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大多數的正常情況下,沒有觀眾會愿意花金幣去開啟這項功能。
或許因為這是整本書的核心主題,一直言簡意賅的書冊還為這個術法配上了一個背景小故事。三途和鬼火聽見這話,同時不動聲色地嘴角發抽。
他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不要進入紅色的門”是一條假規則,在這種前提下貿然違規,實在是太冒險了。
不過好在先前他已經為這種可能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現在只能希望三途和鬼火他們足夠給力。有觀眾急得從人群中擠出來,在一旁焦躁不安地踱步。
秦非速度未減,抬腿,一腳踹開了前方緊閉的木門。
他突然想到秦非剛才說的,“鬼嬰沒用,像他一樣”。“看那個善堂的獵頭,都被舔得無語了,一副懷疑人生的表情。”
蕭霄想不出來,蕭霄抓耳撓腮。
“可以的,可以可以。”
他忙不迭地點頭:“嗯嗯嗯,對,我看到了,是8號先動手的!”秦非的個人面板中,觀眾人數從五分鐘前開始急速下降,直至方才慘叫聲終止的一瞬,復又開始回升。既然任務都是一樣的,那白方的人不管怎么遮掩,最后肯定都會被紅方的人發現端倪。
可是,玩家們彼此對視著,目光中卻都透露著遲疑。他的注意力已經轉到了一旁的書桌上。
他沒看到啊。“啊——————”這才是現如今的重中之重。
“難道那個大爺真的是彌羊……”林業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暈乎乎的。3號的罪孽是懶惰。
規則中說,“可進入告解廳向‘主’傾訴”,就是真的向‘主’傾訴。三途曾經計劃著,要在過渡空間中向秦非好好討教一下這個副本的信息。
不知不覺間,他們竟然已經在亂葬崗待了整整一夜。探員卻啞了火:“這……我哪知道啊。”
再往前走是一個開放式的水吧,上面擺了些零食飲料。幼兒園依舊是剛才那個幼兒園,卻又好像變了模樣。
可不論他走多久,腳步快或是慢,和那人之間的距離卻永遠都不會變。
剛才崔冉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他好像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似的。看秦非吃得挺香,玩家們這才陸續上前。
果然,副本是不會對玩家們如此仁慈的。不出意外的話,起碼在副本快要結束、比分出現凝滯之前,是不會有玩家鋌而走險,再去早餐鋪撲碰運氣了。
事實上,那冊子里的內容都已經被秦非看了一遍,印在了他的腦子里。蕭霄因此對秦非佩服得要命。“我有個事,想拜托你幫一下忙。”
青年神色淡淡,清透的眼眸中像是蘊藏著寒光利刃,他遠遠地望向寢室區。則一切水到渠成。
“你為什么不要?”鬼火大驚失色。
未知總是會讓人感到不安,何況是在一切都已逐漸明晰的情況下,唯獨一片陰影懸在自己的頭頂。
有了村長這句話,再配上羅盤的輔助,程松已經認定,玩家們通關的關鍵點就是祠堂。
“我不會死。”
“切!”
不過——秦非瞬間明白過來。
利爪自耳畔擦過,林業不要命般地狂奔起來。從歷史直播記錄來看,徐家老宅不僅找不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還潛藏著眾多危險,甚至有不少玩家都在那里喪命。孫守義盯著那人,皺眉道:“大巴廣播提到過,要尊重當地民風民俗。”
徐陽舒知道手的主人是那個叫做秦非的游客,但一瞬間, 他依舊難以自抑地在腦內幻想出了各種經典的恐怖橋段。不知何時, 每個人的腿上竟都多出了一條鐵鏈, 足有成人兩指,兩端分別捆在左右兩腳的腳腕上。這特么,是直接從中式恐怖跳躍到了美式恐怖嗎?
在醫生的筆記中, 3號的里人格是個抑郁癥患者,頹喪、陰郁、整天什么也不想做。
幾名玩家都不是圣母心泛濫的人,在刀疤數次挑釁秦非、暗算凌娜、甚至還間接地害死了劉思思以后,沒有一個人愿意再與他為伍。但蕭霄沒聽明白。
作者感言
他抬起手指摸了摸下巴:“唔,我想,最后你們一定還是去了祠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