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沒有一處是能動彈的,但嘴巴卻沒有被封上。
而沿路走來的其他房子前掛著的紙錢串都是白的。他愣了一下:“鏡子……什么鏡子?”
“哥,我看要不咱還是走吧,別待在這兒了。”他壓低聲音道。
院子里竟然還有人?
“答應我,和我合作,你的愿望很快就會實現。”……“可是……”蕭霄后背緊貼在窗旁的墻壁上,用余光掃視著樓下的包圍圈。
秦非安靜地吃著飯。玩家們驚疑不定地彼此靠近,冰冷的系統提示音在虛空中響起“系統在看在規則里已經提示過我們,狼人社區的背后是存在著秘密的。”
他不該這么怕。
就在這扇窗戶正對著的巷弄中,家家戶戶檐下掛著的竟全是紅色紙錢串!像是一陣帶著薄荷氣味的清涼的風拂面而過。蕭霄退無可退。
秦非若無其事道:“別那么大驚小怪,它一直都在。”有個玩家小心翼翼地舉起手道:“就算大家一起團餐,錢還是不太夠用,我們是不是應該在社區里找點來錢的方法?”
蕭霄整個人瞬間美滋滋的。
緊接著,眾人無比熟悉的情景再度發生,墻面地面猛烈收縮震顫, 焦黑色的灼燒痕跡像是電影中快速播放的鏡頭,自遠及近迅速蔓延。11號覺得身體非常不舒服,頭暈目眩,直犯惡心,他不得不躺在床上休息。
三途搖了搖頭:“我只是從他身上感覺到一股很熟悉的氣息,但我也不太確定這是不是那個人。”他已經稍微習慣了這種冰涼黏膩的觸感,能夠把這個血肉模糊的小東西和大鼻涕蟲區分開了,面對鬼嬰時也就沒有那么抵觸。蕭霄見狀,神色松動了些許:“還真是。”
一旁,聽完全程的鬼火已經一臉呆傻地替秦非問出了這個問題:“可他們要怎么找他啊?”鬼嬰身上終于不再是筋膜與血肉,而是長出了一層皮膚來。立刻便有人學著秦非的樣子做起了餐前禱告,可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能說嗎,其實我還挺期待的捏……”蕭霄只能撒腿就跑!
毫不夸張的說,這一刻的秦非在凌娜眼中,簡直恍若一個從天而降的救世主。什么東西啊淦!!他說什么,你就偏不說這個。
不遠處的某間房屋內,窗欞背后有人影閃過。有人雙目放光地盯著秦非,就像見到獵物的野獸。服務大廳就在街對面,門口排著兩條長龍,全是來辦事的玩家。
一旁的尸鬼受到刺激,攻擊速度驟然比之前快了兩倍不止,伴隨著一陣地動山搖般的吼叫,越來越多的尸鬼朝著這個方向沖了過來!他可以聽,可以看,在一人獨處時甚至可以觸碰到身邊的一切所在。
所以,院子里一點動靜都沒有, 只是因為這群家伙在睡午覺?仿佛也在說,嘿嘿,被我抓到了吧你們。
孫守義低聲道:“每個月一個。”蕭霄:“……”或許那人是個精神免疫比秦非還高的老玩家,但因一時疏忽開了窗縫透氣。
這么說的話。反而像是那種黑童話里誘惑孩子走進糖果屋,然后在深夜將他們一口吃掉的邪惡巫師。青年微微頷首:“我來找你是為了告解廳的事。”
“對對對,也不知道這個主播的精神免疫到底有多高,他的san值好像一直都穩得出奇呀”看來這個玩家十分敏銳。
見到一行人過來,他們開始用帶著方言腔調的普通話聊天。“可是……”蕭霄后背緊貼在窗旁的墻壁上,用余光掃視著樓下的包圍圈。像是一枚永不止歇、永不錯漏的路標,引領著秦非前行的方向。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些什么東西?“黃袍老頭給我追啊!死命追!!”
很奇怪,進入這個光怪陸離的副本世界后,幾年來一直困擾著秦非的噩夢反而消失無蹤,第二天秦非醒來的很早,生物鐘在七點準時叫醒了他。沒有一個靈體看懂了他在做什么。“怎么回事,鬼女殺人不是在這個場景啊。”
你無法逃過祂的注視。在這一刻, 所有靈體的內心都堅定地涌起一個想法:
光幕前的靈體們神色各異。
青年臉上露出一個充滿母愛的柔和的微笑:“是的呢。”那把刀有問題!
彈幕中空空蕩蕩。還沒等他開口詢問,沒搶到床鋪的玩家已經自己解決了這個問題:“那邊墻角好像還有一張折疊床。”
它看起來似乎沒法離開那里。繼而被污染影響,失去理智。他還以為秦非是被刀疤激得下不來臺才決定鋌而走險,壓低嗓音提醒秦非:“秦大佬,你不害怕嗎?”
看守們剛一有動作,立即有兩三個玩家緊跟著向前飛奔了出去。不過,秦非此舉顯然又一次刷新了孫守義對他的認知,
作者感言
他早已頭腦不清地將人得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