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找什么,污染源就是我,你沒有想錯。”祂說。秦非抬眸微笑,對著鏡頭彼端他那素未謀面的觀眾朋友們打了聲招呼:
用的是什么方法秦非并不清楚,這里畢竟是副本,或許有人身上藏著一些其他玩家都不知道的秘密。
青年抿起的唇角帶著些微向上的弧度,輕柔的笑意像寒冬臘月里的陽光,驅散了蕭霄渾身所有黑暗。……“一個低級的鬼怪竟然想吞噬掉屬于他的氣息,簡直是癡人說夢。”鬼女總結道。
“之前三年中,發生過兩次大規模的犯人暴亂,最后都是血修女處理好的。”——直到這一次,遇到了秦非這么個看起來溫和無害、實則十分難頂的硬茬子。“秦大佬!!”蕭霄直接叫出了聲,“剛才你怎么突然不見了啊。”
踏入義莊大門的一瞬間,秦非感到自己右腿一沉,像是有什么重物掛在了上面。秦非在副本中因疲憊與傷痛而緊繃的精神逐漸松弛下來,骨縫中流淌著柔柔的暖意,整個人像是被浸泡在溫水里。蕭霄思忖片刻道:“用手直接撕就行,但這張符……”
“你呢?”孫守義開口,問出了所有人都最想知道的問題。徐陽舒一個江湖騙子,屁的真本事都沒有,當時就被嚇傻了。
新人大佬真牛逼,前途無量,我來參觀一下、蕭霄:“噗。”
雖然是疑問句,使用的卻是肯定的語調。緊張!
蕭霄心有余悸的望著他們的背影:“實在太可怕了!還好我跑得快。”他和鬼火傍晚時單獨聊了幾句,鬼火似乎是想從蕭霄這兒套點秦非的消息,奈何蕭霄本人對此也只是一知半解,完全說不出什么一二三來。適當地暴露弱點,反而能讓對方明白一個事實:
場內固有的人頭分是有限額的,所以一旦決定搶人頭分,速度就會成為最關鍵的制肘因素。和對面那人。
但當他加入公會以后,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蕭霄原地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過來。點、豎、點、橫……
然而,沒過多久,秦非便覺察到了不對勁。秦非伸出空閑的另一只手,將自己上翹的嘴角強行拉平。
“咚——”這話題轉變的生硬卻十分有效, 鬼火忍不住開口追問道:“什么東西?”可這種手藝怎會是一朝一夕之間能夠練就的?
要知道,在表世界中,白修女們是給過玩家們明確的身份的。已經換好清朝官服的青年面容安詳地仰臥于棺中,對著村長露出一個大大的、燦爛的笑容:
秦非懷疑,這個人多少有點表演型人格。鬼女和鬼嬰兩姐弟的關系一看就非常好,但鬼女并沒有因為秦非救了鬼嬰而對他另眼相待。
總而言之,無論身前的漂亮女鬼如何努力,秦非就是一丁點兒反應也沒有。秦非皺起眉頭。司機并不理會,依舊自顧自開著車。
“報警,我要報警了!!警察叔叔救命啊,這里有個人用他聰明的腦子對我進行人格侮辱。”秦非卻看著那只手一閃而逝的方向,嘴角向上,慢慢勾了起來。一分鐘過去了。
他聒噪的姿態終于惹惱了對方。昨天晚上在追逐戰中,劉思思本該是有機會逃脫的!村長腳步一滯。
一號似乎也是這樣,血淚漣漣的眼睛死死盯著秦非,鼻尖不斷聳動著。
修女嫌惡地瞪向6號:“你剛才說了些什么,哦,我的天,你竟然妄議神父!”
她們穿著血一樣鮮紅的衣袍,長著血一樣鮮紅的眼睛。白紙黑色的規則就貼在那里,外面的玩家終于不敢再造次。
秦非開始一一細數那些在戲劇中時常出現的倒霉炮灰會干的事。
秦非說一出是一出的本事,他早就已經見慣了,但今天這一出儼然還是有些太過出人意料。
秦非輕輕咳嗽了一聲,用只有他自己能夠聽到的氣聲道:“你怎么又變樣子了?”是圣經。
小時候徐陽舒在家里胡亂翻東西玩,在儲藏室里找到一堆紙張泛黃的舊書,藍色的布面封皮滿是年代的痕跡,上面用毛筆寫著書名。
秦非振振有詞地答道。“我和孫大哥都已經成功升級成了E級主播,要去E級生活管理區的管理處登記,這一次就不陪你們去戶籍管理中心了。”
沒有人應和華奇偉。
那張被鬼嬰貼在他手背上的符,竟然撕不下來了!
他跪坐在床上,距離那具尚且溫熱的尸體不足15公分。
作者感言
“你沒看他把告解廳鎖起來了?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