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定是看穿主播的伎倆了。”雖然如此,在秦非聽到系統(tǒng)提示的一瞬間,房間外的走廊上立即便傳來了數(shù)道不同玩家的聲音。誤打誤撞中,秦非又一次成為了直播大廳的話題中心人物。
孫守義清了清嗓子,忍著嘴角的抽搐開口:“今天是第一天,晚上最好還是先不要出去。”假如他真的說出一兩句守陰村的不足,誰知道會不會被判定為對守陰村或是村民的不敬?秦非的喉結(jié)輕輕動了動,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壓下胃部翻騰的生理性嘔吐感。
一片寂靜中,秦非忽然舉手發(fā)問:透過地牢中燭火昏暗的空氣,0號似乎看到了他孩提時期每年都最渴望看到的那顆圣誕樹。這才致使了如今這一幕的發(fā)生。
他早上的確來過這里,也的確沒有找到那本書。否則就憑每次在副本中被追殺都夠他喝一壺。有人在14號被割喉之后。
他是真的,沒有多少能夠在副本中自保的資本。“可以是可以。”老板娘的臉色有點古怪。在那一瞬間,所有人都毋庸置疑地認為,秦非死定了。
或許是秦非的招呼打得太過突然。
一群倒霉蛋,還是一群智商不太高的倒霉蛋——聰明人哪會受這種騙?就在這眨眼間的功夫,秦非眼前的畫面已驟然轉(zhuǎn)變。蕭霄告訴了秦非這其中的緣由。
“對呀,剛才那個NPC都被吞了!”小房間里沒有喇叭,冰冷的系統(tǒng)女聲從空氣中響起。
已經(jīng)只剩下最后一個數(shù)字。
她冷笑了一下:“你以為,只要是徐家后人,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取走這本書嗎?”蕭霄完全不知秦非腦海里的念頭已經(jīng)跑偏到了十萬八千里外。
眼前的霧氣逐漸散去。就是指向出口的線索。程松默不作聲地立在不遠處,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
靈體們在這一組主播的不同視角間不停地跳轉(zhuǎn)切換,試圖掌握所有人的動向。靈體說完這些,頓時在直播大廳掀起了軒然大波。秦非的目光從這三人臉上擦過,心下了然。
這四四方方一個小房間,還挺適合用來玩四角游戲的。
秦非道:“你不用去考慮其他人”那火燒屁股的模樣,看得才剛逃回囚室里的16號玩家一頭霧水。
談永的慘叫由尖銳逐漸變得斷斷續(xù)續(xù),最后氣若游絲地翻起了白眼。
秦非站在圍墻旁的陰涼處,瞇起眼睛望向遠方,看見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從遠處向這邊走來。表里世界翻轉(zhuǎn)的這一刻。所有人都在討論,E級區(qū)出了一個牛逼得不像話的新人。
分別是:雙馬尾小姑娘,平頭男和另一個年輕男玩家,以及那個奇怪的老頭。但秦非一點都不在乎。
“怎么跑了??誰能告訴我他怎么跑這么快?”秦非仔細品鑒著這句話中可能蘊藏的含義。
門的背后是一條和小房間同色的銀灰色窄道,秦非沿著那條過道走了一小會兒,眼前逐漸開闊起來。秦非將彈幕界面關(guān)掉,扭頭打量起身后的臥室。在被拉入規(guī)則世界前的幾十年的人生中,孫守義都一直是個堅定不移的無神論者,唯一的信仰就是社會主義。
既然他們沒有,那他們還急什么?秦非:……
這道窄門前后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天地。秦非觀察了幾秒,笑瞇瞇地道。此刻她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和剛才完全不一樣,臉色慘白如金紙,身形僵硬,下巴微微向內(nèi)勾著,帶著一臉鬼笑。
都怪這家伙,莫名其妙發(fā)什么瘋,弄得12號也跟著一起發(fā)瘋,大家都不好過。兩方陣營都有高階玩家,憑高階玩家的敏銳程度,最多不過半天,對面陣營的任務(wù)底細肯定會被他們揪出來。光幕前疑問聲四起。
秦非聽得太陽穴都開始直突突。
書本翻開的一瞬間,玩家們齊齊愣住了。就在他扭過頭的功夫,有人沖他焦急的揮著手。這場面本該使人毛骨悚然,可秦非卻感受不到絲毫恐懼。
秦非的心跳開始加速,垂落在身側(cè)的指尖傳來輕微熱意,呼吸急促, 血脈翻涌。
“這主播是什么新星蠱王嗎,怎么直播間的粉看起來都有點神志不清的樣子??”【追逐倒計時:10分鐘。】強烈的慣性,將他維系得極好的平衡忽然小幅度地瓦解了些許。
但轉(zhuǎn)念一想,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興趣參與集體組織,不愿加入工會的獨行俠也不少,或許秦非就是其中最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那一種。
秦非不甚在意地眨眨眼:“那就行。不要相信任何人。室外不知何時起了風(fēng),流動的云層將頭頂過于刺眼的陽光遮蔽了些許,枝繁葉茂的大樹在風(fēng)中發(fā)出簌簌的響聲,孩子們的笑鬧聲響徹整片園區(qū)。
再往前走是一個開放式的水吧,上面擺了些零食飲料。但它現(xiàn)在似乎學(xué)會了憑空消失。
鬼火和三途站起身來,林業(yè)看了看秦非。根本就沒有挖掘到副本里最核心的精彩內(nèi)容嘛。草*10086!!!
作者感言
他還沒來得及細想,人群就將他與貓咪沖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