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這很明顯,那道痕跡是自餐廳由內(nèi)向外進發(fā)的。秦非冷眼旁觀。可是,該死的,剛才那個突然說話的家伙,到底是誰?!
“我叫徐陽舒,今年32歲,祖籍在湘西深山里。”他頓了頓, 補充道,“也就是這里,守陰村。”然后那重量復又消失,只余下一抹極其陰冷的觸感,轉(zhuǎn)移到了他肩頸裸露在外的皮膚上。
這三點之中,二樓應該是危險系數(shù)最高的,一旦上去很可能會誘發(fā)什么不好的后果,秦非認為,最起碼也要等爸爸媽媽都不在家時再做嘗試。秦非沒有理會。這瞎話說得也太離譜了。
驚魂未定的一行人轉(zhuǎn)身,繼續(xù)向前方行去。小女孩開心地笑著,蹦蹦跳跳地穿行在院子里的兒童游樂設施之間。“按你這么說,林守英應該是保護村里的人。”秦非想到了一個奇怪的點,“那我之前在祠堂……?”
直播大廳里的靈體們?nèi)蕴幵诨秀碑斨?。
“這個D級主播怎么有這么多粉啊,剛開播不到一分鐘直播間就進了快3W人???”“也罷。”孫守義又坐了下來。
很快便抵達了目的地。林業(yè)緊盯著那顆在油鍋里浮沉的腦袋, 瞳孔驟然緊縮。
他鼓起勇氣,偷偷瞄了囚室內(nèi)的0號一眼。但不得不說,秦非提出的的確已經(jīng)是最優(yōu)解了。
見到一行人過來,他們開始用帶著方言腔調(diào)的普通話聊天。“正門擺著三炷香,東西南側(cè)各有一捧草木灰,門口懸白幔,屋內(nèi)懸銅鏡。”鬼火和三途被嚇了一跳,秦非蕭霄卻一怔。
“我也是。”作為推動劇情前進最重要的、也是唯一的玩家,秦非在這一刻受到了史無前例的巨大關(guān)注,直播間觀眾人數(shù)暴增,直播面板角落數(shù)字翻飛,耳畔接連不斷響起系統(tǒng)提示,叮叮咚咚的積分聲幾乎將其他人的說話聲淹沒。
這也是一個囚徒NPC。透過那些繪制著反復精美紋飾的彩繪玻璃,秦非看見了一座直沖云霄的高塔。
“殺人、或是間接導致人死亡,在這個副本中并不是一件好事。”秦非道。宴席就這樣進行著。無論如何,總算是有了收獲。
“寶貝,怎么一個人呆在這里呀?你的爸爸媽媽呢?”規(guī)則才是凌駕于一切之上的條約。少年終于從死神手中奪回了對身體的控制權(quán),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猛然起身,半彎著腰,從迎面而來的兩只尸鬼中間的縫隙沖了過去!
畢竟,如果到時有什么好事發(fā)生,自己不在場,豈不是就不能分一杯羹了?“很多。”觸電般的麻意從秦非的尾椎骨自下而上,一路蔓延到天靈蓋,又順著他高舉過頭頂、一把推開地窖木門的手,沖向迎面而至的地表空氣中。
旁邊卻有其他觀眾出言反駁:“我倒是覺得這和他抽到的身份沒什么大關(guān)系,你是沒看過主播以前的直播,他一直是這個風格。”秦非環(huán)視一圈,見空地上只有他們?nèi)耍阍儐?道:“其他人呢?”
就算兩人步子邁得比較小,也不可能在一條直路上耗費那么長的時間。他們同意徐陽舒回一趟祖宅,但要帶上四個看守他的人。
那《馭鬼術(shù)》豈不是手到擒來!“那些人都怎么了?”三途姐不在身邊,他覺得他就像是一個被剝掉了殼的白煮蛋一樣,隨便來一個什么東西輕輕戳一下自己就會爛掉。
凌娜與蕭霄見狀忙擋在秦非身前。……
所以,昨晚鬼女拼命想要打開他的棺材,只是想讓他趕快離開?
蕭霄緊隨其后。D.血腥瑪麗蕭霄抬眼望向秦非。
怎么跟做賊似的,一副偷雞摸狗見不得光的模樣。眼前的一切就像周日公園里孩子們吹出的彩色肥皂泡泡,輕輕伸手一戳就會破了似的。
接下去的一幕讓所有人都腎上腺素飆升。奇怪的是,秦非看不清他的五官。被抓住,也沒什么可怕的,反正對方根本奈何不了秦非。
原因無他,選擇和鬼嬰相關(guān)的問題當做切入點,總是不會出錯。
他當然是不能去和6號打的。“你出去是有什么一定要辦的事嗎?”他問。
但,只是用了些甜言蜜語——咳,以及胡言亂語,哄了哄npc而已。
肺部鼓脹得像是快要爆炸,喉嚨里好像有一把無形的刀正在切割,每一次呼吸都會帶來尖銳的疼痛。
“早餐店門口有規(guī)則嗎?”然而,沒過多久,秦非便覺察到了不對勁。
他們不僅是管理者,同時也是尸體。
他的眸子是淺而澄澈的琥珀色,認真凝視著你時溫和得不像話,光是坐在那里,渾身便洋溢著抑制不住的親和力。沿途遇到了幾組玩家,視線交匯之間神色都很緊繃,擠出看似友好的微笑,眼神卻一個勁的往秦非身上瞟。
并且著重向大家強調(diào)了“不要隨便指認鬼”這一點。
作者感言
“篤——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