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次,他沒有這份好運了。“你剛才應該已經看到,這孩子在教堂中過得并不好。”
這一點從直播剛剛開始時,秦非在教堂中問出那句“圣子一定會存在嗎”的時候,似乎就已經有了表現。有人高呼:“用尸體堵住門!”
“快跑啊!!!”
大巴車內,除了刀疤以外,所有人在看見秦非拿出來一條新的電話線后都松了一口氣。
下一秒,看守的情緒突然崩潰。守陰村的晚上一直以來都是黑霧彌漫,很少得見月光,今夜卻不一樣。
如潮水般涌來的腐爛尸鬼、撲鼻的惡臭、吞噬一切的恐懼與絕望……
光幕中這個正經歷著他第二場直播的陌生面孔,在不久之后,一定會成為排行榜上引人注目的明日之星。他不開口也不是被嚇傻了,想來只是因為不信任眼前的玩家們,所以才藏著掖著罷了。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一旦秦非動手殺了人,黛拉修女不一定能保得住他。鬼火的目光悄悄攀升到金發男的頭發上。
鬼火欲哭無淚:“行吧,行吧,反正我們也只能加油跑。”以他直播間現在的觀眾人數基礎來看,除非那些觀眾全都是啞巴,否則彈幕絕對不可能這么少。可在里世界中,玩家們顯然沒有在表世界中那樣受優待。
“你們要去哪里?!把我老頭子一個人扔在這里?”話未說完,她突然瞳孔一縮。
“哦哦哦我又記起來了!”蕭霄忽然一拍大腿。
他以前接觸過那些智力障礙的孩子,通常也都是這樣的——在找到一個自己覺得值得信賴的人之后,就一直傻乎乎像個棒槌一樣跟在人家身后別人趕也趕不走。蕭霄心驚肉跳。
秦非連片刻的遲疑都沒有, 笑盈盈地肯定道:“那是當然,我從不無緣無故騙人。”在極近距離的觀察下,蕭霄赫然辨認出,那竟是一整節人類的手骨!“你去。”刀疤咬著牙道。
放眼望去,亂葬崗上還有不少玩家正狼狽地逃竄著,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五分鐘過后,應該還能剩下幾個人來。據說,這個術法的發明人,是一位二百多年前的趕尸匠。究竟該如何破局呢?
老板娘看上去脾氣不太好, 聞言頭也不抬地嗯了一聲。撕拉——“就是這樣。”徐陽舒說完,又打了個哆嗦,“然后我就、我就逃出來了。”
秦非:“……”一下、一下、一下……
這真的不能怪我啊朋友。找不到鑰匙,也無法暴力破壞,兩人只能干等在義莊里。
怎么12號隨隨便便就能招徠到那樣反映機敏迅速的隊友,而他!那幾個投靠他的家伙都是什么玩意兒?!極限的視覺刺激,致使剛才還緊密聯結的隊伍在剎那間分崩瓦解!——這大概已經是她能夠想出來最客氣的一句話了。
“你想要的那本書,其實,我也不是不能給你。”“你們是不是想說,既然我想干掉污染源,為什么不現在出去刀了24號。”
亞莉安臉上的憤怒不由自主地收攏了些許,嘴角也不自覺地掛上了一抹笑容:“過來吧,輸入你的玩家編號,再做一下虹膜和指紋驗證。”秦非琥珀色的瞳孔閃過一抹凝重。這樣真的可以擋到什么嗎?
是真的沒有臉。
也有膽子大的,反而拍手叫好,但更多人的關注點都在另一個地方:
因此,徐陽舒覺得,他們這次是死定了。鬼火:“?”
在如此高強的運動下, 秦非喉間很快涌起一股血腥氣,淡淡的鐵銹味在口腔中彌漫。秦非伸出手,卻從那女人和蘭姆中間穿了過去。秦非覺得,自己好像蹦了很久很久。
祂的態度十分和緩,甚至令秦非產生了一種異常荒誕的念頭:他開始覺得他剛才的緊張是完全不必要的。對面那人不會傷害他,無論他即將做出什么。秦非表情怪異。地面很快淌滿四溢的血漿。
身姿頎長的年輕男人抬手舒展了一下肩頸,步履輕盈,走到導游身邊,語氣親昵熟稔地開口:“宴會結束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主播那張清俊的臉上似乎閃過了一抹思索。還是沒人!那片霧氣越來越濃,越來越厚重,流淌在秦非身邊。
頭上傳來的痛楚還在繼續。……假如他被客廳里的遍地血污嚇成驚弓之鳥,忽略掉了門后的細節。
秦非抿了抿唇,貓下腰,伸手在座位底下摸索。
是因為不想嗎?而眼下,他竟然與12號走散了!彈幕瞬間飄過滿滿一整排問號。
作者感言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你可以相信我,那一定不會是你想看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