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好牛逼啊這個主播!”
這一覺便睡了近兩個小時。空無一人的中心處漆黑一片,秦非正靜靜站在那里。在冰冷渾濁的空氣中,他輕輕的、小幅度的舞動著,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一般。
立刻便有人學(xué)著秦非的樣子做起了餐前禱告,可似乎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那么回到表世界去的方法,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蕭霄神情尷尬,但秦非置若罔聞。
以往的直播每每進(jìn)行到這個環(huán)節(jié),都會是最刺激血腥、值得一看的。可惜秦非和一般人不太一樣,不為所動地繼續(xù)瀏覽著自己的信息面板。
玩家們在前期收集線索時,雖然無法完整地破解整個副本的背景,但總的來說,也都是遵循著同一個方向。守陰村那么大,能藏尸體的地方多了去了,每一間民宅都有可能。其實秦非只是在一種十分平靜的狀態(tài)下,說出了一句不帶任何情感色彩與批判意味的話,可落在談永耳中,卻毫無疑問成了嘲諷。
鬼嬰也跟著出來了,有樣學(xué)樣地模仿著秦非的姿勢,將身下人的身體當(dāng)作一張床似的躺著。
秦非看著鬼火的傻樣,突然就有點遺憾。他望著秦非的眼睛,渾濁的瞳孔中寫滿警惕:“你問他做什么,你是什么人?”刀疤沒有將話說完,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才被迷宮徹底吞噬以前,NPC憤怒地呼嚎著。
這個NPC一開口,便徹底將玩家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他那本該空無一物的右手,卻被一只冰涼涼、濕漉漉的手纏住了。一直?
這是什么奇葩要求,他實在捉摸不透。
告解廳外,鬼火露出一個不太好意思的表情。可惜他的五官底子在那里,這模樣實在算不上好看,秦非身上那種溫潤恬淡的氣質(zhì)他是半點也沒模仿出來,看著反倒有幾分猥瑣。
長發(fā)女生和那個幫薛驚奇跑腿的玩家異口同聲。
“剛才里面還有個神父,一直在和我對話,做任務(wù)指引。”
6號已經(jīng)殺紅了眼。秦非回到臥室后沒有睡,屋內(nèi)漆黑一片,他躺在床上,在腦海中靜靜梳理著這一天之中所有的見聞。但凡對彌羊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彌羊性格惡劣,簡單點來說就是混邪樂子人,你永遠(yuǎn)猜不透他下一步會做什么,像個定時炸彈一樣不安分。
就像沉默的羔羊中的漢尼拔,總能在不知不覺間,通過肢體語言與話術(shù),引導(dǎo)著其他人順從他的心意。
行刑者會將痛苦之梨的粗的那端塞入受刑者體內(nèi),然后旋動后端的旋鈕,就可以將前葉撐開成四片。
距離npc最遠(yuǎn)的劉思思甚至都還沒弄清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聽見“砰”一聲響,緊緊閉合的門扇將劇烈的撞擊聲隔絕在了門后。門外是一片虛無的空白。華奇?zhèn)ゲ粸樗?動:“出去才是真的送死。”
玩家們一時間奈何不了僵尸,只能和對方僵持,而蕭霄給出的黃符效力似乎正在隨著時間推移一點點變小。“尊敬的女鬼小姐。”青年面上露出一個純善至極的笑,一口細(xì)白的牙齒配上他干凈清爽的面容,不管脾氣多么不好的人看到,都會不由自主地靜下心來聽他說完這句話。
刀疤答道:“窗戶后面沒人。”他突然很想收回自己剛才的抱怨。他摸了摸后腦勺,露出一個十分不好意思的表情,“那個,秦大佬,你打算幾天以后進(jìn)副本啊?”
假如沒有秦非第一個嘗試,他們是斷然不敢輕舉妄動的。
兩人說出這段話時駕輕就熟的姿態(tài),仿佛相似的場景已經(jīng)在這個家中發(fā)生過無數(shù)次。“你的心真的硬得像石頭!!”“小秦。”
長長的臺階在腳下掠過。繼守陰村那個被他弄壞紙錢串, 好感度變成負(fù)10000%的村民大爺之后,他好像又遇到了奇怪的人呢。
和秦非一起出現(xiàn)在走廊上的,還有所有其他的圣嬰們。他們只要聽明白秦非想讓他們干什么就行了。他望向空氣中虛無的某一點:
他都無法成功逃離這個血腥的客廳。
滴答。工作,工作!
兩個女玩家對視一眼,一起點頭。神父竟真的信了,那就是一個活人的手腕。“你的名字掛到新人排行榜上去了,排在……”林業(yè)嘆了口氣,欲言又止地看著秦非,“排在榜一。”
他連眼神都不曾給秦非一個,腳下步速飛快,就這樣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直至最后——
怪不得。足尖用力時倒是可以跳一跳,但只能上下跳,不能前后左右移動。修女盯著秦非的臉,十分陶醉地?fù)u晃著腦袋:“您來這里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對。”不出意外的話,等她順風(fēng)順?biāo)纳壍紸級世界以后,肯定就要上暗火的高玩名單了。
作者感言
“那太棒了。”青年咧開嘴,露出兩排細(xì)細(xì)白白、如同貝殼般瑩潤漂亮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