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發(fā)生的一切就如秦非所料。
也有人說他們直接被規(guī)則滅殺在了那場副本里,所有的一切不過只是誤傳。好不容易從深淵拉回地平線以上的心臟,再次僵持在了半空中。
下一秒,看守的情緒突然崩潰。棺材里既沒有尸體,也沒有什么其他東西或殘留的痕跡,
“這是什么意思啊,沒人受傷醫(yī)生就不會出現(xiàn)嗎?”
他眨眨眼,唇畔勾勒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
心中已然有了大半把握,秦非明確了目的地,腳步愈發(fā)輕松,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似乎都沒那么痛了。——直播純屬娛樂,單純熱衷于主播色相的觀眾數(shù)量,絕對不比那些正緊張觀望戰(zhàn)局的觀眾少。“不要觸摸。”
雖然眾人現(xiàn)在還并不清楚守陰村副本具體的背景故事,但起碼,明面上的主線已經(jīng)十分清楚了,就是那場一年一度的村祭。他這樣說道。早餐鋪的生意和炒肝店一樣火爆,店前排著兩條長隊,一對夫妻在店里忙前忙后。
一片寂靜中,青年突然開口。“就是,怎么可能?天賦技能的類型一共就只有那么固定的幾種,翻來覆去地出現(xiàn),攻略系是你自己編出來的?”
蕭霄皺眉盯著車窗外的黑暗,而秦非則穩(wěn)穩(wěn)坐在位置上閉目養(yǎng)神,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這樣看來,進入副本世界倒也不全是壞事,秦非在這一瞬間竟然找到了一點苦中作樂的愉悅。雖然還是很丟臉,但起碼,他在三途姐這里的面子是保住了!!
蘭姆不情不愿地站了起來。畢竟上次蝴蝶已經(jīng)找到過他們在E區(qū)的住處,再讓蕭霄獨自回去那里實在不太現(xiàn)實。
再然后,雜亂慌張的腳步聲響起。
對面幾個新人見狀瞬間松了口氣。
這一點就足夠?qū)⒏北局兴斜就两巧颗懦恕?/p>
華奇?zhèn)ゲ粸樗鶆樱骸俺鋈ゲ攀钦娴乃退馈!?/p>
隨即,秦非像是被什么難以抗拒的東西所吸引,目不斜視地跟在了那黑影身后。他沒有選擇直接開門查看,是想先看看臥室中能否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或規(guī)則。
他心里這樣想著,嘴里也說出了一模一樣的話。那輕柔而帶著些微沙啞的語調(diào),就像魔鬼的誘哄,勾著11號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記憶中那本不存在的虛無畫面。秦非半跪在地。
它十分高傲地昂起頭,雙手抱胸,漂亮的黑色羽翼飛舞,整個人懸浮在鏡中,高高在上地注視著秦非。就在幾秒鐘之前,就在那個年輕英俊、行止優(yōu)雅的12號玩家的直播間里,在幾萬雙觀眾眼睛的注目之下,一個人影驀地從他身后冒了出來。“何止是背下來,他特么這是直接給復(fù)印下來了吧……”
蕭霄:“?”
坐得離王順最近的那兩人開始止不住地干嘔,劇烈的嘔吐聲伴隨著垃圾的臭味,所有人胃里都翻江倒海。秦非笑瞇瞇地點點頭。
一旁,聽完全程的鬼火已經(jīng)一臉呆傻地替秦非問出了這個問題:“可他們要怎么找他啊?”像是一只壞掉了的座鐘擺錘,節(jié)奏規(guī)律得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更有意思的是,這個神父,和里世界里的那個神父,分明就是同一個嘛!
所有靠近他身邊的人無一幸免,全都被沾上了滿身臟污。秦非抬手指了指門。玩家們瞬間頭皮發(fā)麻。
——一旦屠殺開始,他們必將首先成為案板上的魚肉。是因為他身上那一身神父服嗎?
他依舊穿著那身綴滿蝴蝶的黑色衣袍,腳步緩而穩(wěn)地沿著階梯一路向上,在秦非租住的那間房門前,他精準的停下腳步。
秦非清俊的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不滿,與上午時禮貌溫和的模樣全然不同。桌上的練習(xí)冊上寫著他的名字:王明明。
“怎么回事?!”孫守義與程松急急站起身來。說話間他已經(jīng)打開門,帶著蕭霄向外走去。可剛才他們在祭堂中訟念巫咒,念著念著,有人卻覺察到了一些異常。
但沒辦法,他實在太緊張了,黑暗的掩護能夠讓他稍微覺得輕松一些。可說到這里,蕭霄卻又想起另一種可能:“萬一蝴蝶也和你一起進副本了怎么辦?”
他面色慘白,望向秦非。這個人的腦子到底是用什么做的?蕭霄:“???”
跟他距離勝利仍舊有著一段距離。“這是……?”他仰頭望向秦非。
女鬼被打擊到了,但女鬼不是隨意放棄的那種鬼。或許遠比一個一次性消耗品要大得多。
宋天道:“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它想讓他這樣說,他就偏不。就像沉默的羔羊中的漢尼拔,總能在不知不覺間,通過肢體語言與話術(shù),引導(dǎo)著其他人順從他的心意。
作者感言
三途將兩人送到暗火公會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