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剛才,秦非在導游眼皮子底下身先士卒第一個挖眼,好感度這才猛地躥到了17%。
天花板都被掀飛了……真的很夸張啊!!逃不掉了吧……別說后門或是窗戶,就連狗洞都沒有一個。
反正他年紀大了,腦子看起來也不怎么清醒,就算是和自己一個陣營,也派不上任何用場。他沖導游點了點頭,從村長手中接過了那疊衣服,十分配合地道:“知道了,我們馬上換上,還有什么其他事嗎?”鑰匙又不會自己長腿亂跑,昨天找不到,今天當然也找不到。
事實上,這種疑惑不僅僅是刀疤,同樣也存在于在場的每一個玩家心中。
(注:指認錯誤不扣分,但系統可以擔保, 你不會喜歡這個錯誤帶來的后果的。)
三途現在只想趕緊走進前面那個箱子里,把她的懺悔全部做完,然后離那個笑面虎越遠越好。到了這樣一個和鬼屋差不多的地方,幾名玩家心中多少都有些不太自在。臉色慘白,即使在昏迷中依舊眉頭緊鎖,額角不斷有冷汗滲出來。
書桌的一側靜靜放置著一本筆記。
【3號圣嬰已退出本次選拔!】
秦非不再賣關子,直接說出了他的答案:“廚房里大片的血跡不止一塊,而且間隔較遠,14號脖子上的傷是致命的,不存在補刀的可能,所以。”
“!!!”鬼火張口結舌。
“這是我的。”秦非指了指那個空心的吊墜。秦非笑了笑:“我想,他發現的,應該是一條和所有人都息息相關的規則吧。”
14號的眼底這才像是突然聚了光。
這個認知令所有人都后背發涼,玩家們頓時警惕起來。鬼女目光幽幽,帶著顯而易見的恨意:“不過都是這群村民自找的罷了。”身前的棺材中,徐陽舒還在呼呼大睡,神色舒緩,呼吸放松。
秦非不知道時間是被拉長還是被縮短。奇怪的是,接近20人的大部隊一路經過,竟沒有一個村民抬頭看向他們,就好像這一群人完全不存在一樣。
“昨天……唔,前兩天在亂葬崗時,我仔細觀察過所有的墓碑。”
但他不敢。就是指向出口的線索。
秦非挑眉。但,奇怪的是。剛才他還在想,可惜談永死了,刀疤也沒有跟來。
蕭霄閉上了嘴。越往村子西南方向走,房屋越是稀疏,最后幾乎成了一片空闊的空地。林業大為震撼。
棕紅色的漆木高柜靜靜佇立在角落,深色的絨布將里面的光景遮擋得嚴嚴實實。現在,化作僵尸的玩家們沒有趕尸人。
頭發、五官、皮膚……全都焦黃一片,黏連在一起,已然完全看不出原本的形狀了。
4號玩家見狀,雙手揮舞,神色慌張:12號這個角色,真要算起來的話,應該是整個副本中最危險的人設。
刀疤在現實世界中是個法外狂徒,行事暴虐張狂,犯事后潛逃近十年,在一次黑道火拼中意外進入了這場直播。詭異,華麗而唯美。
他沒有問雙馬尾究竟是什么意思。而桌上那些琳瑯滿目的食材,竟然是一桌垃圾。
蕭霄不清楚這其中的彎彎繞,懵懵懂懂的開口道:“神父……我們要向他懺悔?”眾人面面相覷。
里面裝的是什么,想必無需再多言。
秦非若有所思,蕭霄見狀忍不住問道:“大佬,你是不是看出來了點什么?”
身型巨大的怪物甚至無需任何多余的動作,僅僅雙手起落之間,秦非躲藏的辦公室便已是支離破碎。蕭霄:“……艸。”
他有著一張灰白的臉和死人般青黑色的眼圈,藍黑色的清制官服袖口下,一雙皮膚干縮的、如同利爪般的手臂緩緩向上抬升。“昨天……唔,前兩天在亂葬崗時,我仔細觀察過所有的墓碑。”
他開始回憶那老頭的模樣。
鬼火一邊掙扎一邊聲嘶力竭地喊著,聽起來像是要將聲帶都扯斷了似的。因為12號身后還站著那兩個公會玩家。或許是因為目標已經很明確了,就是那三個沙堆中的一個。
作者感言
少年痛苦地咬緊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