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
誠如觀眾們所猜想的那樣,導游的確是對于秦非滿懷著愧疚心情。
秦非道:“一會兒你注意一下,在6號——或者任何其他玩家拿到20個積分的時候,把這份資料交給三途。”每個玩家的起點都是相同的,也不存在僅針對個人的故事線。
簡單來說,無論在場有多少玩家或NPC,只要秦非在,他永遠是那個最拉鬼怪仇恨的人物。彈幕瞬間飄過滿滿一整排問號。兩人說出這段話時駕輕就熟的姿態(tài),仿佛相似的場景已經(jīng)在這個家中發(fā)生過無數(shù)次。
則恰恰意味著‘表里世界翻轉(zhuǎn)’。“現(xiàn)在,想?yún)⒓拥娜藖?我這里報名。”
可惜,玩家們還真不見得有多怕鬼。這抬頭的動作屬實是無用,因為秦非對面什么東西也沒有,空空蕩蕩。秦非在心中給板磚道了個歉。
說著她將一串鑰匙交給秦非。“開……開了——”蕭霄目瞪口呆,徐陽舒嚇了一跳,猛然轉(zhuǎn)身。“秦大佬!秦大佬?”
秦非望著14號,心中涌現(xiàn)起些許疑惑。好在,熟悉的義莊大門沒過多久便再次出現(xiàn)在道路盡頭。
秦非想起在上個副本守陰村中,鬼女曾經(jīng)告訴過他:
有其他靈體一臉莫名其妙詢問他們:“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們到底在唏噓些什么啊。”
可是,系統(tǒng)好感度不會作假,導游應該不至于惡劣到玩弄“好朋友”的感情。
僅僅依靠觸摸,秦非便足以斷定。幼兒園的大門是那種很常見的鐵制推拉柵欄,只有半人多高,后面便是幼兒園寬敞的戶外活動區(qū)域。
事實上,那冊子里的內(nèi)容都已經(jīng)被秦非看了一遍,印在了他的腦子里。他向著秦非,一步一步地走來。從一月到六月,守陰村每月都有人死去。
那個老玩家神色冷漠,言簡意賅地開口:“別管。”
果然,他左手側(cè)的車窗被打開了一條小縫。
要不然,他每天給大家送的食物是從哪里來的呢?他正一門心思盯著門上的把手。“前一句?”蕭霄眨眨眼睛,“……啊,我說,我總覺得他們就要來了。”
鮮花與銅質(zhì)燭臺消失不見,斑駁的舊木桌上,白色的蠟燭已然變成了暗紅色,燭淚滴滴淌落,在桌角堆砌出一小灘一小灘血一般的污漬。本打算先拿那人開開胃,可誰知那家伙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然一轉(zhuǎn)眼就不見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形容的大概就是此情此景了。
秦非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雖然秦非在上場和這場直播中,都并沒有表現(xiàn)出非常強橫的攻擊力,但不知為何,所有觀眾都從未懷疑過他有可以獵殺其他玩家的實力。怎么會有人死到臨頭還能如此淡定。
那時3號囚徒剛剛回來,將新帶來的刑具鋪得遍地都是。
午餐費三天一收,一次需要上繳30元,薛驚奇安排了一男一女兩個玩家在旁邊登記和收款,自己則又回到了白板前面。秦非不著痕跡地掃視著屋內(nèi)。
可怪就怪在這里。他清瘦的后背依舊挺直,白皙的臉上連灰都沒有落上幾顆,柔長的黑色發(fā)絲被汗水浸染貼在額角,將他的膚色映襯得愈加蒼白。……
神像的眼睛為什么會忽然出現(xiàn)在整個村子里?秦非一手提起鬼嬰毛茸茸的帽子,將小東西滴溜到了半空中:“諾,讓他去開的。”
蕭霄閉上了嘴巴。他不聽指令。
秦非覺得,哪怕世界末日現(xiàn)在降臨在了圣嬰院,喪尸挖開蕭霄的腦子,都要“呸”一聲然后晦氣地走開。
那只握著他的手同樣冰涼,卻有著一碰便有別于尸鬼的觸感。戶籍管理中心不像其他分區(qū)管理處那樣只工作半天,而是要連軸轉(zhuǎn),兩班倒。
低低的陰笑聲又從背后傳來,孫守義面色不虞,舉著手中的蠟燭朝身后的黑暗處揮舞了幾下。院子正中,一口殘破的棺材四分五裂地躺在那里,四周被鮮血浸染,零星的血肉和衣物碎片散落在四周,然而卻并不見尸體,也不知是被半夜那個怪物弄到哪兒去了。
“還愣著干嘛,快跑啊!!”很少有人能做到如此干脆利落。他越來越搞不明白了。
但翻窗隊伍中有個臉上帶刀疤的男人,說起話來非常不客氣:“能有什么?不過是道路太顛簸而已。”
蕭霄點頭,上前試著擰了好幾下門,卻都沒擰開:“這門怎么擰不動?”
作者感言
可誰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