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提示:糟糕!安安老師的哨子掉到沙坑里啦!來和老師打個賭吧,看看好運氣的小朋友,能否猜中哨子丟在了哪個沙堆里?】而秦非的話,無疑是給眾人提供了另一條思路。現在撒旦什么也不是。
秦非還是頭一回見到有NPC和他一句話都沒說過,基礎好感度就有5%的。秦非一邊走一邊觀察著沿途的環境,狀似不經意般隨口向修女打探著消息:“提交線索要去服務大廳,服務大廳在F區和E區之間的中心街道上。”
現在,紅白兩方的陣營分變成了“安全通道連通了隔壁三棟樓,我們從安全通道走,可以一直跑到最右邊那棟矮樓的天臺。”——那是他曾在里世界的告解廳里觸碰過的感覺。
原地走了幾步,將靠枕猛的推向貓眼。
甚至比廂房里原本的規則權限更高。“行。”秦非得到指意,動作干脆利落,一鏟向下掀去。
“當然不是巧合。”npc老人就像是能看穿玩家們心中正在想些什么,一開口便精準戳中了眾人的求知欲,“一切都是為了村祭,為了……”
秦非攤開雙手,說出了一句萬能敷衍大法:“我也不知道。”二樓的高階觀眾區內,那個一直關注著直播的金色靈體身上的光芒似乎都因此而黯淡了些,臉上流露出失落的表情。
眾人面面相覷。有第六感敏銳的觀眾已經快要猜出真相:“系統說了,導游對他的異常態度和他的天賦有關系,那他拍這些馬屁應該都是因為技能要求吧。”來自遠處的呼喚聲還在繼續:“秦大佬?秦大佬,你在哪里呀,我來找你了!”
12號玩家隨時都可以再拿兩分——還是建立在他們扣分的基礎上。長條沙發上, 除了林業以外的剩下三人全都穿得破破爛爛, 凌亂得像是剛被人從垃圾桶里撿回來似的。
這,就是這座村莊每年定期舉行村祭的原因。蕭霄不解道:“他為什么要喊我們去看?”寸寸詭異的斷裂聲從石碑上發出,
書桌的一側靜靜放置著一本筆記。
光幕正中,秦非在瞥見林守英的第一秒便狀似十分自然地挪開了視線。程松皺眉道:“我們兵分兩路,各自去村子里找。”雖然很輕,距離很遠,但卻十分清晰,秦非確信自己沒有聽錯。
而徐陽舒的眼睛也隨著秦非所說的話越來越亮。
秦非卻并不慌張。
“哦?”村長顯然不太滿意于這略顯空泛的回答,“就沒有什么意見,或者是建議嗎?”義莊院中,八個站在棺材里的人相互對視,每個人都已經變成了一副徹頭徹尾的僵尸樣。“唔,這樣。”秦非了然地點頭,“不夠的話,一會兒還有。”
秦非身上似乎永遠充斥著一種閑適,使他能夠在任何情況下都游刃有余。
女鬼之所以做出這些小動作,目的并不難推測,大概就是想影響玩家們正常的游戲流程,迫使玩家發出聲音,或是使游戲提前中斷。
主播他到底明白什么了,怎么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篤—篤—篤——”
和孫守義一樣,其他玩家同樣也是這個想法。
2號和0號囚徒追著秦非不放的確是事實, 可其中的原因卻和副本劇情一點關系也沒有。那東西不知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一下子就出現在了距離秦非極近的位置,近到他幾乎能夠感受到她的呼吸。“不要和他們說話。”
不,不對。秦非點點頭:“走吧。”
再到剛才0號囚徒說的那一番話。上面有好幾樣他剛才都在村民家門口見到過。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臥室里,同樣什么都沒有。而青年身處一片血污之中,輕輕抬起頭來。
就說明不是那樣。鬼嬰在副本中的行為很可能是受到了系統的某種限制。而更令人驚愕的還在后面。
“任平的具體死亡原因,我認為,大概可以朝兩個方向去思考。”鬼女和秦非說這些話時,蕭霄就站在一邊,兩只眼睛瞪的滾圓,一臉茫然無措。從他們進入告解廳后,外面教堂的動靜就消失了。
亞莉安十分愿意賣給秦非這個人情。兩人有點恍惚地看著秦非,總覺得這個家伙,明明就那么好端端地站在他們面前,卻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個活人了。數道感激的目光落在秦非身上,秦非站在原地,抿唇微笑,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模樣。
“嘶!”可五根手指卻完全不受自己控制,還是那么直挺挺地僵在那里。無論如何,秦非提前出手傷人,這已經打破了他與三途和鬼火之前的協定。
笑容不會消失,只會從蕭霄臉上轉移到鬼嬰臉上。“咯咯。”
之前在告解廳里,鬼火他們曾將3號的里人格認定為“懶惰”,正是因為每次在尋找線索或者聚眾討論的時候, 3號都像一灘泥巴一樣癱在一旁,既不說話也不動, 從來不參與進來。當蕭霄抬起頭,看到秦非那雙琥珀色眸中沉靜如水般平靜溫和的神態時,竟然真的感受到了一種鼓舞。
最后,觀眾們終于得出結論——別說后門或是窗戶,就連狗洞都沒有一個。畢竟,新人主播所踏足的每一寸土地,在過去都已經被人踩爛了。
作者感言
秦非望著刁明消失在門后的背影,垂下眼簾,漫不經心地抿唇道:“快點進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