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有多大,神廟又藏在哪里,誰都不清楚。就像雙馬尾覺得崔冉不是什么好人那樣,其實宋天對于薛驚奇,心中隱約也有那么點微詞。規則只要求玩家們對進入屋內的怪物“視而不見、充耳不聞”,卻并沒有規定過他們必須要閉眼或者當啞巴。
谷梁的懷疑不止他一個人有,但大家都沒敢說出來,只能在心中悶悶地想一想。這件事聽起來十分難辦,但事實上并沒有對秦非目前的生活造成什么影響。
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他們才離開店里不到半小時。
保安道。垃圾站門外傳來咚咚的響聲,像是有什么人正在奮力往門上撞。鬼火委委屈屈地捂著頭后退。
登山社的同學們找村民要來了托羅蒙德山的地圖,但這還不夠。彌羊一噎。
鬼火閉嘴了。咚,咚!
但這方法雖然很好,要想做到卻并不容易。可惜,命運中從來不存在那么多的假如。秦非一邊思索著,手上動作未停。
可是秦非還有些不太明白的地方。“別的方法其實倒是也有,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之前的兩次直播中玩家的第一反應都是用積雪將尸體掩埋,我懷疑系統在這其中做了一些手腳。”但不可以缺少秦非。
玩家都快急哭了。可現在,被標了高亮的不僅只有秦非一個。為什么會這樣?!
“他想去碰運氣,看能不能抓住對面的鬼,混個一兩分積分。”
快點走,快點走,快點離開這里!但林業心里其實對此并不抱太大的期望。蝴蝶和薛驚奇同時望了過來,看清秦非幾人的面龐后,眼底閃過一絲迷茫。
但游輪工作人員對于閾空間的了解似乎不夠全面,所以在規則中,他們只提到了地毯顏色變化,而沒有提到如燈光閃爍之類的其他預兆。
玩家們大驚失色。也許彌羊并不是變成雕塑混跡其中,而是被用一些更加隱秘的方式藏了起來。“我懂了!!!”
“刁明故意往密林深處跑,就是為了吸引我們過去找他,從而達到讓我們迷失在密林中的目的。”現在他的好惡和生死,全都拴在了眼前這個D級玩家身上。
秦非瞥了他一眼:“那就要問你了。”
墻上掛著許多相框,角落還有一個粉紅色的瑜伽球,瑜伽球上印著一張豆豆眼笑臉。
隊伍最后的鬼茫然地停下腳步,逐漸游離向各處。這勾起了很多觀眾的興趣。當他繞完一整圈,回到船艙大門口時,15分鐘正好過完。
他微微頷首,掀起衣袍一角,轉身向外走去。秦非微垂著眸,語氣愛搭不理:“高考壓力太大了,出來逛逛,順便背書。”阿婆不太高興, 褶皺的眼皮耷拉下來, 目光陰暗地瞪著秦非:“你說抓什么小偷?”
該說什么呢,好講究一個人。他看向彌羊,無可奈何的表情仿佛在說:看吧,不是我不讓你上2樓,是NPC不讓。
“那些游戲雖然很難很危險,可是玩家都可以選擇放棄,就算游戲失敗懲罰也只是扣彩球而已。”側耳細聽,頭頂的確傳來陣陣沉重的悶響,像是有人正在走動。秦非默默思索著對策,在極短的時間內,他已經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谷梁也真是夠狠。”“什么?!”
薛驚奇松了口氣。
聞人黎明手中拿著望遠鏡,這望遠鏡的質量很好,本來應該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可一線天的峽谷視野實在太差了,前進的路段又并非一條直線,很多時候,聞人黎明甚至只能看見前方的崖壁。烏蒙不敢干,應或也不想干。
那個洞里,原先的確只有一個壇子。貓咪動作優雅地搖了搖頭,懶懶散散地吐出兩個字:“不去。”真的,會是人嗎?
秦非的嘴角尷尬地抽了一下,總覺得這話聽起來哪里怪怪的。彌羊:“……?”
林業和秦非兩人躲在一個巨大的垃圾桶后面,三途鬼火在前面幫他們放哨。但崔冉和她之前連交流都不曾有過, 愿意冒著危險繞遠陪她過來,已是仁至義盡。
新安全區離江同如今所處的地方不遠,就在幾百米開外,到嘴的晚餐飛走了,怪物憤怒地咆哮著,在江同身后緊追不舍。“倒也不一定, 雖然他們學不來大佬一年直升S級, 但還可以學學大佬別的呀, 比如兩年失蹤、杳無音訊什么的。”
彌羊有些頭痛。秦非卻已經極其短暫的時間內捋順了思路。
只有光幕另一側,和秦非開啟了同一視角的觀眾們才知道。
和通緝圖里那個陽光向上的三好學生氣質大相徑庭。王明明家門口,那些引人注目的線索背后隱藏的所謂真相:
作者感言
秦非那么仔細的人,根本不可能像他一樣忽略副本規則,只可能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