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看過圣嬰院本的玩家聽的心癢癢;“什么意思?聽你們這么說,難道地牢場景以前就幾乎沒出現過嗎?”他怎么就和秦大佬一起進副本了呢???蕭霄倒抽一口涼氣。
大概就是游樂園鬼屋里最劣質的那種道具人偶,膽量稍微正常些的人都不會被嚇到。但他分得清東南西北。唯獨秦非,靜靜站在一旁,神色清冷得像是一個局外人。
徐家的馭鬼術肯定是這個副本的重要線索。“您沒有受傷吧?!”修女急急道。他似乎也是剛從別的地方跑來這里, 正不停地小口喘息著,身上的西裝馬甲被不知名的東西弄臟,令他看上去格外狼狽。
用一下他的臉怎么了?現在,白方那邊一定會有人想搶占信息差的先機,盡快拿到最容易拿的分數。
如今人群中喧嚷一片,全是在討論這件事的。一聲脆響。
他怔怔站在原地,不知是覺得發生的事太過出乎意料,還是他早已料到結局會是如此,并再也不愿抱有其他的期望。“主播長得這么好看,死相一定也很美吧!”后腦勺重重磕在墻上,強烈的痛感終于令npc緩過神來。
眼看就要攻出包圍圈。
假如這個老頭真的是能夠竊取NPC信息的精神類盜賊。“是啊。”老人轉過身來,他面對著門口的玩家們,嘴角邊掛著一抹詭異的笑。“當然是——”秦非拉長聲調,溫柔地給出了絕情的回答,“不行的。”
“真的好期待呀……”
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了。這邊一群玩家眼睜睜看著他由遠及近,又走回眾人之間,在抬頭看見他們后談永猛地一怔眼中,盡是茫然。這其中的關聯,沒有人會意識不到。
蕭霄感覺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充滿了力量。自己明明已經用那張附了魔的嘴,一刻不停地說了半天。
與此同時,就像是給秦非剛說出口的話特意做論證似的。
但程松提前看了提示,反而被線索給誤導,認為徐家祖宅是一條無效信息。“所謂的對抗賽,其實只是分成兩個陣營以后,單純的競速賽而已。”
秦非并不在意鬼嬰弄臟衣服的事。長長的臺階在腳下掠過。黑而長的走廊中,只有修女和秦非的腳步聲錯落響起。
他在門前清了清嗓子,抬手,十分禮貌地扣了三下門。原來就是為了這個!!!
他似乎有些不解,看了看秦非,走向旁邊那口棺材。“哦、哦,對了,我想起來了。”蕭霄不動聲色地將屁股底下的板凳挪遠了一點,干笑幾聲,“你說過,你有病。”
紙錢串的樣式與村中其他人家屋檐下懸掛的并無不同,只是顏色是詭異的黑紅色,像是用鮮血浸染后風干的一般,光是看著就感覺十分不詳。
就在廣播結束的下一刻,秦非的屬性面板最下方赫然多出了一行字:蕭霄跟著走了進來,鬼嬰在里面爬來爬去,整整一分鐘過去,什么也沒有發生。“現在要怎么辦?”
甚至還出現了幻聽和幻視的癥狀,無論睜眼還是閉眼、走動還是坐下,鬼火的耳旁都不停地有個人叫囂著,讓他去偷修女的……有點臭,又帶著淡淡的腥氣,像是腐肉。“你醒了。”她輕聲說著,伸手,從床底摸出了一個什么東西來。
空氣被熾熱的陽光炙烤得翻起層層熱浪,向遠處望時,視野中的景物都涌起流動的波紋。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終于有一天,蘭姆的家人們集體做出了一個決定。
亂葬崗上,所有人的臉色都難看得出奇,孫守義和蕭霄不約而同地抬眼尋找起秦非的身影,可三個人都在被尸鬼追趕,全然找不到機會碰頭。在蕭霄驚恐交加的目光中,秦非不僅沒有帶著他逃跑,反而鄭重其事地向前邁進了一步。在聽到這個名字時,艾拉十分明顯地恍了恍神。
身后正在發生著如此荒唐的鬧劇,但司機半點反應也沒有,開車的姿勢與乘客們最初醒來時沒有分毫不同,就像是一尊木偶,或是一具被擺放在這里的、沒有思維和生命的尸體。
被抓住,也沒什么可怕的,反正對方根本奈何不了秦非。
三天前在F級新人大廳曾有過的盛況,此刻再度復現。鞋跟踩落在地面,發出沉重的悶響,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了玩家們的心臟上。
秦非對于眼前的一切熟視無睹。但剛才在炒肝店和早餐攤,鬼火已經觀察過了,這里的消費不算很低,50塊錢根本不可能支撐他們度過15天。隨即,在宋天驚恐的注視下,他原本無比鮮活的身體開始慢慢變扁、變薄,薄得像一張紙一樣。
秦非站在床邊,說話聲調中帶著三分懶散與漫不驚心。
那個林守英身上就像是裝了雷達,饒是祠堂此刻正人山人海,它的視線依舊穿過了無數洶涌的npc人潮,精準落在秦非的身上。秦非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見秦非用若有所思的眼神偷偷瞟著自己,程松主動開口道:“你有什么話想問我嗎?”
若從大小看,反倒更像是貓狗之類的東西。緊張!【圣嬰院中的修女:好感度???】
可……
作者感言
走廊一端,辦公室的門依舊敞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