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不遠處的身前,右邊僵尸已然被扇懵逼了。
那面垂落下來的黑色絨布簾依舊遮擋著鏡面。秦非面無表情。談永撕心裂肺的慘叫劃破夜空,驚得墳地中不知藏匿在何處的烏鴉撲棱著翅膀沖上天際。
算不上好看也算不上丑,屬于那種扔進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類型。
老板娘揮揮手:“這我哪知道,你去找社區門口坐著乘涼的大爺大媽問問好了,他們最喜歡聊人家家里的事。”然而秦非卻盯著她的臉,訝異地睜大了眼睛。然而,下一秒,王明明的媽媽說出了一句完全出乎它意料的臺詞。
辦公室外,整座祠堂漆黑一片。畢竟,他現在可是導游的知心好友,想來對方不會拒絕他這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小要求。柜子外面,鬼火異乎尋常地尷尬。
心中雖有不甘,也只能學修女那樣笑著點了點頭。“蝴蝶大人,我們已經堵住了這棟樓的出入口,四樓樓梯間和樓道也有人守著,他們的房門沒有開,應該還沒察覺到我們過來。”
身后,0號果然連片刻的猶豫都不曾有,他不假思索地向秦非奔來,那粗啞又怪異的嗓音穿透空氣與墻面,傳到秦非耳邊:
才是這個世界真實的內核。青年神色懇切,清潤的眉目中漾著堅定的光,仿佛他就是世界上最值得信賴、也最關心導游的那個人:“反正都是在村子里,要是在游玩的同時可以幫助您減輕一些工作壓力,那就再好不過了。”
那群僵尸跳得比跳蚤還快,孫守義疲于奔命,完全沒有額外的心思去朝徐家祖宅的方向跑。旁邊那靈體被懟了一嘴,有點不服氣,礙于對面是個好賭的瘋子又不敢大聲說話,只能低聲咕噥著:“說得那么了解他的樣子,你還不是第一次看他直播……”他可以肯定,這聲音不是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的。
“這就能夠說明一點,如果存活玩家少于六人,直播沒有辦法正常進行下去。”冰冷濕黏的觸感令林業渾身一僵,雞皮疙瘩不自覺的涌起,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五個、十個、二十個……
或許,這和鬼女所說的,秦非身上帶有的“祂”的氣息有關聯。虱子?
就在蕭霄的體力快要消耗殆盡時,也不知他是不幸還是幸運,繞了一大圈,他竟然又回到了原本遇見三途和鬼火的那個位置。他們也很想去告解廳。“笑死我了,笑死我了,直播開始的時候看到主播拿到12號我還覺得他要倒大霉了呢,結果,哈哈哈哈哈”
“你的美甲真的好看,那天晚上在棺材里,我都沒看清楚。”
諸如篡改他人的記憶,或是令自己存在感降低之類的。
然后就是10號玩家——也就是蕭霄。畢竟,在諸多恐怖游戲和電影中,最常見的炮灰死法就是開門殺。
不知不覺間,秦非這個偽裝老手的新人已然成為了玩家中的領頭人物。談永的臉直接漲成了豬肝色。
“12號,別發呆了,快進去啊!”說著他急吼吼地邁步。
義莊紫黑色的大門緊緊閉闔,檐角下,那幾串血色紙錢依舊猩紅刺眼。天上不知什么時候竟淅淅瀝瀝地下起小雨來,路旁到處都是石像,密密麻麻遍布所有視線所能觸及的方位。
實在令人難以想象。
在這副本里裝新人有什么好處嗎?
十分鐘。
這玩意還能是負的??秦非覺得,哪怕世界末日現在降臨在了圣嬰院,喪尸挖開蕭霄的腦子,都要“呸”一聲然后晦氣地走開。在秦非身體情況沒有變壞之前,他待在公安局里的那幾年,三不五時便會接觸到一些問題青少年。
是刀疤。
“縝密???”貿然開口,很可能弄巧成拙。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體驗,秦非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為什么東西拆碎,又重新組裝了一遍。
這個靈體說得很有道理,引來不少人側耳聆聽。
“老婆講解得好清晰!老婆一說我就全明白了!”
秦非垂眸,暫時思索不出這其中的關竅。
不如相信自己!又害怕其他玩家活著,從而搶走自己生存的機會。無論在單體戰斗能力還是綜合實力方面,幾乎都可以碾壓他們。
咚!咚!咚!那雙不允許被直視的眼睛。唯一能夠導致死亡結局出現的方式僅有一個,那就是“沒有找到哨子”。
媽媽手里拿著一雙膠鞋,努力想往腳上套。但程松沒有去徐宅,錯過了一部分劇情,因此反倒完全想不到這一層面。
作者感言
三途甚至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判斷,她覺得秦非或許真的并不意在成功通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