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世之船副本第一天的彩球收集活動,就由這位偷球玩家拉上了結(jié)束的謝幕。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之后是被秦非搖醒的。
在十萬火急的關(guān)頭,秦非忽然想起。他還有一件道具沒有使用。
根據(jù)屬性面板中比分的上漲幅度,三途可以確定,那兩個傀儡都是白方陣營的。
那軟軟熱熱的觸感,讓鬼火渾身的雞皮疙瘩集體離家出走了。
他們十分堅定地相信,就眼前這座小小的房間,他們不出10分鐘就能將他它翻個底朝天。但截至目前為止,起碼在主干道的視線范圍內(nèi),秦非還沒見到有玩家出來過。
明明以前,在靠近碎片的時候,戒指都會發(fā)燙的。污染源又融合了一塊新的碎片,殘缺的記憶應(yīng)該得到了補充吧?一切皆發(fā)生在電光石火之間。
擔(dān)驚受怕了幾個小時的羊媽媽眼尾泛著紅,一把按住秦非的肩膀,眼神像X光一樣,上上下下掃視著他。系統(tǒng):氣死!!!走廊上的污染不輕,但也不能說極度嚴(yán)重。
他一邊假意在水槽前洗抹布,一邊低聲對秦非道:“這個老板娘是鬼嗎?”但秦非在床底下也并沒有閑著。攥著衣角的手指又用了點力,好像生怕秦非會跑掉似的。
社區(qū)的各個角落, 玩家們均被這突如其來的轉(zhuǎn)折弄得一頭霧水。一旦安全區(qū)消失,他們豈不就只能等待著被怪物甕中捉鱉?等到兩隊人馬面對面時, 他面帶微笑地向三途點了點頭:“好巧。”
“打不開。”
萬一和王明明這個角色有所牽連,總歸是個麻煩。
“砰!”可是井字棋……
“女孩有點擔(dān)心,可暴風(fēng)雪切斷了與山下的通訊,她一個人是無法在暴雪中下山的。她只能一直等在營地里。直到第七天,隊友們終于回來了。”秦非深諳反派死于話多這一定律,一句廢話都沒和陸立人說,抬手,一掌便將他推入了泳池中!
他們連神廟在哪兒都不清楚。
兩個男人被一個小姑娘的眼神激得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更重要的是,彌羊早已十分清楚。
想來想去什么也想不明白,最后干脆也站到了秦非那邊。“那你叫什么?”彌羊呆愣愣地順著秦非的話問道。
石頭剪刀布,是大家各自在桌前坐好后,他直接伸出手說的。但,無論怎樣,他都只是一個中等偏低階的D級玩家。秦非隨手打開彈幕,又關(guān)掉,十分平靜的喝了口豆?jié){,像是完全沒能對觀眾們的擔(dān)憂感同身受。
可就是這樣一個原始人氣積累不足的、毫不起眼的、灰撲撲的新玩家。“好可惜,主播剛才怎么又躲過了,我都有點看煩他逃命了,但又不舍得錯過他被怪物撕碎的畫面。”無比熟悉的倒計時光標(biāo)浮現(xiàn)在垃圾站的半空中,大門“砰”地一聲緊閉,將光線格局與屋外。
下一秒,身后的人突然拉起了他的手。“老頭,給我弄個凳子來。”是一個即死buff,類似昨夜在晚餐中爭搶了的玩家那樣。
彌羊很奇異地被說服了:“……好像也有點道理?”
他原本想說“你在講什么屁話”,剛說到一半?yún)s又收了聲,面色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頭頂?shù)牡褂嫊r倏忽間停下,鬼火只覺得懸在自己頭頂上的刀也隨之一起消失。從鬼嬰到神色來看,洞里應(yīng)該是沒什么危險。
彌羊剛剛才為自己猜透了對方身份,而感到了小小的得意,轉(zhuǎn)頭就發(fā)現(xiàn)他早就被人扒的底褲都不剩了。頭頂又傳來了哐哐的震蕩聲,秦非仰頭望了一眼,然后道:
“砰!”“那個桶上面的白色噴漆花紋,是不是有點眼熟?”
“怎么回事?他是被污染了嗎?”可是,王輝卻在擔(dān)心,那玩家會不會根本就是個幻影?
想起之前系統(tǒng)播報里“失落雪山”的副本名,秦非忍不住輕輕嘖了一聲。聞人;“……”
“我記得你說過,在被密林污染之前,你聽到有聲音在叫你的名字。”薛驚奇狠狠吸了口氣。
段南卻懂了阿惠的意思:“阿惠是想說,地圖沒錯,但我們走錯了。”和想象中危險、血腥、充滿污染氣息的房間不同,這分明是一間明亮又整潔的屋子。一邊是秦非。
這貨是個腦補帝,秦非覺得他不好好利用一下都有些對不起自己。暴躁豬看了秦非一眼,發(fā)出嗤笑:“不過是一只貓而已,也能把你嚇成這樣?”
他馬上就要將柜門拉開。
作者感言
雖然修女只問了他第一句,但背完這一句后他并沒有停,而是繼續(xù)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