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則為河岳,上則為日星——”他的模樣看起來嚇人極了,修女似乎對這習以為常。
“然后,主播就徹底完球了。”那個靈體的語調中有一絲無奈。而就在那人身后,被他帶來的……
譬如他身上為什么會有污染源的氣息?
6號的神色越來越興奮。
但也僅此而已。
這樣絮絮叨叨講故事似的,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他不能直接解釋。
鬼嬰是個小沒良心, 鬼手就成了秦非最后的救命稻草。秦非安撫般地拍了拍鬼火的肩膀:“不要擔心,你看我這不是什么都沒說嗎。”
作為心理學研究人員,秦非最常接觸到的,便是那些從自殺現場救回來的小孩子。林業和凌娜都有一些迷茫。
從多寶閣鏤空的縫隙中,秦非隱約可以看見,那扇門上,掛了一面巨大的穿衣鏡。林業抬起頭,看見對面墻壁上的銅鏡中,自己模模糊糊的倒影。
四肢像是被沉重的水泥灌滿,身體和靈魂仿佛被剝離成了兩半,眼前的畫面支離破碎。
“那個人隸屬的公會叫鬼火,鬼火是暗火的影子公會,暗火和善堂掛靠的黑羽一直都不怎么對付。”蕭霄盡心盡力地科普。蝴蝶皺起眉頭,示意傀儡將被子翻開。直到黑暗徹底淹沒整座閣樓之后,秦非忽然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尖銳地刺痛了一下。
與干凈到一塵不染的客廳相比,廚房里的油污顯得稍微重了一些,臺面柜門,油煙機上都附著著一層黃色的黏漬物。是因為不想嗎?觀眾們已經開始胡言亂語。
“但他當時消失得太快,我沒聽清他究竟說了什么。”宋天道。秦非詫異地揚眉。
穿一襲白裙,黑發像是潮濕蜿蜒的水草,姿態扭曲地向他沖了過來!秦非在心中默默思量。啊不是,你怎么就知道了呢???
“你怎么來了?”秦非將門拉開一道縫。
這種感覺和秦非在亂葬崗被尸鬼追逐時不盡相同,秦飛的第六感告訴他,鬼女完全沒有使出全力。秦非單手握拳,抵在唇邊咳了咳。這是他們商量好的嗎?還是鬼火自作主張?
“你可以試試。”村長緩緩開口,預期中甚至隱含期待,“試試,你就知道了。”都像是帶著惑人的鉤子。下一秒,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門緩緩向兩側打開。
走廊上的腳步來來回回,雖然輕,但卻清晰可聞,直到10點以后才終于安靜下來,
食不言,寢不語。正在直播的畫面內,空無一物的空氣一點點扭曲,一個模糊的輪廓顯現在空氣中。
就在秦非摸不清狀況的同時,車上其他乘客也正陸續醒轉,驚呼與疑惑聲四起。
感覺……倒是也還不賴?
算不上好看也算不上丑,屬于那種扔進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類型。
0號囚徒這樣說道。
神父:“?”他可是偉大的撒旦!是偉大的魔鬼!
一行人再次來到商業街時,已經是上午8點多了,出來覓食的居民越來越多,各個餐飲店內全都熱火朝天。
但倒也不必說得這么直白。可怪就怪在這里。
這該怎么辦呢?
“唉,還以為是什么好苗子,結果就這?”
秦非覺得自己像是變成了一架可移動攝像機,視野隨著蘭姆不斷變化著。
作者感言
“兒子,別去撿,地上都是碎鏡片,媽媽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