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的話……老板娘好像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我不是那個意思……哎呀,反正你去打聽打聽就知道了,他們天天在小區里和人家吵架。”
蕭霄幾人一臉不解,刀疤則發出不屑的嗤聲,看向秦非的目光變得輕慢。石像,活過來了。秦非單手握拳,抵在唇邊咳了咳。
蕭霄見狀一愣:“你要去參加對抗賽?”
……
他剛才沒有直接將自己的秘密說出來,想必是想利用這個威脅他。秦非鼓勵般拍拍孫守義的肩:“來都來了,看看車里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吧。”她果然沒有看錯, 這個崔冉, 絕對不是個好人。
七月盛夏,頭頂的太陽大得要命,像是想要將地面上的一切都烤得融化。還是說,這是副本給NPC強行施加的障眼法?他可不是什么真正心思單純的7歲小孩。不會被神父用幾顆快要融化的糖果和夾子音就給騙到。
穩住!再撐一會兒!這副菜雞的樣子,真是給公會丟人啊!14號已然不再有多余的精力做最后的掙扎。
“我已經被訓練出條件反射了,只要一看到主播露出那種意味深長的笑容,就覺得渾身發毛。”
但感嘆的話剛說出口,忽然從旁擠上一個嬉皮笑臉的中年男人來。小僵尸不松手,抬起頭,發黑的小臉上連點表情也沒有,定定地盯著秦非,黑漆漆的眼睛沒有眼白,像是貓的眼睛似的,清澈卻深不見底,倒映出秦非的面容。大片噴濺狀的黑紅色籠罩在秦非頭頂上,顏色很像凝固多時后的血。
秦非笑了一下。很快。“臥槽!!!”
刀疤臉色難看,現在就算是有人用槍抵著他的頭他也不會再愿意下車,可留在車里無疑就意味著向秦非低頭。可,若是秦非自己不在,那他們就一共只有三個人。
“我家那個皮猴子和你差不多大,一放假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好些天都沒回來!”老板娘抱怨著。既沒有柜子, 也沒有隔間,就連窗簾都緊貼著墻面。徐陽舒的嘴都張成了O型。
“昨晚零點的時候,12號和2號被黛拉修女關在小黑屋里,其他玩家也都被關在休息區的囚室里,一直被關到了今天早上,所以他們對外界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三途翻了個白眼,實在懶得理他。雖然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地牢,可再繼續往前走,就是教堂的職工休息區了。
可大約在短時間內身體還有他自己的后遺癥,秦非還是動不動就咳個不停。他只是從鼻腔里撇出一道冷哼,帶著幾名玩家向休息區走去。算了算了算了。
他看著秦非,露出一個略顯病態的笑容。
鏡子里的秦非:“?”“原來你們打的是這個主意呀。”孫守義伸手一掏,從懷中摸出了上次在徐家祖宅沒有用完的半截蠟燭。
秦非不太好看的臉色令蘭姆越發緊張起來。
她們每人左右手各提著一臺巨大的、正在全速運轉的電鋸,一步一步,向二人所在的方位徑直行來。那種直勾勾的視線,就像是在打量某種物品,令人感到十分不舒服。徐陽舒縮在眾人背后,看著右邊僵尸傻兮兮的舉動,忍不住將眉頭擰得一高一低。
她本以為秦非也是擁有魅惑技能的玩家之一。但她沒有想到的是,離開副本以后,在中心城中,他竟然依舊可以和NPC打成一片。5分鐘后, 他坐在了服務大廳的內部員工休息室里,手中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說著,秦非的目光掃過不遠處的墻面。
她上下打量著秦非,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色:“您的衣服……?”這個秦大佬要怎么圓?原因無它,只是因為徐家老爺子早在50余年前便已搬離了守陰村,那時就連徐陽舒的父親都還只是個不記事的小童,更別提徐陽舒本人了。
這該怎么辦才好呢?
“砰”地一聲。
活動中心門口坐了幾個正打著扇子的爺爺奶奶。“而一旦圣母懷中的那顆心臟完全變成血紅色,玩家們就會在里世界徹底異化,被里人格占據身體,變成不會思考的怪物——或者像14號那樣,完全變成另一個人。”
這是些長篇大論的經驗性信息,孫守義一時間不知該如何用最簡約的文字寫下,才好方便大家理解。可事到如今,仍有觀眾難以抑制地埋怨起他來。既然如此……
他清楚的記得,晚餐時徐陽舒還一如在大巴車上那樣神不守舍,一舉一動都需要靠他身旁的玩家提醒才會有所反應。
秦非拿出那副令自己在居委會大媽們當中混得如魚得水的表情,有理有節到就連最挑剔的人都找不出絲毫差錯。
天大地大,美色最大,有福利誰能忍住不看呢?
7:30 飲食區用早餐被迫消音許久的蕭霄終于恢復了聽覺,他迷茫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耳朵。
諸如篡改他人的記憶,或是令自己存在感降低之類的。
秦非在迷宮般的走廊中疲于奔命,早已不知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秦非搖搖頭:“不要。”
作者感言
秦非也不解釋:“怎么, 你不能去嗎?那我找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