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提出這個要求時,甚至沒有給出任何理由。他原以為自己的天賦會點在心理或是精神領(lǐng)域,卻沒想到是這樣一個……不過技能的具體內(nèi)容倒是挺有意思。
如果沒有這該死的副本直播,以三途耿直的思維,生活在法治社會中的她一定這輩子都是一個良好公民。不遠處的前方,一個身穿看守服的男人正仰面躺在地上。
玩家們順著安安老師抬手指向的方向望了過去,果然看見十幾個小孩正坐在沙坑旁邊。
圣嬰被告密后會被扣積分,那神父呢?這家伙不是說他這兩天一直躺在棺材里嗎!話題逐漸往奇怪的方向歪去。
“我以我身為神父的職業(yè)道德給你們一句勸告,快點離開這里吧。”可他當時里外里將鏡子檢查了一番,的確什么異常也沒有發(fā)現(xiàn)。
正是因為如此,玩家們一進入守陰村的地界就開始掉san。這樣回去肯定會被針對吧……
“然后呢?”青年在院中閑庭信步地溜達了半圈,片刻過后,他狀似隨意地站在一口棺材前,抬手拍了拍棺蓋。半小時過后,只有秦非一個人還能繼續(xù)接上艾拉的話,他甚至在這半小時內(nèi)將艾拉所說的知識點吸收得融會貫通,有時還能反過來和艾拉探討些什么。
她伸手拉開了門,那扇貼在門后的鏡子隨著她的動作,被夾在了門扇與墻壁之間,再也照不到任何人。鬼嬰從幼兒園中帶出了那截人骨笛,這令秦非對幼兒園起了興趣。
“怎么回事?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快放開我,快放開我!”“早一天出副本,就能早一天進下一個副本,就能早一天升級,就能早一天去更高等級的生活區(qū)享福。”
秦非:?兩人絲毫不敢放慢腳步,一路狂奔。
走廊外的時鐘敲響了10次,又敲響了11次。
在表示世界的教堂和休息區(qū)中, 24號的神態(tài)、穿著和表現(xiàn)明顯和玩家們不太一樣。“你不、相、信、神、父嗎?”蕭霄忙不迭跟了上去。
他怔怔站在原地,不知是覺得發(fā)生的事太過出乎意料,還是他早已料到結(jié)局會是如此,并再也不愿抱有其他的期望。那個位置明明應(yīng)該是空的,可當他們倆走到那里時,卻赫然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站了個黑影。等到結(jié)算終于停止,最后累積起來的分數(shù),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極為可怕的數(shù)字。
之前秦非和其他玩家在餐廳里,這小東西就跟著一起過去了,只是隱著身形一直沒被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都沒有。
“我來就行。”
話題在這里止步,三人皆神色凝重,每個人都在心里思索著什么。還有什么其他特別牛逼的地方嗎?怎么他還用不得了??被面掀開的瞬間,屋內(nèi)幾人均是一愣。
這是一個十分明顯的路標,證明者眾人并非在原地打轉(zhuǎn)。“你們聽說過湘西趕尸嗎?”徐陽舒的神色有些許恍惚。但這個問題他有自信。
這奇幻又詭異的畫面,令他看起來通身都充斥著一股與整個副本異常和諧的氛圍感。總而言之,鬼女絕對不是一個容易討好的角色。
“剛才那個高階靈體不是說,他們在徐家祖宅肯定什么也找不出來嗎?”見秦非始終沒有反應(yīng),NPC也回過神來。
那卑微卻堅韌、直到死到臨頭依舊永不放棄抵抗的弱小生物。修女是個狂熱的信徒,這份對于主無處釋放的愛,在面對秦非時很好地獲得了宣泄。鏡子里的秦非:“?”
那六具尸體的名字,秦非倒是記得——祠堂里那六個牌位上有寫。最夸張的還有叫他媽媽的。假如他死了,這些秘密就只能和尸鬼一起,被永久地埋葬在這片亂站崗之下了。
我不信,但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吧。【黑修女黛拉:好感度???】“絕大多數(shù)時間他都和醫(yī)生待在一起,要找他的話,你就去找醫(yī)生吧。”
……啊不是,這個家伙是怎么看出來的????
他抬起頭,目光落在了不遠處那把生著鐵銹的大鎖上。
副人格在里世界甚至都不算是單獨完整的人。孫守義伸手一掏,從懷中摸出了上次在徐家祖宅沒有用完的半截蠟燭。
事實上,在副本如此強橫的精神影響下,秦非雖然的確有著極強的精神免疫,卻也和其他玩家一樣,難以得到最高水平的發(fā)揮。
4.尸體是不會說話的,如果你聽到尸體說話,那么它不是尸體。再加上這對恐怖夫妻頭頂異乎尋常的好感度條。“對對對,甚至還有每場直播都和玩家待在一起, 但從沒有人發(fā)現(xiàn)過他身份的NPC, 只有主播發(fā)現(xiàn)了, 還因此牽扯出了超多新劇情。”
徐陽舒本就是一人獨行,差點把膽嚇破,用盡自己積攢了半輩子的勇氣上到二樓,拉了幾下門發(fā)現(xiàn)打不開,于是頭也不回地跑了。秦非眨了眨眼。秦非點頭。
秦非提完問題后, 便再無人開口。秦非走到那抬棺材旁邊,伸手探向棺蓋。在進入冥想狀態(tài)的前一秒,他心中唯一閃過的念頭僅有一個:
說罷,給了刀疤一個猶帶深意的眼神。蕭霄唏噓道:“那天多虧了有亞莉安幫我們的忙。”無論是8號、3號還是擁有著蘭姆模樣的污染源,都與秦非平日接觸的普通人一模一樣。
作者感言
“你終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