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嗓音中帶著壓抑:“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這樣一來,即使最后內訌,他成功反水的可能性也會大大增高。
——還說什么8號的頭是自己撞在桌子上磕破的。只是,今天。……
“好了好了。”孫守義打起了圓場,“咱們先商量商量接下來該怎么辦吧。”角落的留聲機中響起提前收錄好的搖籃曲,嬰兒床上的鴨子玩具隨著音樂輕輕旋轉起來,桌上的水壺發出咕嘟嘟的聲音,空氣中飄散著淺淡的奶香和糖果香氣。
賭徒,顧名思義,他們在規則世界中賭博,用積分與金幣當作籌碼,賭的,則是直播間中玩家們的性命。而他只是渺小得如同螻蟻般的玩家。很快,剩下50%的任務要求也被神父說了出來:
決定要來守陰村以后,徐陽舒便連夜上網搜尋路線,可奇怪的是,無論他怎么找都一無所獲。秦非大半個身子都探在窗口外面,一把抓住蕭霄的手腕,將他拽進了徐家的小樓中。“這車要載我們去哪兒?”
“在無數的時間和空間中,我們分散開,卻又是一體的,不分彼此。”“你們那個不是,我這個才是。”
“簡單來說,第七條中,‘死亡’所帶來的‘陰影’,指的就是第六條中的‘電燈熄滅’。”
這里沒有可以做掩體的墓碑,只有空空蕩蕩、一眼可以望穿盡頭的過道。在表里世界第一次翻轉時,秦非和2號被修女帶走以后,其他滯留在走廊上的玩家也并沒有過得多么舒坦。
那態度比起之前在其他囚室時好了不知多少。
笨蛋蕭霄站在秦飛身后一臉懵逼。
狹長幽寂的走廊里只能聽見兩人交錯響起的腳步聲,村長一邊走一邊同秦非搭著話:
可他們看起來又是一副才回到義莊沒多久的樣子。秦非聽他們張牙舞爪地嚷嚷,尷尬得直挑眉。
秦非正在思考一件很要緊的事。這可是對兒子有著10,521%好感度的父母,怎么可能因為孩子失手打碎一件不值錢的普通小玩意兒,而對孩子發脾氣呢?
在嘗試用各種姿勢脫困自救無果后,秦非思忖片刻,干脆闔起雙眸,靜靜地閉目養神。秦非思忖片刻:“你先說說,你為什么要來這里?”有人原本還四肢癱軟地趴在地上,在哨聲作用下也同樣被迫直起身來,掙扎著想要逃離卻無果,整個人扭曲得不成樣子
他救了他一命!“啊?哦……”蕭霄連忙應下。
秦非仿佛十分隨意地開口道:“啊,沒什么”
手指細而短,掌心小巧。
秦非站在鬼火身后,露出一種目不忍視的表情。蕭霄臉色一白:“這是……他的天賦武器。”
秦非一開口,怎么事情就變了呢?秦哥說過,門里的時間流速很有可能和門外不一樣。如果這真是單獨指定給某位玩家的規則。
他坐在大巴上彷徨而又無助的望著周圍的一切,他在禮堂中被那惡心的一幕刺激,他為了活命,努力調用著自己算不上多么豐富的腦細胞分析情況,他鼓足勇氣,一個人走向亂葬崗。秦非想了想,在“現在就回家,看看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到底是不是鬼”和“去外面看看”之間搖擺不定。他繼續詢問艾拉:“醫生在哪里?”
導游很快就不耐煩了,他不喜歡這個頂著一張丑臉的黃毛一直在他眼前晃,他給了對方一個陰惻惻的眼神:“有屁快放。”
“過去也有玩家進入過0039號副本的這張支線底圖,雖然人數不多,但目前為止還沒有人從里面成功出來過。”“太狼狽了,實在太狼狽了!我都有點可憐他們了。”
他們不符合他的篩選條件。
隨著蕭霄話音落下,數道目光落在秦非身上。他望向蕭霄,面帶探究。
霧氣遮蔽人的視線,按照原本的可見度,他們在義莊應該根本看不見祠堂的所在才對。他才剛從掉san的無名驚恐中緩過勁來, 可一轉眼, 卻又猛然見識到了如此具象的恐怖。
在內疚的驅使下,三途甚至過于熱心地關懷起身前那人來:“你一個人能行嗎?”
難不成和軀干分開,那些零星的部分就不算14號了嗎?
他抬手摸索著下巴,饒有興味地做了個決定:“我要回去,再帶一點新的刑具過來。”只是這個“因”具體是什么,目前他還不清楚而已。或許,他應該再回一趟臥室,同鏡中的那個“秦非”好好交流一下了。
“你們排著,我先走了。”秦非向林業和凌娜點了點頭,揮手轉身離開。他十分不客氣地開口:“其實也沒什么大事,我就是想請村長送我回義莊而已。”
蘭姆該不會擁有一個和灰姑娘性轉版一樣的童年吧?
作者感言
毫不夸張的說,這一刻的秦非在凌娜眼中,簡直恍若一個從天而降的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