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呈現(xiàn)在直播中的表現(xiàn),他的天賦技能是瞬移。蕭霄:“當(dāng)然不是……我就是想問——”狹小的告解廳中,蘭姆離神父的手越來越近。
秦非有些不敢用太大力,怕把自己手上這把碩果僅存的小水果刀給崩斷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蕭霄有些茫然:“我們要做什么?”
——這并不是秦非自己取出來的。秦非在打不開調(diào)度面板和彈幕界面的同時,自然也和自己的隨身空間失聯(lián)了。
真的笑不出來。
不得不說,黛拉修女的執(zhí)行水準(zhǔn)還真是一流。
這樣,他可以先拿到4分人頭分,用來彌補他被9號和12號扣掉的懺悔分。
神父答:“最開始的時候,只有死囚犯會被送往教堂接受教誨,后來這種活動越來越流行,來教堂的人也就越來越多。”
秦非一邊上手,一邊像一個真正的網(wǎng)絡(luò)主播一樣,對著鏡頭那邊的觀眾們解釋道。可刀疤如今已是全車人的眾矢之的,不能再如幾分鐘前那樣行事毫無顧忌,聞言只強忍著怒火道:“你又怎么能確定,去找司機就不會誘發(fā)什么糟糕的后果?”
搖——晃——搖——晃——……
“她這是要帶我們上哪兒去?”沒想到區(qū)區(qū)一個E級副本也有觀眾玩這個。
就像那天在F區(qū),其他幾個想要尋找秦非的勢力都只派了底下的人來觀望情況,只有蝴蝶,由會長和高層親自出馬,在F區(qū)和服務(wù)大廳展開了聲勢浩大的搜尋行動。
他可不是那么不要臉的人。林業(yè)皺著眉頭點了點頭,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腦子有病吧,自己都難保了還要去救人?救的還是這么個看上去就沒點屁用的拖油瓶。”
二人面前掛著一道綠色的布簾,將告解廳的內(nèi)部分成兩半。
“你來的時候看見他們了嗎?”她詢問鬼火。義莊門外,夜色是令人心悸的濃黑。
“這腰,這腿,這皮膚……”
蕭霄:“???”兩人一起扭頭,死死盯著告解廳。
一旦他想要得到。秦非點點頭:“走吧。”在距離死亡僅有一步之遙的位置,那個和她相識不過三天的內(nèi)向女孩伸出手,用力拽住了她的衣擺。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蕭霄捂著嘴,神色警惕地瞪著眼前的食材,皺眉低聲道:“為什么總感覺哪里怪怪的呢?”不會被氣哭了吧……?
“可以的,可以可以。”
之后怎么樣,還得看他繼續(xù)發(fā)揮。每天面對源源不斷的新人玩家,應(yīng)付他們數(shù)不勝數(shù)的愚蠢無聊的問題,時不時還要面臨被投訴的風(fēng)險,亞莉安實在是煩透了。秦非搖搖頭:“當(dāng)然不行,因為我從頭到尾就沒有違反過規(guī)則。”
秦非語氣溫柔又平和:“沒什么事哦,不好意思,家里孩子皮癢手賤,打報警電話玩。”副本中武力值最強的三途不想殺人,而這三個武力值次強的人又結(jié)成了小團體,其他玩家估計還是散兵游勇,各自不成氣候。
天要亡我。
“怎么了?他們死了?”秦非詫異道。
只要他們的行動速度夠快,必然可以在他們發(fā)現(xiàn)那棟小樓之前離開這里。在這樣無比逼真、和真實世界中的小區(qū)完全沒有兩樣的地方尋找“鬼”,雖然沒有在尸山血海里逃命那樣恐怖,但自有另一種讓人渾身發(fā)涼的不適感。
1號,韋恩,“雨夜紅衣”連環(huán)殺人案嫌犯。
他眨眨眼,關(guān)掉彈幕,再度將注意力放回到自己的身前。說起來,大家對那人都有印象,就是第一天來的路上在公交車上近距離接觸了司機,然后被嚇破膽的壯漢。
很可惜讓她失望了,秦非一點恐懼的神色都沒有表露出來。蕭霄倏地閉上了嘴。另外兩個修女頭上的提示則更簡單一些,沒有名字,只有“黑修女”三個字。
如今他的頭七已過,但由于肉體未能下葬,魂魄也無法投胎轉(zhuǎn)世,靈魂和肉身只能一起被困在三途河邊,如今正沒日沒夜地哭喊著,求他爹娘幫忙想想辦法。蕭霄不得不睜開眼,迷茫地望向眼前。
當(dāng)時蕭霄那不善于思考的腦袋里就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持續(xù)瘋狂地回響:很可惜秦非看不見彈幕中的“撒旦”兩個字。11號的嘴閉上又張開:“……好像,確實看到了。”
作者感言
接下來的1分鐘時間里,他為5號懺悔了傲慢、為6號懺悔了暴力、又為13號懺悔了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