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總而言之,人還在義莊里,過去看看便是。雖然一切都是猜測,但從村長如今這副鬼鬼祟祟、一看便心中藏著小九九的微表情來看,秦非覺得,自己的推測絕非空穴來風。
但他表現出的樣子分明是沒有受到任何驚嚇,這幅做作的姿態讓鏡中的東西更加生氣了。秦非甚至有點懷疑,或許他也不是人,而是別的什么東西。秦非對面坐著的同樣是一名老玩家,三十來歲,在義莊時秦非聽他提起過自己的名字,叫孫守義。
“你為什么不要?”鬼火大驚失色。
“連隨從怪物都養得這么好,老婆真的好賢惠嗚嗚嗚!怎么辦?我不能自拔了!!”還可以這樣嗎?總而言之。
秦非驀地回頭,那人在與秦非四目相對后又如鬼魅般消失。
黛拉修女這樣說著,忽然意識到身旁的青年在不久之前,也正是她口中“小老鼠”的其中一員。刀疤在車上與秦非對峙的場景他沒有忘記,雖然當時刀疤沒能討得了好,但顯然,他并不弱。秦非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
這個什么呢?
所以他什么也沒說,又抽了一張紙,用兩根指頭捻著,認認真真擦拭著面前被陳年油污浸染得發黃的桌子。說來也是奇怪,秦非并不是故意這樣講想要嚇唬張圖和鬼火,而是真的這樣認為。
秦非眨眨眼,試探著選擇了一個比較中立的話題,開口道:“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昨晚蕭霄還嘲笑他,說他一個大男人,簡直像個林黛玉。
蒼老沙啞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危險,那只手上的指甲肉眼可見地一點點變長,慢慢卷曲起來,抓扣在一旁的木壁上,發出刺耳的刮擦聲。……說是計謀,其實根本也和沒有沒什么兩樣。
有靈體對此提出質疑:
說來也奇怪,他彎腰撿東西花去的時間,里外不超過5秒,可一直縈繞在他耳畔的秦非的腳步聲卻像是忽然消失了一般,了無痕跡。系統播報聲響起,蕭霄最后回頭看了一眼,告解廳中已經空無一人。“奇哥,早餐鋪門口確實有條規則。”那男玩家臉色怪異。
在眾目睽睽之下,它們雙手前抻,長長的青紫色舌頭垂落下來。得救了。
各種刀子、棍棒、鐵鏈;他說話的語氣非常真實,半點也看不出是在瞎編,配上他身上那藍白相間的校服,顯得格外有可信度。圍在旁邊的玩家們這才意識到,他們腳下踩著的淺粉色污水,竟然就是任平的血水。
“他原本是住在這里,但他不受關押。”如此一來,秦非終于明白昨夜在亂葬崗時,鬼嬰為何獨獨對他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親近姿態。
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卻全部指向人性。
這些線索就是由曾經通關那場副本的玩家們提供的。
其他人被他的樣子嚇到:“你怎么了?”秦非微微喘息著,他在丟出血瓶后立即找準時機向著另一個方向跑了過去,可糟糕的是,背后,2號竟然并沒有死,反倒緊追而上。秦非眨眨眼,柔軟的睫毛擦過臉頰,語氣輕柔又隨意:“我想問問你,我們是什么時候來到這間教堂的?”
他晃了晃手里的冊子:“看這書上的內容挺有意思,就拿著看一看。”“嗷!!”三途若有所思:“那另一種思路呢?”
蕭霄幾乎快要哭出來了,他將眼睛閉上,不想再去看周圍,悶著頭,自顧自往前沖。秦非沒有氣惱:“司機先生?”就當0號是在發神經,反正,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又笨又慫又沒用的!!
這樣的人,程松以前見過不少次。和秦非一起出現在走廊上的,還有所有其他的圣嬰們。
“對了。”秦非像是忽然想起了點什么似的,“你這里有沒有藥品?就是那種……”
秦非不知道談永是不是第一個被尸鬼捉住的人,也不知道談永是不是唯一一個。又一巴掌。可是秦非得理不饒人:“你怎么不說話?”
但時間用肉眼來判斷并不一定可行,日落的速度難以評估,萬一太陽在他回程的半路上落山,那就完蛋了。有玩家已經起了警惕的神色,也有反應慢的低階玩家還在那里發愣。告解廳的門鎖了,他們打不開。
起初只是失去一些負面情緒,恐懼、悲傷、懊悔……漸漸的,連正向的情緒也開始逐漸淡漠。而秦非則在聽見“階梯”二字時,眼睛倏地亮起。
村民告訴程松,前幾年祭祀開始前,也有游客在村中亂竄,甚至想要找他打聽離開村子的辦法。
徐陽舒自然同意。
那聲音極輕,若是秦非耳朵不夠好或是睡著了的話,肯定就會被忽略了。事情發生在秦非離開圣嬰院副本后的第十五天。
如果陰暗面是嗜酒,就會在這里看到遍地酒瓶;如果陰暗面是□□,就會在這里看到一堆美女。他順從而溫和的開口道:“那可真是太好了,謝謝,麻煩你了。”
老神父一句話也不敢多說,馬不停蹄地當起了向導。
作者感言
他忙不迭地站到了后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