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聽起來就很危險。”
“副本并不想看見玩家在對抗賽中開局就一通亂殺。”不知道為什么,他從副本開始到現在一直都覺得心情挺愉快的,還時不時的就想傻樂兩聲。
只是,秦非不明白,這個鬼為什么會想到用色誘的方法來干擾自己。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卻全然扭轉了6號的預期。
……休息時間總是過得格外的快,半個月如流水般眨眼而逝。
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說錯!秦非乖巧地點頭應了下來:“沒問題,明天要我怎么做,您教教我就好了,我肯定一學就會!”
心里憋屈得要死,但為了不暴露身份,又不能說什么。“你、你……”
不知不覺間,他竟沖進了一條十分眼熟的廊道。終于有一個觀眾慧眼識鬼。“尊敬的傳教士先生,請問,您可以給我講一講您在旅途中的見聞嗎?”
幾分鐘后,服務生推著疊成高塔的酒杯出現在大廳中,而光幕上,直播畫面也終于恢復正常。
那些原本或是皺眉,或是哭喪著臉的觀眾們頃刻之間幾乎全都跳了起來!
秦非順著導游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少女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一襲紅衣,膚色雪白,假如忽視她臉上斑駁的尸斑和眼框處不正常的猩紅,一定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晚上徐陽舒不敢出去。他是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玩家們還沒有回義莊的那段時間去的徐家祖宅。
“唔!”“真正動手的人,也不見得就有好果子吃。”或許,他們的身份藏得很深。
但,就像高中上數學課時一樣,鬼火很快就變得精神恍惚起來。林業和秦非各自點了頭。她甚至特意安排了兩個看守進入秦非的12號房,幫他把屋里擦的锃光瓦亮。
還有那個直播一開始就揍人的6號,估計是個暴力狂之類的角色。
它特意將相同的任務要求放在了不同的陣營中。樹葉,泥土枯枝,天空。不出意外的話,副本主線近在眼前。
“我在地牢里和0號囚徒聊了聊,他已經盯上6號了。”
郵箱里躺著一封郵件,秦非本以為是系統通知之類的,拆開一看卻是一張黑底鑲著金色邊的卡。說完轉身就要走。
蕭霄看見村長的瞬間臉就不受控制地皺了一下。
“沒勁,真沒勁!”這真的不是系統出故障了嗎?林業又一次催促道:“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好憋屈啊淦!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6號將這一幕看在眼里,不屑地嗤笑一聲:“你和10號是綁定進副本的隊友吧,我們早就看出來了。”
在10號跑到他們身前時,鬼火幾乎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對他說道。
他將那本最寶貴的書冊留在老宅,是希望今后某一日,有緣的子孫后代能夠再度踏足這片土地,將這門手藝撿起來。屋內的兩個書架上分別擺放著村里的人員信息和旅游資料。當然,秦非向來說話算話,假如徐陽舒的胃口真的好到那種程度,他也不介意親自去找導游多套要幾份盒飯。
他說著扯下自己的手腕上的表:“這塊表,159萬。”不想額外花錢開辟單獨觀影空間,卻又想跟朋友們一起享受直播的高階觀眾們,都可以坐在這里。
此時,玩家們正穿著整齊劃一的紅白條紋T恤,三三兩兩地站在一起。3分鐘。
系統播報在耳畔炸響!
他去祠堂只做了一件事:
眾玩家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便見那二人的指縫間滿是泥土,身側的土地上則布滿彎彎道道,不知是些什么鬼畫符。這樣一來,后面半截已然有了思路。
道路的盡頭,一群人已經提前一步等候在了那里,正是同副本中的其他玩家。
“我是鬼?”可誰知,死雖然不會死,活著要遭的罪卻半點沒有因此而減少。近半數玩家都選擇了和秦非幾人走相同的方向。
上一場直播結束后,秦非在F區門外的戶籍管理中心結識了亞莉安,并答應在投遞副本信息時幫她一個忙,讓她可以借此吃到一點小小的回扣。系統依舊是那股冷冰冰的、無機質般的聲線,可秦非卻偏生從里面聽出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來:
雖然積分不高,可對于那些在游戲中表現不佳的低階玩家來說,也不失為一個優良的選擇。緊接著,她忽然道:“你們看紙條上那個鐘字前面,露出來的那小半截像不像‘聲音’的‘聲’?”“若我所言有任何不實,主會對我降下責罰。”
作者感言
蕭霄神情尷尬,但秦非置若罔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