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墻之隔的另一間房間內(nèi),應或也正躺在床底下。是還有口氣可以搶救一下的狀態(tài)嗎??但是光叫菲菲又好像挺奇怪的,總感覺好像有點,呃,過分親密了?
……衣著光鮮的尊貴人類們捂著嘴尖叫起來。鬼火面帶揣摩地盯著那地圖看了片刻,忽然感覺脖子一涼:“咱們幾個里面, 有沒有狼啊……?”
秦非自己現(xiàn)在也一問三不知。“怎么會出現(xiàn)在雪山本里?”一張巨大的光幕出現(xiàn)在天空中,四四方方,象是一張棋盤。
除非是吃錯東西,或者觸發(fā)了一些負面buff。“救命,救命!救救我!!”天花板上倒懸著一根根繩索,上頭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斷肢殘臂,像是晾曬風干臘肉一樣突兀地吊在半空中。
秦非半點都沒覺得不好意思。彈幕里的玩家倒是很開心。烏蒙神色冷硬。
——再等等。在和那雙湛藍色的眼睛四目相對的瞬間, 秦非的呼吸心跳驟然一窒。孔思明的手機相冊中有一個名為“畢業(yè)旅行”的分組,里面全都是為畢業(yè)登山的準備資料。
效果著實斐然。鬼火趴在二樓欄桿上,看著一樓的熱鬧,忍不住脫口驚嘆。“那卷在雪山神廟中拍攝的相片,被勘測員在之后幾年中反復不斷地拿出來觀看。但奇怪的是,幾張照片上的圖像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泛黃模糊,反而變得越來越清晰。”
隊伍后方,烏蒙和應或一人拉著谷梁,另一人背著岑叁鴉,騶虎則和余下幾人護著丁立段南他們。
沒頭沒尾的也一句話,看起來像是一句被摘錄下來的短詩。他有心遞出橄欖枝,繼續(xù)維系好這種隊友關系。
秦非在腦海中飛速過著這些信息,他仰面躺在地上,正努力嘗試著睜開眼睛。過于離奇的一幕,差點把直播間里的聽眾笑瘋了。光幕由暗轉(zhuǎn)亮的一瞬間,禮炮砰然作響,無數(shù)色彩鮮艷的彩色絲帶飄飛,引得周遭其他靈體紛紛側(cè)目。
???和曾經(jīng)在守陰村亂葬崗,或狼人社區(qū)14號鬼樓里被群怪追逐時的狼狽比起來,秦非覺得,自己這次的存在感已經(jīng)低到不能再低了。
林業(yè)垂頭喪氣:“要是——”應或聽進耳朵里的是這樣一句話,腦內(nèi)卻自動給翻譯成了“你說我們大家會不會變成周莉那個樣子?”
實在太冷了。楚江河的眼角都氣紅了,卻只能忍氣吞聲。
下一秒,一道頗有些眼熟的身影出現(xiàn),成功解決了秦非的疑惑。所以到底能不能?好幾面光幕前的觀眾們同時躁動起來。
聞人黎明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可秦非沒再給他機會。秦非卻從中嗅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你是不是對那個鬼做了什么?”林業(yè)站在秦非旁邊,看著大佬面帶神秘微笑,那笑容一如既往的溫和,可林業(yè)卻不知為什么, 在七月盛夏猛烈的日頭底下打了個冷戰(zhàn)。
但這種規(guī)矩在右邊僵尸身上似乎并不成立。赫然竟是一張人的臉!!他們身后的褲子鼓鼓囊囊的,似乎藏了一條看不見的大尾巴。
雙馬尾說。
老鼠沉默片刻,剛想張口說點什么,左側(cè)不遠處的房間門卻“吱嘎”一聲,自動打開了。
咚!左手邊是帶著動物頭套的玩家,是一只黃色的狗。又一片。
說了半天原來就是怕死,想躲起來。
“好孩子不能去2樓。”
烏蒙在一旁痛苦地抱住腦袋哀嚎:“我就說我們不該接這個傻X的任務!!”
坑底的場景有著足夠強大的視覺沖擊力,玩家們瞬間像是被擰上了發(fā)條的電動玩具,速度加快了三倍不止。
“哈哈哈哈哈,怎么離開我們菲菲公主,還是逃不過被鬼追著跑的命啊??”
像是有什么隱秘的東西潛藏在他那張和尚微笑的面具背后,正暗自生長著,找準時機便會破土而出一般。秦非:“是你?”
“這、這該怎么辦呢?”
“咳。”秦非清了清嗓子。“蝴蝶……蝴蝶大人——”
他敲門時,老保安拉開窗戶,和他說了幾句話,然后才繼續(xù)回去睡覺。
你這樣全程通過我的踩雷狀況來鉆研規(guī)則漏洞,真的禮貌嗎??“???”直播間里的觀眾一頭霧水。這就完了?他們現(xiàn)在是該做什么?
二八分,會不會有點太周扒皮了?
作者感言
真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