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秦非寬慰道。莊嚴肅穆的音樂聲隨著修女的發言聲響起,秦非側耳細聽,似乎還能從中聽出一些支離破碎的歌詞。“然后呢?”
那家伙是個妖怪吧!!這個問題秦非給不了他答案。“我懂了!!鏡子,是鏡子!”
“別緊張。”秦非寬慰道。“你們團隊下午有安排嗎?方不方便帶上我這邊的三個人?”黛拉修女引著秦非進了辦公室門:“你先做一做吧,傳教士先生。”
鬼女和秦非說這些話時,蕭霄就站在一邊,兩只眼睛瞪的滾圓,一臉茫然無措。但……
“我們當然是跑啊。”
因為是R級副本,副本中的玩家差異性非常巨大。雖然大家都穿著統一的服裝,但哪怕僅僅從神態上區分,依舊可以輕易辨別出高低階玩家之間的不同。在如此強有力的佐證之下,副本強行加諸于秦非腦中的迷障也就自然而然地退散了。他喃喃自語道。
修女的聲音一出現,屋內另外三人立刻齊齊抖了抖,但秦非連睫毛都沒有顫一下。十來個玩家湊在規則前面研究著,各自在心中打著算盤。
“對不起!”但無論是哪種NPC,本質上,都并不愿與玩家親近。
蕭霄直到這時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必須盡快打發走他們!
“孩子,你在哪兒?”玩家們剛才站得遠,因此看到那小孩哭時,他只以為是小孩子眼力差,沒找到藏起來的同伴,又氣性大輸不起所以才發脾氣。
當他或祂得知,有另一個人想要殺死自己時。這一套完全不是副本里的技能,而是他在現實世界中掌握的驅邪之法。14號的眼睛倏忽間瞪大。
那些一直站在銀幕前的老觀眾們則全然是另一種反應,帶著滿臉的神秘莫測,用一種十分欠揍的口吻說道:“你們等著看吧,肯定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就像現在。那要搜到什么時候?大家直接一起等死算了!
秦非語氣溫柔又平和:“沒什么事哦,不好意思,家里孩子皮癢手賤,打報警電話玩。”……
這一條規則被用凌亂的橫線條劃掉了,秦非辨認半晌才勉強看清底下的字跡。怎么回事……?
導游身影消失的一瞬間,大巴車上頓時亂作一團。走廊兩側的囚室安安靜靜,大多數玩家似是都睡著了,靜靜躺在骯臟凌亂的床鋪上,一動不動,不知是不是修女又給他們打了什么東西。玩家們剛才站得遠,因此看到那小孩哭時,他只以為是小孩子眼力差,沒找到藏起來的同伴,又氣性大輸不起所以才發脾氣。
這是一條寬度幾乎僅容一人通過的羊腸小路,兩邊都是房屋的后墻,幾人一路向中心街的方向走,在房屋與房屋的空隙間,鬼火突然瞥見了幾個花枝招展的影子。對于他們二人來說,秦非剛才所說的自然是一個字也不值得信的。
“好吧。”
大廳中的玩家們在短暫的喧嚷過后同樣安靜下來。能多茍一會兒是一會兒,萬一他茍在房間的這段時間里,副本出現了什么新的轉機呢?
身后是步步逼近的鬼女。秦非告訴過他們,囚徒一共有8個。
在陽光照不到的陰影中,在眼睛看不見的角落里,人可能比惡魔更加可怕。也有高階主播鎮定自若臨危不亂。
最靠外的是一間雜物室,門鎖著。他行至三途面前,彎下腰,伸手撫摸著她的臉:“不錯,質量很好。”這種無論經歷了什么頭發都不會出油的基因, 在其他人看來, 簡直無異于另一種天賦技能了。
“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我出去買。”他試圖將話題拉回正常范疇內。起碼在現階段,導游一定是可信的。
但他表現出的樣子分明是沒有受到任何驚嚇,這幅做作的姿態讓鏡中的東西更加生氣了。“今后你要是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請務必隨時向我提。”秦非鄭重其事地說道。秦大佬和那個女鬼聊了這么半天,也該談到正事了吧。
如今這枚吊墜依舊和昨天下午剛拿到手時一樣,嶄新,光潔,圣母的懷中嵌著一枚空心的玻璃珠,里面空空如也,像一顆透明的氣泡。木質門扇緩緩閉合,發出刺耳的吱嘎聲。
除此以外,2號身上沾的血,還為他帶來了黛拉修女的怒火與懲戒。秦非上前半步,微笑著說出副本為他們安排的身份:“您好,我們是來村里旅游的游客。”那老玩家晦氣地對著空氣啐了一口,懶得再搭理他。
她看向蘭姆的眼神好像看著一坨骯臟的垃圾。
話音落,餐桌上當即響起啪啦一聲。“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么??”那棺材里……一想到那口棺材,在場的每個人腦海中都像是裝著一盆漿糊。
他是怎樣完成規則安排的任務?快了,就快了!宋天連連搖頭。
從剛才三途說起這件事時,秦非就一直在想。噠、噠、噠。
作者感言
其實也不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