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這么說,好吧,我老婆那么漂亮的臉我都沒摸過,怎么能讓這個老色鬼沾染呢”好直擊心靈的血腥的場面。秦非一把將鬼火拽到了身后。
可是,秦非還是有一點不太明白。看見蕭霄一臉羞慚地低下頭去,秦非笑了笑,將酒瓶歸回原位。在湊到貓眼上之前,他就將自己進副本前從系統商城兌換出來的一把折疊小刀握在了手心。
一旁的尸鬼受到刺激,攻擊速度驟然比之前快了兩倍不止,伴隨著一陣地動山搖般的吼叫,越來越多的尸鬼朝著這個方向沖了過來!那腳步聲不大,卻是朝著他們所在的房間來的。
想到這里,蕭霄不由得惴惴不安起來,壓低聲音湊到秦非耳畔:“秦大佬,咱們這樣,萬一它一會兒發現了……”孫守義默默嘆了一口氣,望著聚集在義莊門口的玩家們,神色寫滿了復雜。
“你覺得,我們守陰村怎么樣?”秦非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不用。”
林業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就像14號和神父所說的那樣,醫生并不在這里。只有秦非自己知道,npc對他如此客氣,真實的原因或許還是受到了他天賦技能的影響。
假如他將“有什么菜”問出口,會不會被這個兇巴巴的老板娘認作是在挑釁?那種體驗,就好像有四個大漢摁著他的肩膀把他壓在地上,而他的面前正坐著一個人,那人伸出腳來,讓他用舌頭舔他的鞋面。
雖然秦非對于這一點已然十分肯定,但他還是想再次求證一下。空氣中充斥著刺鼻的氣味。
“看起來真的很奇怪。”不知道他們現在怎么樣了?油炸???
他伸手,將床上那具尸體的臉從血中翻了過來,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探了探他脖頸和手腕處的脈搏。秦非揉了揉眼睛,又打了個噴嚏。可秦非此刻的心情卻并不樂觀。
而后,6號答應了他們,他不會一家獨大。靈體說到這里,氣得咯吱咯吱直咬牙。
秦非皺眉,望著他消失的背影。忙音聲響徹整節車廂。“不可能。”程松打斷了他的話。
按照蕭霄的想法,秦非作為“資歷比自己更老的玩家”,肯定也同樣不會管這些蠢貨。利爪破風而來,撕破了道士長長的衣擺。反正,跑是不可能跑掉的,秦非干脆放棄掙扎,原地擺爛。
“做完登記以后你們就可以去找房子了。”
她還能好好地說話,這說明她的傷勢還沒有嚴重到致命的程度。否則就憑每次在副本中被追殺都夠他喝一壺。
有人開始嘗試著和秦非搭話。他看見了鏡子碎片。五個、十個、二十個……
這個靈體的嗓子眼跟著翻涌了一下。
在他身后不遠處,三途滿身是血地半跪在路邊,而鬼火則被什么東西控制住,正在拼命扭動著身體。
秦非站起身,在瞬息之間已然規劃出了一條最適合逃命的路線,趁著地面上的追兵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手拉著林業,朝亂葬崗內石碑最密集的區域猛沖了過去!反而……有點舒服。對方顯然不知道這個梗,十分呆滯地看著秦非,張開嘴,又閉上,像是一條離水的魚。
在村長來到義莊以前,秦非已經將他那串鈴鐺拆解成了單獨一個個,分給了玩家們。趁著他還沒脫困!
反正,他們連掄著大斧頭的狂野壯漢0號囚徒都見識過了。“秦大佬,你在嗎?”
但任平還是死了。他分明是個右撇子,卻左手拿刀右手拿叉,切割的動作笨拙得不像話。他看著秦非,露出一個略顯病態的笑容。
與此同時,她頭頂的好感度條數值正在飛一般瘋狂上漲。
如此奇怪的情境中,不能露怯。
假如直播大廳有表情, 現在一定連嘴都會笑歪。青年彎了彎眉眼,聲音甜得像是釀了蜜,唇畔勾起一抹溫柔到極致、活像個故意引誘小朋友的人販子一般的笑容來:還有鬼火,這家伙不是個獵頭嗎,不是應該身經百戰、沉穩又深不可測嗎,怎么菜成這個逼樣子??
在追逐戰中失敗的玩家早已不是一個兩個,這片鬼蜮般的亂葬崗地表已然鮮血橫流,在奔跑過程中不時便能夠看到血肉橫飛,場面可謂慘不忍睹。
“但是——”
飄蕩在空氣里,脖子往下的部位完全不存在。
白白長了一張好人臉而已。秦非話音落,周遭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作者感言
“殺人、或是間接導致人死亡,在這個副本中并不是一件好事。”秦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