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他們遇到了各種各樣的危險,而最后成功回到人間的,也不過只有趕尸人自己而已。
那道拖痕消失在了寢室區正前方,之后就沒有痕跡了。
好的吧,怪不得你會覺奇怪。
這根本不是普通玩家能夠承受的,即使是a級、s級甚至更高級別傳說中的人物,都難以和污染源相抗衡。背完這句,黛拉修女終于揮了揮手,示意秦非停一下。
“他是不是什么大佬偷偷溜回F級副本找樂子啊……”有靈體喃喃自語。
原來那兒子死后,尸體擺在靈堂,夜里時黑白無常前來勾魂,這年輕人迷迷糊糊便跟著黑白無常走了。車廂內混亂一片,秦非坐座位上安靜地旁觀。她雖然覺得薛驚奇這個人有點讓人揣摩不定,但,只要他所說的午餐的事不是憑空捏造,那對他們來說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可那場直播過后,就再也沒有人見過黑羽的會長和他的搭檔了。距離王明明家的樓不遠處,有一條商業街,就開在小區內部的兩排居民樓一二樓,飯店、理發店、寵物生活館、按摩館……等等,應有盡有。
唔,好吧。
逃不掉了吧……
“對了。”秦非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如果我想申請遞交新的副本線索,應該去哪里呢?”青年神色冷峻,清透的琥珀色眼眸即使在這樣危急的關頭,依舊不見半分慌亂。義莊中又發生了什么?
“我們應該規劃一下,分組在教堂內部找找線索。”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到布告臺下,率先發起了號施令。談永打了個哆嗦。
越來越詳細的地圖隨著秦非的腳步,在他的腦海中呈現出來,卻始終未能起到任何作用。隨著秦非避讓老鼠時后撤的腳步,“啪嗒”一聲輕響傳來。那是一座半開裂的墓碑,比周遭其他墓碑都要小上一圈,無效的掩體背后半躺著一個少年,身量瘦削,頭發凌亂,清秀的面龐上恐懼之意盡顯。
其他圣嬰的里人格與表人格雖截然不同,但總的來說也是同根同源,如同寄生植株般相互糾纏著生長,難以分割的。你在外面瘋狂的找他嗎?他是失蹤了,還是死了?……等等!
看似雜亂的祠堂其實暗藏著秘密,祠堂內部的一切格局被拆開后又重組,形成了一個所有中國人都十分熟悉的圖案。
秦非的,蝴蝶的,薛驚奇的。
上面只有淺淺一層紅色。
心中雖有不甘,也只能學修女那樣笑著點了點頭。就連秦非本人,同樣對此充滿了興趣。
黛拉修女的態度好的出奇:“您說。”吱呀一聲。
屋里非常安靜,蝴蝶悄無聲息地走進屋內,客廳里空無一人,他的視線頭像一旁虛掩著的臥室門。
早餐鋪一旁,有兩名玩家正渾身發抖地癱軟在那里。是兩個年輕女孩,看上去和崔冉差不多大,一個黑長直, 另一個留著齊耳短發。華奇偉失聲尖叫起來。
其他人明顯是將他當成了4個可以隨時處置掉的備選積分。出于某種考量,秦非在敘述的過程中隱去了一部分事實。
迷宮究竟有多大?沒人能說得清楚。
說完這些, 林業長長舒了口氣。三途將兩人送到暗火公會門口。“我記得以前最快的玩家也做了起碼一分半鐘的心理斗爭。”
她伸手拉開了門,那扇貼在門后的鏡子隨著她的動作,被夾在了門扇與墻壁之間,再也照不到任何人。秦非的笑意更明顯了,搖搖頭,十分無情地拒絕:“不行哦。”
但距離鬼女的手進入秦非的房間已經過去十余分鐘,手卻依舊沒有對秦非造成任何實質上的傷害。她抬頭向那邊望了過去。
雖然大家只在他家待了10來分鐘,但秦非依舊可以確定,他家絕對沒有藏著什么尸體。
老人家滿心想著要留給有出息的后輩,后輩回來了,打的卻是這樣的主意。他說:這小孩現在一個人出行,也不知道會遇到些什么。
刺耳的慘叫聲從祭堂內部傳來,祭臺上的眾人頓時臉色一白!
攀附在青年肩頭的小小軀體黑氣繚繞,濃郁的怨念將周圍空氣都染得陰冷了三分,聽完秦非的話,它十分認真地眨了眨眼睛,緊接著,那股黑氣聚成一道肉眼可見的黑色線條,越過空氣,飛向不遠處的某塊石碑。
“不用著急吧,6號正在追著19號打,照這個趨勢,醫生估計一會兒就要來了。”……有的高階觀眾甚至會將自己身上全部掛滿,走起路來叮鈴桄榔地,像顆圣誕樹一樣,以此來彰顯自己不同尋常的身份地位。
作者感言
“現在要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