恐后地向外跑,反倒將門賭死了。
最最主要的是,當他拿起刀抹人脖子時,甚至產生了一種無比稱手的感覺。兒子年英年早逝還難入輪回,實在太讓人傷心。
社會在短時間內發生了巨變,教堂也從原先單純做禮拜的地方,變成了一個集監獄、療養院、病院于一體的黑暗圣地。
身旁的蘭姆見狀,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還是某種過場動畫?“我們可以把車窗打開,然后跳下車。”有個男人提議道。可是……
“咚——”“到了,傳教士先生。”“出口!!”
意見達成一致,眾人當即便動身出發。
玩家們尖叫著、怒吼著,更多的則是咬緊牙關,不敢發出絲毫多余的聲音,在偌大的迷宮間毫無目的性地拔足狂奔。秦非擺擺手,像個干吃空餉不好好辦事的工程領導一樣敷衍道:“她在辦了。”
或許他們會輕蔑不屑地笑著罵幾句,恥笑他的不自量力。那兩道交疊在一起卻又存在著不同的腳步聲,不知何知,已經完全合并成了一道。
這東西在干什么啊?莫不是想把這扇門打開?這就去只是一塊被卸下來的門板子,連門框都沒有,有什么可開的。
秦非將鋼管塞進神父手中。
他笑了笑,語氣平靜溫和地陳述道:“2號死后我沒有拿到積分。”突然間他像是意識到什么似的,問崔冉:“那個新人呢?”“看樣子,追逐戰結束的時候亂葬崗內應該是分化出了兩個空間,我們進入了有柳樹的那一個,你們進了沒有的那一個。”凌娜對秦非剛才的話深信不疑,半點都不覺得他是在騙人,轉而認認真真分析起來。
他媽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這就是F級主播的實力嗎?實力就是——完全沒有實力!”像秦非這種就算被怪物在屁股后面追著跑,依舊還能在腦內冷靜規劃逃亡路線的人,是不可能共情他們這種一有點風吹草動就夜里睡不著覺的高敏分子的!他魂都快嚇沒了。
鬼嬰搖頭晃腦地從領域里爬了出來。秦非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
雖然他依舊沒有動彈,但被秦非這樣直白地戳穿,緊張的心情使他的脖頸一點一點泛起了紅,逐漸蔓延到了整張臉上。
【圣嬰之一:好感度73%(對于一位十分投緣的閨蜜來說,不論他提出什么問題,艾拉都會知無不言)。】但不得不說,秦非提出的的確已經是最優解了。“可那個ID叫道長的主播抽到的角色是10號,10號的人設是智力障礙,這個角色是沒有里人格的,也沒有欲望和陰暗面,所以他剛才什么也沒看見。”
“哈哈哈哈,他是喜劇人來的吧!”他伸手動作及迅速地開鎖、一氣呵成地將門拉開。守陰村現在的祠堂很破舊,幻境中的祠堂卻很新,真實的祠堂中大門上的那些后來填補的油漆、難以遮掩的抓痕,都能夠與秦非在門后所見的一一對應上。
見秦非不配合,蕭霄也不敢再多說,兩人安靜地坐在大巴最后一排。他一邊思索著一邊前行。
以他直播間現在的觀眾人數基礎來看,除非那些觀眾全都是啞巴,否則彈幕絕對不可能這么少。是生怕人不能避過是嗎?秦非抬眸望向眼前的玩家們,面上掛著似是而非的笑。
作者感言
這樣的舉措無疑違背了規則,其他玩家雖然沒說什么,私下卻一直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