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忘記了。”玩家們被搬運上了祭臺,棺材豎著放在臺子中央,玩家們就那樣站在棺材里,與臺下的村民們相視而立。
除此以外,就再沒有旁的有趣的事。結合他們在村子里收集到的線索來看,守陰村村祭需要至少6名玩家作為祭品。
秦非當機立斷地否決:“不用。”等到終于緩過氣,秦非定睛查看車內環境,卻忍不住皺起眉來。
“我已經被訓練出條件反射了,只要一看到主播露出那種意味深長的笑容,就覺得渾身發毛。”
雖然不需要鬼火動手,但他又興奮又緊張,心情實在跌宕起伏。隨著秦非避讓老鼠時后撤的腳步,“啪嗒”一聲輕響傳來。外面好像沒有聲音了。
但今天的6號卻出乎意料的惹了眾怒。可華奇偉臨陣撂了挑子,這也就意味著,假如林業今晚離開義莊,他就勢必要接連違反兩條規則。離開的大門近在咫尺,秦非沒再遲疑,抬手將門推開。
光是看他們二人現在這個不正常的樣子就知道,這桌食物一定有問題。
村長早已準備好了一整套說辭,用來勸說這些即將羊入虎口還不自知的、愚蠢的祭品們。秦非觀察了幾秒,笑瞇瞇地道。他將自己與他的靈魂相互捆綁,準備一點一點將它蠶食,卻沒想到,當時掌握著蘭姆身體的是12號人格。
首先出現的是幾個穿著灰白色制服的男人。
老板娘卻答非所問:“好吃嗎?”面對一個全是馬賽克、連聲音都聽不清的直播屏幕,高階靈體們竟然還能笑得出來。四人剛一踏入中心城的區域,一個人影便從旁邊竄了出來,直直攔在他們身前。
在規則世界中遇到一個靠譜的隊友是很難得的,蕭霄有意投誠,拋出一個重磅信息:“我以前是個道士。”雖然和華奇偉曾經形容過的并不完全一樣,但,秦非很快反應過來。因為它發現自己爬不起來了!
……果然。這段時間,足夠讓6號像砍瓜切菜一樣把他們一刀一個!被什么東西追不是追呢?
秦非揉了揉眼睛,又打了個噴嚏。
目不斜視地徑直向前,眸光清澈,看起來品性高潔得不像話,簡直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大白蓮。
老玩家們不動聲色地用視線交流著,電光石火之間,秦非表情未變,卻忽然加快了步速,趕在另外三人之前一個箭步躥入院內!落鎖聲將熟悉的玩家全部隔絕在了身后,而直到被看守們帶離走廊,秦非才發現,這個黑暗版教堂的內部結構與他們先前呆過的那個竟大相徑庭。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語氣也越來越瘋狂。
說不定,也只在休息區內生效呢?
王明明的媽媽:“快來吧兒子。”雖然街道和建筑依然老舊而破敗,可好歹也算是有頂有墻壁、正正經經的房子了。
刺頭神色不悅:“什么叫應該呀?”“最先出手殺人的2號和多次在夜里偷窺玩家的1號,是這場游戲里最早被里人格反噬的。”唔……有點不爽。
房間里的玩家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許多人臉上都帶著點迷茫。秦非一臉的沉痛:“我從沒有做過那種事,我只是在幫10號抓虱子。”在不久之前8號,和11號一起,去找了6號玩家。
看守所?“大概,可以解釋這里的村民為什么要每年按時舉辦村祭。”
女人高聲尖叫起來,聲音尖銳刺耳,劃破寂靜的長夜。
蕭霄臉上的迷茫之色更甚。
亞莉安神情恍惚地想。不過。
他跪坐在床上,距離那具尚且溫熱的尸體不足15公分。
他伸手握住脖子上那枚吊墜,骨形修長的漂亮手指在上面輕輕捻磨著。忙音聲響徹整節車廂。
在到導游的帶領下,已然成為了驚弓之鳥的玩家們列成一隊,魚貫離開了禮堂。“怎么了?”小道士興沖沖的從不遠處奔來, “是有什么發現嗎?”“竟然感覺到了一點點燃!”
薛驚奇則皺起了眉頭。
告解廳外,鬼火將他懺悔的內容一一論述。
秦非說這句話時輕松得就好像在說,他準備去吃晚餐、或者飯后下樓散個步。放眼看去,哪里還像是臥室?
告解廳的里側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嚎。
作者感言
好不容易在高階玩家的圈子有了一席之地,卻沒想到在這里陰溝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