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詢問林業道：“你想吃什么？”“我找到了！”秦非臉上笑意加深：“行。”

要想成為一名正式的工會獵頭，需要經由工會申報，再在中心城拿到系統頒予的合格證明。“不要錢的，你隨便讓我干什么都行，到時候，在紙上給我簽個字就可以了。”秦非道。這老師剛才不是還跟他說，她是因為暑假幼兒園里沒人才過來加班嗎。

“你們那個不是，我這個才是。”

反正他上下嘴唇一碰，什么都能說出一套大道理。“我想說的是。”她勾起唇角，“徐家將祖宅打造成一棟鬼樓，為來往游魂提供安身之所，可不是一點利息都不收的。”

神父衰老又消瘦，在秦非和蕭霄這兩個年輕男性面前幾乎沒有半絲攻擊力。“什么什么，這幾個人在打什么啞謎。”干枯如柴的手指來到眼眶邊，下一秒，手指的主人猛然用力，竟然就那樣一點點、生生將指尖嵌了進去。

“嗨呀，不要尷尬，大家都是熟人。”秦非笑瞇瞇道。

秦非開始一一細數那些在戲劇中時常出現的倒霉炮灰會干的事。

秦非勾起嘴角，學著他們的模樣露出一個微笑：“早上好，我親愛的爸爸媽媽。”

這是一輛破舊的大巴車，正在灰白色的霧氣中顛簸行駛著，光線陰暗的車廂內橫七豎八躺著十來個人。“唔……就告訴我，你的天賦技能是什么吧。”

若您遇到活著的死者，請及時回到義莊，進入房間內就寢，充足的休息可以保持大腦清晰。有其他靈體投給它一個怪異眼神，似乎是在嫌棄他的癖好太變態。

安靜一片的直播大廳再度變得喧囂，甚至比先前聲量更大。

幼兒園外面有一道近兩米高的圍墻，大門緊閉著。

一直以來被恐懼強壓下去的欲望頓時噴涌而出，胃部開始蠕動，唾液不自覺地分泌。腳下的石階濕滑，帶著潮氣與青苔的黏膩，遙遠的暗處隱約傳來陣陣怪異的響聲，蕭霄每走一步都覺得提心吊膽。

挖眼……是他們想的那個挖眼嗎？完全脫離實際的構造，令人僅僅看一眼便渾身直起雞皮疙瘩。隨著“咔噠”一聲輕響，臥室門緩緩向外滑開，一陣濃郁到幾乎令人窒息的腐臭氣撲面而來。

“別跟著我了，自己找路去吧！”那他自己為什么不用呢？

王明明的媽媽：“一會兒我們分完尸，會把客廳打掃干凈的。”起碼在現階段，導游一定是可信的。

徐陽舒說，那本書能夠教會一個人將活人煉化成尸。

秦非點了點頭，并不準備在這件事上同村長多做糾纏。但現在, 蕭霄的心里徹底平衡了。玩家們對話之間，秦非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在場眾人的神情。

可惜秦非并不領情，臉上笑容更甚，完全沒有被導游不聞不問的態度打擊到，依舊熱情洋溢：“導游您工作幾年了？”大腦越來越昏沉，視野漸漸模糊，眼前輪廓清晰的人形開始彌散。

未知的前方充斥著死亡威脅，身后的安全即使只是暫時的，也依舊令人難以抗拒。他不是已經殺過人了嗎。雖然屋里很黑，根本看不清前后左右的人, 還是回頭狠狠削了徐陽舒一眼。

他說得非常有道理。

問題不大，只要修女不為難他，她愿意叫他爺爺都行。“有……”什么？

秦非思來想去, 從直播開始到現在，蕭霄并沒有做過任何脫離集體的事。孫大叔不是說過嗎？SAN值掉光了的話，玩家就再也沒辦法離開副本了。

“假如他是因為插隊才被殺死，那你們兩個怎么沒事？”“班里的小朋友最喜歡這個哨子，每次我一拿出來，大家就都搶著要，一不小心就被他們弄到沙坑里去了。”

只有秦非，絲毫沒有受外界的影響。是什么東西？秦非抬頭，在面前對面的墻壁上看到了一行字：

積分高的觀眾能夠自由出入各個高階直播大廳，擁有獨立位置和專屬客服，還能在身上裝飾各種各樣的飾品和外觀。特別是秦非死到臨頭，還不忘夸她是“他見過最漂亮的手”……手手一想起青年當時無助的樣子就悲從中來，恨不得一把直接大義滅親，把鬼女的左手給撅折了！！秦非垂眸，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刀疤的臉色一寸寸冷了下來。

在他眼中，副本就是真實的世界，玩家們也都和他一樣，是被那個弄虛作假的旅行社誆騙到這山村里來的倒霉蛋。大半天沒有吃東西，秦非早已餓的前胸貼后背，再加上昨晚運動過量又失血過多，現在整個人都有種低血糖的眩暈感。

這才沒有釀成糟糕的后果。神父沉下聲：“你到底想干什么？”

但今天的6號卻出乎意料的惹了眾怒。假如不制止他，刀子遲早都會揮到他們的頭上。村長和導游都沒有說話，四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玩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