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請來了大師,聽完整個事件的始末,大師縱觀全村風水,說了這樣一句話:嘀嗒。
“我能不能問問。”蕭霄壓低嗓音詢問三途,“你們公會找他是打算干嘛?”
“兒子,快來。”和秦非一樣,蕭霄也意識到了徐家祖宅正是他們門內之行的最終目的地。
所以,單一的懺悔環節,是滿足不了通關條件的。雖然知道自己現在笨的離譜,很容易問出傻問題,可蕭霄實在無法克制內心的不解與好奇:“秦大佬,你為什么不自己去?”
背后,尸鬼的利爪又一次破風而來!木質告解廳的縫隙中,有什么東西正在一點點向內蠕動。對著越跑越近、正驚訝地看著他們的蕭霄,鬼火這樣聲嘶力竭地喊著。
毫無情緒的熟悉機械女聲在耳畔響起,秦非從一個純白的空間閃現進了另一個純白的空間。他當然很不滿意自己撫摸到的那張“臉”。傳言中,只要在午夜的鏡子前點上一支蠟燭,呼喚三次她的名字,她就會出現。
……等等!
別家大門都是黑色的,王明明家卻被刷成了鮮紅色。
那個神父雖然惡毒了些、無恥了些,雖然空他有一張漂亮的臉蛋但卻狡猾得像狐貍。他不開口也不是被嚇傻了,想來只是因為不信任眼前的玩家們,所以才藏著掖著罷了。“喂。”青年眼底噙著溫和的笑意,半蹲下來,輕輕拍了拍徐陽舒的臉蛋,“別裝了,你不是也想去找書嗎?”
守陰村的祠堂格局復雜,一進連著一進,房間也很多,但絕大多數都被鎖死了,根本打不開。
來的竟是那個老頭。蘭姆的身體素質簡直虛得堪比秦非進入規則世界之前,直到他累得氣喘吁吁,仍舊毫無所獲。
秦非抬手指了指門。他走出囚室,從口袋里掏出鑰匙,打開了走廊盡頭的一扇門。這只臨時組合起來的團隊彼此之間沒有多少默契與信任,卻被捆綁在一起同進同出,任何一個善于領隊的決策人見到此等情況,都會覺得,這絕非一個明智之舉。
秦非咳了一聲:“真要說起來的話……”
反正按照玄門中的道理來講,這兩個鬼說的話的確在理,不像是在騙人。那村民一邊說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嘴角幾乎咧到耳根,模樣十分滲人。不遠處,一個不大不小的土坡安然佇立于黑暗之中。
當時兩人也都和秦非一樣,有過去拉她一把的沖動,可受制于過于遙遠的距離,都沒能成功實施。當時,越來越濃郁的黑氣在整片亂葬崗環繞,伸手不見五指,每個人都看不見其他人。
那他才能底氣十足地說出“老板是鬼”這句話。她像是忽然間想起來了什么。而這份緊張來得也十分合乎情理。
“不過主播的操作是最騷的……”鋪天蓋地的“老婆”與“主播加油”聲中,間或夾雜著一些不太合群的聲音,大概是無意間亂入的新觀眾,難得見到這種陣仗,被嚇了一跳:
……玩家們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 手忙腳亂地打開了屬性面板。但,大家遲疑了片刻,竟紛紛點頭同意了。
秦非破爛的衣服和滿身的血污,在進入這個空間的那一刻起就被修復了。細細碎碎的交談聲在空氣中波動。最重要的是。
撒旦憋足了全身的力氣,向秦非猛地沖了過來!“是嗎?那我再看看吧,我剛才差點就走了。”
秦非的臉都快要黑成炭了。之后發生的一切與七日前無異,除了一些細節發生改變,其他全都沒什么兩樣。
驟然下降的san值令所有玩家都是一凜,只有秦非神色如常,程松走在秦非身側,見狀不由得眼帶深思地望向了他。“是我們剛才的彈幕!”
“臥槽!”蕭霄從原地一躍而起,三兩步躥至秦非身前。孫守義毫無防備,差點被他創得大頭朝下栽倒在地。“何止是不肖子孫。”鬼女咬牙切齒,“他們就是一群惡魔!”
蕭霄:“!!!”真的惡心到家了!!!
導游:“……”有個傀儡詢問蝴蝶道:“蝴蝶大人,我們要不要也去參加他們的報餐?”但玩家們基本沒有走太遠,仍舊在活動中心的各個角落三三兩兩談著話。
一路上,所有人都提心吊膽。之后,系統便將直彈幕功能調整到了直播開始30分鐘以后。秦非和一部分“人格”是和蘭姆一起來到的教堂。
而凌娜則一手攀住祭臺的邊,身型晃動,眼看就要步上刀疤的后塵。那張清雋蒼白的臉上浮現起一絲薄怒,眉心蹙起,耳尖泛起微紅,嘴唇微微顫抖著。在凌娜最后沖過去時,她曾經想攀住一旁的立柱,借以穩住自己的重心。
“什么意思呀?這個班的老師和學生,該不會全都是鬼吧?”這一點就足夠將副本中所有本土角色全部排除了。
除了勸阻一些多人同行而來的玩家以外,這條規則或許還包含著一層隱藏的含義:
他用了最笨的辦法,但他以為這是唯一的辦法。
作者感言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