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在緊張心理作祟之下表達欲爆棚,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自己此刻的內心活動。徐陽舒哂笑了一下:“其實……也還有點別的。”秦非躺在棺材里,身體舒展,神情放松。
三途甚至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判斷,她覺得秦非或許真的并不意在成功通關。其他人明顯是將他當成了4個可以隨時處置掉的備選積分。這一幕令其他人一頭霧水。
他猛地收回腳。他很想調出屬性面板,看一看自己的SAN值已掉到什么地步了,但他又不敢。
秦非加重腳步,提示他們自己過來了。
什么提示?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導游一言不發地向前走去,玩家們迫不得已只好跟上。
秦非一邊吃一邊不慌不忙地思索著。
甚至連獎勵結算也是正常進行,只不過得到的積分會比勝方少而已。
真的是巧合嗎?蕭霄又有了那種死到臨頭時全身血管發僵的緊迫感。
她一邊喃喃自語,一邊轉身回了臥室內。三途被他過于粗魯的言辭弄得臉黑如鍋底:“別罵了!我們又不是在中恐副本里,你罵得再臟這些怪也不會被你罵跑的!”那必定就是那樣的。
他抬頭看向身前的秦非,卻見對方已經邁步進了店內。現在已經死了兩個了。不發一言,對周圍的動靜也漠不關心。
雖然和蕭霄認識滿打滿算也才一天時間,但秦非已經精準地摸清了他的性格,一張嘴根本沒有辦法連續消停兩分鐘。三途靜靜聽著秦非的話,心臟不由得劇烈跳動起來,她著實有些慶幸,他們的通關計劃制定歪打正著避過了這一點,否則,若是她過早出手搶人頭分,十有八九也很難撐到副本結束。
他找準了一個陰郁的靈魂,并趁機潛入他的身體。
他偏著腦袋望向秦非:“……你怎么知道我出來了?”
蕭霄臉色一白:“來了。”
距離那幾人進入門中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門里沒有傳來絲毫聲音,他們去推門,卻發現門上上了鎖。此時此刻,能拖一秒是一秒!但,它的確沒有再來打擾秦非。
突然之間,蕭霄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匆忙將手中的圣經翻開,食指在紙面上滑動,最后停在了一行字上。這問題問出口,大多數光幕背后的觀眾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可撒旦卻已經瞬間變了臉色。
刻意迎合帶來的反饋就是,鬼女頭頂的好感度又往上攀升了一點點。
剩下的則很明顯了。這部冗長的過場動畫至此終止了,并未繼續播放蘭姆進入教堂內的后續。
攀附在青年肩頭的小小軀體黑氣繚繞,濃郁的怨念將周圍空氣都染得陰冷了三分,聽完秦非的話,它十分認真地眨了眨眼睛,緊接著,那股黑氣聚成一道肉眼可見的黑色線條,越過空氣,飛向不遠處的某塊石碑。
秦非用余光看見蕭霄蠕動著嘴唇,無聲地說了一句話,看口型好像是……“導游是不是耍我們的?”程松面色不善。坐在店里的每一個客人,無一不是把碗吃得干干凈凈。
什么情況?!
他抬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剛才有個事情忘了告訴你們。”徐陽舒才不躲!所以能不弄出來最好還是別弄出來的為好。
例如秦非的里人格是撒旦、1號的里人格是那個百目鬼、2號的擬人格是暴食怪、14號的里人格是母親艾拉……等諸如此類。醫生一邊說,一邊在桌上四處翻找著什么。
青年半瞇著眼,細細打量。如此規律,顯然不會是巧合。“后果自負”四個字被橫線劃掉了,改為了“可前往黛拉修女處補辦”。
蝴蝶只招收操控流玩家,以及那些被他們操控的傀儡。蕭霄忙不迭跟了上去。這并不是他穿進副本來的衣服,而是進入副本后自動更換上的。
秦非觀察了幾秒,笑瞇瞇地道。
甚至就連那頭半長的黑發都依舊蓬松柔軟,鬢角發梢服帖地蜷在耳畔, 將他本就流暢的臉型輪廓修飾得更為柔和。“副本并不想看見玩家在對抗賽中開局就一通亂殺。”
“你的身上有‘祂’的味道,這對那些低級的鬼物來說,就是致命的吸引力。”任何一個被他看向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地相信,這個人絕不會隨意說謊——哪怕他們明知道他必定是在騙人。
然后。
作者感言
san值: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