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觀眾看到這一幕直接炸了。秦非:“……”
首先出現的是幾個穿著灰白色制服的男人。
林業露出了發自肺腑的笑容。“一定是因為我們越過門口的隊伍,直接走到了油鍋旁邊,這才觸犯了規則,被誤判成了想要插隊!”鬼火豎了好幾分鐘的寒毛終于落下去了,他壓低聲音道:“我覺得這個老板娘肯定有問題!”
他身上那股不知來由的“祂”的氣息,對于副本中任何一個NPC而言,都有著濃重的吸引力。導游不讓大家去動,大家也就將它忽略了。
直播鏡頭中,那張被放大的漂亮臉蛋直接引得整個F級大廳沸騰起來。
說著他一攤手,神情坦蕩到甚至有點無賴了:“弄壞東西是血修女,又不是我,你們這樣看著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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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爸的印象里,早些年間我家和村中還有聯系。”徐陽舒道,“但過了幾年,不知道為什么,家里和村子里的聯系就徹底斷了。”相比于徐陽舒而言,玩家們的反應速度則要快上許多。
卻儼然是將這突如其來的一出算在了凌娜頭上。秦非克制住自己額角黑線的沖動,對著鬼女微微頷首,露出一個完美糅合了禮貌與溫和的笑容來。
神像有大有小,但雕刻的都是同一個人,就是禮堂內掛畫上的那名男子。
三途頷首:“去報名。”
這種鬼地方,他還有臉問他覺得怎么樣??嗓子眼猩猩甜甜,3號本就說不出話,此刻整個人更是像被浸泡在水里。
可是,秦非還是有一點不太明白。所以。那雙冰冷的灰色眼睛像是兩顆無機質的玻璃珠,不含半分情感。
他采取了一個迂回婉轉的方式給鬼女答復。
“我我我我我……”他一個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
看他那模樣,大約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秦非第二次了。他的確成功鎮壓了村里那些活尸,但他也完全將它們取而代之。
“所以。”秦非終于找到機會,將對話切入了正題,“休息室里那張紙條上寫的東西,的確和你有關,是吧?”三途感覺到一種透徹骨髓的痛楚從肩胛,從鎖骨,從后背,從那根繩子接觸的每一寸皮膚傳來。
秦非上前詢問:“媽媽,你要去哪兒?”
他能看得出,凌娜并不是真的想要與刀疤同歸于盡。
很快,眾人成功找到了尖叫的源頭。
巨大的熒光色提示條懸停在空氣中,配上背后劇烈的轟鳴聲,就像對玩家們毫不留情的嘲諷。在嘗試用各種姿勢脫困自救無果后,秦非思忖片刻,干脆闔起雙眸,靜靜地閉目養神。
這根本連屁也看不到好嗎,謊撒得也太敷衍了。隨著程松的回答,秦非心中最后一絲僥幸也隨之落空了:“第七天早上,你們已經失蹤了整整兩天。”……
秦非眉心緊蹙。
“坐。”老人開口,低沉沙啞的余音在屋內回蕩。可……想清楚事情始末的靈體們頓時神思恍惚起來。但饒是如此,他們也不得不承認。
那是迷宮的出口,也是揭開真相的門!
他的每一次眨眼、甚至每一次呼吸,都牽絆著其他玩家——尤其是那幾個在義莊里待了一整天的玩家的心。
從F級到A級。修女也是這么覺得的。“反正結局都是死掉。”
秦非面帶思索倚靠在一抬棺材旁邊,骨節分明的漂亮手指輕輕叩擊著棺材板的邊緣,發出令人不安的篤篤聲。秦非:“……”
秦非“嗯”了一聲,遞上兩張10塊的紙鈔,這是他出門前從王明明家的玄關桌子上順來的。他只有找人。所以。
鬼火的心中一直存在著一層淺淡的惶恐,這是個人能力與周圍環境不匹配所造成的。他現在出門去吃早餐,需要在中午十二點前趕回來。
作者感言
秦非擺擺手:“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