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嬰院中,主將會注視著所有圣嬰的一舉一動,每一份善良或罪孽,都會成為主挑選圣子的評判準則。”
她摘下自己的頭,丟到秦非的腳邊。此時的鬼嬰穿了一件秦非在中心城的服裝店中,用積分給他兌換的兒童連體衣。“我是鬼?”
看!腦袋上面還有帽子,帽子上面還有紅櫻,多漂亮啊!秦非表情怪異。
所以秦非問出了那個問題。他好像已經知道這些觀眾喜歡看的都是什么樣的畫面了……
他的視線在教堂內四處流轉,不經意間與另一道和他同樣呆滯的視線相撞。那是個短發青年,穿一身暗灰色的長袍,長袍不新不舊,看著倒有些像道袍的款式,年紀應該同秦非差不多大。
三途翻了個白眼,實在懶得理他。鬼火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死死盯著14號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暴徒的匕首(可升級):使用時可產生范圍性威壓buff,有0.05%(可成長)的必殺幾率。】
好在他的速度還算快,這才在倒計時結束前找到了任務物品。他搖晃著腦袋,如癡如醉地呢喃:
和他一樣,蕭霄的情況同樣不容樂觀。他先前一直覺得,三途和鬼火組隊進副本,應該是三途占主導地位。
床上鋪著整齊的絨被,秦非掀開被子,卻在靠近床鋪時一不小心踢到了什么東西。經此一事,秦非對自己的天賦技能又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他的天賦技能的確可以用來當做怪物書,但卻也不是沒有絲毫限制的。
它似乎也并不怕那些副本中的boss們,他們都不會主動來傷害它。艾拉眨眨眼,后知后覺地點了點頭:“啊……你說得對。”
這樣真的可以擋到什么嗎?秦非以前見過的修女穿的都是黑色的衣服,眼前這幾個卻不然。
“就是他!修女,就是他!”“那還用說,肯定是主播給買的呀。”
脾氣急的觀眾罵道:“那你說個——”但假如他的計謀成功, 他和蕭霄說不定真的能留下一條命。村長這下是真的不理解了,“那你不害怕??”
腳步聲近了,又近了。
秦非望著那群人推推擠擠的背影,神色平靜,臉上幾乎看不出多余的表情。
可還沒等他的手指從耳朵眼里抽出來,秦非又開了口:沒有岔路,沒有出口,什么也沒有。不管他如何狡辯,那4分的確確確實實是加在他身上的。
再用力,還是沒拉開。還讓不讓人活了??
“什么?”
這也未免太自信了一點吧,預感這種東西,也可以當真的嗎?與此同時,尸王對于亂葬崗中那群惡鬼的震懾,也隨之一并消失了。
這只臨時組合起來的團隊彼此之間沒有多少默契與信任,卻被捆綁在一起同進同出,任何一個善于領隊的決策人見到此等情況,都會覺得,這絕非一個明智之舉。
用一下他的臉怎么了?顛倒黑白,但又沒有完全顛倒。
新玩家們聽聞后,當即滿臉期盼地將它圍攏起來:“所以他之前干嘛了?快說說?快說說!”可這幾人的神態卻與那些人迥然不同。
如同剛剛牙牙學語不久的嬰孩的囈語,根本聽不清他到底說了什么。他倒要看看,徐家那本神秘的書,到底是不是藏在這個房間。
從始至終,秦非都并沒有從祂身上感到一絲一毫的威脅。秦大佬。15號則有著超乎常人的控制欲。
莫名其妙地,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非常無厘頭的想法:沒想到僵尸的臉打起來,聲音聽著還挺脆……導游又一次舉起那把破舊的喇叭,被電流放大的嘶啞音色再度響起:“親愛的游客們,這里就是本次行程的目的地,守陰村。”“我記得以前最快的玩家也做了起碼一分半鐘的心理斗爭。”
密閉的小空間里出現一道窄門,大約只夠一人單獨通過。
徐陽舒搖了搖頭,意猶未盡地抹著嘴,艱難地將視線從飯盒上移開:“不了。”
天上不知什么時候竟淅淅瀝瀝地下起小雨來,路旁到處都是石像,密密麻麻遍布所有視線所能觸及的方位。
順便用腳后跟將床底那堆東西向里踢了點,確保對方完全察覺不到。距離比較遠,秦非聽不太分明,但從越來越大的音量中能夠判斷出,應該是有人正在向這邊跑。深灰色的車載電話靜靜放置在窗邊,大巴司機早已不見蹤影,秦非伸手,碰了碰那個廣播按鈕,車里卻沒有任何聲音發出。
幾個老玩家都在原地干坐著,秦非原本正在仰著臉欣賞頭頂的月光,余光掃過不遠處的人群,卻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頭大身子小,模樣甚至有點卡通,像美式哥特動畫里的小僵尸,瘆人中勉強透出一丁點很難形容的可愛。
作者感言
修女點點頭:“嗯,就只有這些了,要是再來一些新的老鼠,我可真是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