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牢中,他的囚房里,4個異常醒目的鮮紅大字標明在墻上:
除了蕭霄一直發傻之外,那個在教堂里尖叫著說“好臭”的8號玩家,和僅僅因為他尖叫就把他揍了一頓的6號玩家。
刀疤望著秦非細膩蒼白卻異常精致的臉,眼底閃過一絲垂涎,他握著匕首的手高高揚起,眸中狂熱之意盡顯。
說完這些話,修女抱著自己翻找出來的東西急匆匆向外走去:“我現在去處理告解廳的事,您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村長胡疑地望了他一眼。
他們似乎看不見它。而推薦度越高的地方,含有關鍵信息的概率就越大。
身后, 那只撫上他肩膀的手冰涼。……
他們交談時并沒有刻意壓低聲音,說話聲斷斷續續傳入其他玩家耳中。
“太保守了吧!第一次直播就有這種覺悟,我賭他能上a級世界,別忘了他san值到現在都沒掉!”“咳咳!咳咳咳他媽的…”一身道袍的道長在百忙之中憋出一句國粹。最后成功召喚出了一個不知什么鬼東西來,一邊往他們背后吹冷氣一邊喊他們的名字。
秦非并不知道光幕另一側,正有一群人對他進行著良心的人審判,他靜靜站在那里,神態純良得要命,活脫脫就是一個傻傻的年輕背包客。
原本,在雙方信息都不透明的情況下,紅白兩陣營是站在同等地位上的。秦非道。這地方看起來著實有些詭異。
秦非在那幾間開著門的房前大致掃了一眼,意識到所有房間的格局和裝潢全都是一模一樣的。
這該怎么辦才好呢?
他們又掌握了兩條新的線索,還沒有拿到告解分。徐陽舒險些背過氣去!
有小朋友?沒想到一個F級副本, 居然還有這么多有意思的點。這家伙該不會是個NPC吧?
身體依舊向前,頭卻270度地扭到背后,幾乎扭成了一個麻花!鬼火在一旁都聽懵了。那究竟是什么?
宴席就這樣進行著。秦非的個人面板中,不斷向上增長的觀眾數字每分每秒都在昭示著一個事實:有無數不知來處的神秘存在,正隱匿在屏幕另一頭,拿玩家們肆意取樂。
但他不敢。鬼火張著嘴,看看秦非,又看看鬼嬰。
“秦大佬。”
一切發生得都太快、太突然了,他其實有些懵,但對秦非發自內心的信任還是令他沒有片刻的遲疑。正在直播的光幕畫面中,白皙清瘦的青年笑容靦腆,微微偏頭看向導游,清澈的眸中寫滿友善與討好;“希望我們能一起度過愉快的七天。”他原本就沒想過會有其他玩家愿意同他們一起去村東,畢竟這直播可是切切實實會死人的。
這一次表里世界翻轉,所有的玩家都被傳送到了不同地方,這是秦非并不想看到的。
有的人不斷來回踱步,像是在找什么東西;再往前走了不多遠,濃霧遮蔽的道路盡頭忽然出現了一道人影。“是害羞了嗎?還是因為自己正在準備坑他而內疚啊?”
為首的修女手中提著一根長長的鐵棍,鐵棍一頭抵在地面上,另一端則被她緊緊抓在手中。秦非心下稍定。
救命啊!誰能來救救他?可惜,玩家們還真不見得有多怕鬼。不可能啊, 他明明找了人盯著的……
他突然開口了。這大約就是規則類直播的殘忍之處了。
五個、十個、二十個……徐陽舒哪里還頂得住啊!
觀眾們眼中流露出迷茫。
即使是已然經歷過幾十場直播的程松,在此刻都依舊忍不住地心潮澎湃。林業傻眼了:“這要怎么弄?”秦非訝異地挑眉,莫非導游這是打算徹底不管他們了嗎?
秦非點了點頭,俯身鉆入門內。緊接著,她以一種近乎同歸于盡的決絕姿態,用盡自己全身的力量,猛地將刀疤推到了祭臺下!秦非扯開嗓門喊道。
他頭上粘著的那張符紙自從被秦非揭下來一次后就失去了效用,在亂葬崗被他自己撿了回去,當個貼紙一樣貼著玩,被揉得皺巴巴的,背面還沾滿了它的口水。
“還好,我們大家都回來了。”凌娜由衷地感嘆。
作者感言
少年再次檢查了一遍周圍環境,在終于確定各個角落都沒人以后,他正了神色,轉頭看向秦非,說出了一句令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十分詫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