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的玩家素質都不錯,即使心里癢癢得如同有貓爪在撓,也沒人過去湊熱鬧。副本內的部分玩家和光幕前的靈體觀眾們,同時肉眼可見地緊張起來。
見對面的人好像沒有太生氣,污染源眨了兩下眼開口:既然丁立這樣說,那前面就必定是有東西沒錯。
秦非數得不急不緩。秦非點了點頭。就算按概率來說,死者在他們這邊的可能性也偏低。
若是就這樣任由它們爛在池子里,未免有些太過可惜。
那種情緒大概能稱之為慈祥。
菲:心滿意足!為什么一眼就能認出他不是真正的王明明媽媽???秦非笑瞇瞇的開口:“秘境在哪里,我已經大概有數了。”
只是此時,黑發青年臉上已經不再是那副常見的桀驁與玩世不恭,他捂著嘴巴看著秦非,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我倒也沒這個意思。“癢……癢啊……”
隔著挺長一段距離,他們沒太聽清兩人在說什么。毀掉隱藏任務的最終任務物品。
他好像越來越痛苦了,一邊壓抑地嘶吼著,一邊雙手捂臉,在雪地里打滾。戴著面具混進人群中,不算突兀。
但江同無論如何都回想不起來他是哪一組的。對面三人聽秦非這樣說,卻不約而同地露出喜色。秦非:“……”
就像小秦說的那樣,如果他們本來活得好好的,不可能什么也沒做就死了。秦非的額角突突直跳。
“爸爸媽媽,我回來了。”
和大多數看起來頗有些奇形怪狀的“人類”相比,那位鹿人小姐的外觀已經可以算是賞心悅目。獾點點頭,兩人伸手輕輕握了握指尖,算是達成了短期的協作。蕭霄:“……有。”
“哈哈哈哈哈!”觀眾們哈哈大笑,“這個房間和我們菲菲一樣,都是小公主。”“當然是為了表明態度。”彌羊魂飛天外了三日,終于徹底接受了這個事實:
玩家們手忙腳亂地朝著大門處沖去。“其實也不是啦……”
秦非搖了搖頭:“不,這些肉泥,都是魚食。”
剛好落在秦非的臉上,暖洋洋照得人昏昏欲睡。
彌羊朝著秦非勾了勾下巴:“你覺得,他怎么樣?”“不對吧,我記得就是崔冉自己說的呀。”可現在,轟然而至的腳步聲,即使相距甚遠,依舊能夠斷斷續續傳入玩家們耳中。
現在黎明小隊內部的主流猜測有兩種,第一種刁明是死者,另一種就是他們在木屋廣播里聽到的,所有人都已經死了。但一天一夜過去,事情不知不覺就變了樣。
“很好。”秦非調整了以下帽子的角度,自言自語道:“群里9號和10號的聊天記錄很少,基本是缺失的,1號社員的登山日志中,這兩天的內容也記得語焉不詳。”
高階靈體站在那里,怔了一下。
在以往的其他雪山副本中,因為清楚密林“一旦吞噬過玩家,就會放棄進攻”的規則,玩家在峽谷中也很容易產生同樣的聯想。但谷梁什么也沒有。
還好秦非趕來及時,七個人還都沒有走遠,全在視野之內。也一直沿著地圖上指引的方向走。
潮濕、霉斑、腐爛的下水管氣味。
對于這場以他為核心的秘密討論會,秦非毫無所覺。
“pia!”的一聲,清脆又響亮,嚇了鬼火一大跳。老鼠沉默片刻,剛想張口說點什么,左側不遠處的房間門卻“吱嘎”一聲,自動打開了。這里卻只有8個玩家。
這只是很普通的一扇門,和它左右兩側其他的房門沒什么區別。
為了將危機掐滅在苗頭,系統這才策劃了這場R級直播。雪山不可能找一個敵軍替自己馴化使徒,所以,作為被雪山選定的“教官”,秦非本人毫無疑問已然是一個合格的使徒了。
包括王明明爸爸媽媽告訴他的那些,彌羊聽完后只需要甩出一句,“你怎么知道他們說的是真的”,就足夠全盤推翻。巨大的雪粒夾雜著冰碴, 在刀子般的狂風席卷下劈頭蓋臉地砸來, 裸露在外的皮膚極速失溫,變得比尸體還要冰冷。
夜晚未知的危險多, 除了蝴蝶和三途林業, 其他的玩家們, 包括那個看薛驚奇不爽的刺頭男在內, 都選擇了跟大部隊一起行動。慢慢的,整個黎明小隊的人竟都挪到秦非那邊去了。
作者感言
“好想把老婆的衣服撕掉!狠狠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