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同屬于被揭了老底的紅方,秦非的心情卻并不像大多數紅方玩家那樣差。所有人回到座位的那一刻,全都不約而同地瘋狂翻動起那本《圣經》來。秦非垂眸,睫毛的陰影落在臉上,讓他說這話時顯出了幾分神秘莫測的氣質:
暗火有玩家曾經和彌羊下了同一個A級副本,親眼看見在副本進行到終末階段時,彌羊將自己變成了副本中boss的模樣,用boss自己的技能和boss對打,險些把對面的boss氣吐血。
秦非在書架前停留的時間太久,這似乎引起了村長的懷疑,村長站起身,來到秦非面前。為了自己的好奇心,也為了寬慰這對可憐的老夫妻,趕尸人閉關整整兩個月,才終于研制出了這套能將活人煉化為假尸、又可將假尸散去尸氣重歸為人的法術。
林業蒼白的臉頰上露出一抹緋紅,十分尷尬的低下頭:“沒、沒有。”鬼火狐疑地望向箱壁。
聽人說徐陽舒四處宣稱自己是“湘西正統趕尸匠人的后代”,便放出話來,半個月后叫他當著全市人的面直播起尸。
柜臺內。
啊不是,這個家伙是怎么看出來的????
他面對的也是一個副本里的NPC。“tmd,這兩個自稱主的信徒的人,真的好像兩個惡魔啊。”
秦非看著鬼火的傻樣,突然就有點遺憾。雖然小東西看起來挺可愛,但,它會在這種地方出現本來就不正常。然而來到圣嬰院,他還沒來得及受傷,血瓶便先發揮出了意料之外的效用。
副本中武力值最強的三途不想殺人,而這三個武力值次強的人又結成了小團體,其他玩家估計還是散兵游勇,各自不成氣候。
而這一次,等待著他們的又會是什么呢?秦非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義莊內一片死寂。他不是已經殺過人了嗎。時間一分一秒逼近凌晨。
秦非的臉黑的像是抹了一層鍋底灰,他試探著想要向前。但假如能保持清白,反而有可能一直茍到最后。醫生還不知道自己桌上的筆記已經被人動過,并且原模原樣刻出了另一份來。
和秦非這類白皙清瘦的秀致男青年一樣,凌娜這樣漂亮時髦、凹凸有致的女性也很符合刀疤的審美。那些目光卻又都消失了,他身后的老玩家們紛紛低垂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蕭霄正欲說些什么,外面的走廊盡頭突然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打斷了他未出口的話。他用佛塵將秦非緊緊禁錮住,湊上前去聞了聞。
孫守義倒抽了一口涼氣,指向第四條。他沒有提出任何條件,反而不急不徐的開口:
大腦叫囂著想跑,可渾身僵硬得像是化成了一塊石頭,沒有一處地方能動彈得了。在蘭姆的視野中,秦非清楚地看見,那片黑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況且,現在時間已經不早,距離十二點只有半小時左右,就算出去也做不了什么。這個封印鬼嬰的封條原來這么厲害?那木門不知何時竟又合上了,徐陽舒口中飆出一句臟話,一把握住門把手,猛然用力拉拽。
秦非對此卻有著截然不同的看法:“我倒是覺得,白方的陣營任務,很可能和紅方的一樣。”
事實上,那冊子里的內容都已經被秦非看了一遍,印在了他的腦子里。隨著時間推移,大巴車外的霧氣似乎正在變得越來越濃,車門敞開著,車外那人一身導游打扮,帶了頂破舊的紅色檐帽,一手舉著喇叭,另一只手舉著面小旗,正在不斷搖晃。“走吧。”秦非道。
她向三人揮了揮手,接著轉身向后,示意他們跟上。16~23號,則是蘭姆來到這座教堂后,受地牢中那8名囚徒的影響,而衍生出來的人格。三途道:“我們也不能確定老大爺就是彌羊,但總之,他肯定不簡單。遇到他還是小心一些為妙。”
現在大家會聚在活動中心,是因為薛驚奇和物業商量好了包餐的計劃,然后他們幾個跑腿一個個將消息傳達給其他玩家,玩家再各自口口相傳,這才終于把人都喊回了這里。好像有什么東西,正在一下一下。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那些囚徒們追著玩家在游廊中四處亂竄, 可十余分鐘過去, 卻愣是沒有一個跑到6號跟前來。“下午和你走散之后沒多久,我就遇到了孫大哥他們。”蕭霄率先開口道。
輕微的響動從沒有閉合的門縫中傳出。王明明的媽媽:“挑食可不是好孩子的行為喲。”
NPC有個球的積分。
那笑聲停了一瞬,似是有些難以置信眼前的人竟然不怕自己。絕大多數副本中都有著指引NPC的存在,只有極少數副本,完全需要靠玩家們自己摸索。
好感度,10000%。鬼女卻被他剛才的話弄得有些不悅:“你剛才那樣說,難道是故意想要騙我,好提前拿走那本書?”他們能沉得住氣。
可迷霧漸漸褪去,真相豁然于眼前。既然是和鬼嬰相關,那應當也是個重要角色,秦非不敢掉以輕心, 靜靜等待著對方開口。
其他玩家束手束腳地窩在門邊。倒不是他們不想坐,實在是屋子里完全沒有落腳的地方,老人也不在意,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秦非還想再問點什么,蕭霄卻轉而聊起了黑羽工會來。
作者感言
蝴蝶皺起眉頭,示意傀儡將被子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