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真的,我看一眼光幕就快要呼吸驟停了”
或許因為這是整本書的核心主題,一直言簡意賅的書冊還為這個術法配上了一個背景小故事。秦非在過道上走著走著, 突然發現身后的腳步聲不見了, 他回頭這才意識到周圍空無一人。
徐家的祖籍雖在湘西,可徐陽舒從小到大,卻從未踏足過這片大山一步。行了你別說了,知道你早就想到這一點并且一點都不在乎了。青年看似溫和的外表下藏著一股強烈的篤定,仿佛坐在他對面的并非一個全然陌生的成年男子,而是一只柔弱的、在不自知間落入了陷阱的小動物,任由獵人捏圓搓扁。
“引誘我,去偷修女的內褲!”“都說了,你不怎么帥氣。”青年咬著下唇,拋給鏡中那人一個“你懂的”的眼神。從秦非第一次踏入地牢地界時,它似乎就已經成為了一種如影隨形般的存在。
【在直播過程中達成“10萬人矚目”成就——積分500】可這次卻只花了不到兩分鐘。那他們豈不是要死得很慘?!
“那個人也是獵頭,認識程松,剛才我倆和程松一起進了E區,被他看見了,上來就嗆。”純純就是一個笨蛋木頭人嘛!鬼嬰則是在看見鬼女的那一刻就徹底顯出了身型。
以往的直播每每進行到這個環節,都會是最刺激血腥、值得一看的。呈現在眼前的是一棟很普通的鄉村民宅,帶有地域特點的木質結構房屋與村中別戶人家并無不同,屋里凌亂地堆放著各種雜物,將角角落落都塞得滿滿當當,給人一種莫名的壓抑感。
沿途遇到了幾組玩家,視線交匯之間神色都很緊繃,擠出看似友好的微笑,眼神卻一個勁的往秦非身上瞟。而現在,他的對面又坐了一個新的蘭姆。“什么什么,這幾個人在打什么啞謎。”
這下連蕭霄也忍不住要翻白眼了:“你都被投送到這個副本來了,你還問為什么?”秦非身上那套沾滿血污的制服也變回了他自己的衣服,他站在表世界休息區清爽干凈的走廊上,抬眼望向四周。
好想把這家伙一腳踹開!!!所有玩家不約而同的在內心冒出了這句話。
他想著,自己既然已經來了,一時半會兒又還跑不掉,那總得去做點什么。
門口的其他玩家也想一起擠進來,卻被倒完垃圾的老板娘攔住:
“你好,王明明,我想請教你一下,請問這個小區里最近有什么怪事發生嗎?”
6號站在那里發呆的樣子,沒過多久就惹得了黛拉修女不悅。
走廊一片安靜,落針可聞,沒有人推門出來。那可是A級玩家!黑暗退去后,出現在秦非眼前的是一個銀白色的小小空間。
守陰村那么大,能藏尸體的地方多了去了,每一間民宅都有可能。在開始直播前,林業去過E區一次。
“是你們決定來殺我的。”“寶貝,你還有什么其他事嗎?”秦非抬手,和藹地摸了摸鬼嬰的頭。蕭霄直到這時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不對!不對!不該是這樣的。“你們怎么了?那些東西……有什么含義嗎?”談永見秦非幾人反應不對,腆著臉湊了上來。蕭霄一愣,忽然福至心靈,他也跟著擺出一副焦灼的模樣,連連點頭道:“對啊對啊,在這里吃不好睡不好,還要時時刻刻受煎熬,真是太痛苦了!”
但饒是如此,他們也不得不承認。村里的地面很干凈,連落葉也沒有幾片,可家家戶戶門口卻都被雪片似的紙錢鋪滿。他大約是看到了早點鋪的材料里藏匿著人體碎塊,所以才會如此堅定地認為,老板是鬼。
“讓我緊張的不是副本本身,而是‘不知道會不會被選中’的那種懸而未決的感覺,你能明白嗎?”秦非神色溫馴,十分好脾氣地點點頭:“讓你們擔心了。”
這些交叉的道路,沒有任何規則,沒有任何邏輯,如同一團被揉散后胡亂卷起的毛線,根本找不到頭。從義莊到亂葬崗的這段路程,來的時候長得令人心驚肉跳, 返程時卻不消片刻便已到達。也有一些不同的聲音。
一個蘑菇頭綁著紅色蝴蝶結的小女孩這樣說道。他走路的步子很輕,抬手去拉0號的囚室時,動作也十分克制,像是生怕那早已老化的門軸發出過響的聲音,而驚擾到一旁的人。是啊!
規則對待玩家一向一視同仁。前行的隊伍很安靜。到手的獵物竟然飛了!不遠處的尸鬼發出憤怒的嚎叫。
2號玩家喊的時候已經全然沒了個人形象,四肢亂舞,口沫橫飛。他想知道棺材對每個人產生的效果是否一致,一早上已經問了一圈人,只是沒什么人愿意告訴他。
秦非并沒有因為自己得到了一些訊息就對醫生出言不遜,依舊保持著禮貌與風度。
它從脫離鬼女的身體以后,頭頂就又冒出了好感度條,秦非瞟了一眼:蕭霄無語地抽了抽嘴角,被個不會攻擊人的東西嚇成這樣,這孩子也是有點本事。
秦非帶著林業, 鬼火和三途不近不遠地跟在他們身后,四個人向商業街走去。
可是,他們真的可以成功活過三四場直播嗎?這種普通人殺人后會產生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反應,秦非連一丁點也沒有。
艾拉。
蘭姆身旁,他身材高大的哥哥伸手推了他一把。上當,避無可避。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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