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什么時候了?我們也別在這兒干站著,還是去找找其他線索吧。”
這一幕直接震撼了所有人。
亞莉安一邊向秦非通風報信,一邊小心翼翼打量著他的神色。他們的目光像是無形的絲線,被膠水粘在秦非的身上。秦非真的有點想罵人了。
他愣了一下:“鏡子……什么鏡子?”他原以為這趟怕是要摸黑走。過于明亮的白其實和濃厚的黑一樣,都會將人的視線遮蔽。
秦非輕輕咳嗽了一聲,用只有他自己能夠聽到的氣聲道:“你怎么又變樣子了?”其實孫守義也并不想多管閑事,只是一想到朝夕相處了兩天的人可能要去送死,心里就有點不是滋味。
林業一臉擔憂,他將手指豎在嘴邊無聲地“噓”了一下,做賊似的緩緩湊到秦非耳邊,用氣聲道:“秦哥,我們要不要想辦法先偷溜?”“之后我說要去別的地方轉轉, 但是任平不同意,他說他覺得這條街上的好幾個NPC看起來都怪怪的,除了炒干店,一定還有別的地方也有問題。”
蕭霄動作十分迅速地閃了進來:“有事找你。”和他們這種剛從中心城最最底層爬上來的小主播全然不可同日而語,中間幾乎隔著天塹。
身后的腳步越來越近,秦非看著堵在眼前的墻壁,又看了看身旁那間屋子,咬緊牙關,硬著頭皮伸手推開了門。黃牛?
他開始奮力掙扎。
原來他們賭的就是這個?奇怪的是,旅行指南每年都有更替,按照指南封面上的時間來看,這個副本的時間和外部正常世界的時間是一致的,眼下都是2022年七月,但是村民資料那個書架上卻只有1970年以前的資料。
——直到這一次,遇到了秦非這么個看起來溫和無害、實則十分難頂的硬茬子。整個空間不斷地收縮,又膨脹,就像是一顆活動著的心臟,正向外泵著血。
秦非:?這么輕率就對別人產生好感嗎?“尊敬的神父,我還要為2號圣嬰懺悔。”嗯,對,一定是這樣!
他將那本最寶貴的書冊留在老宅,是希望今后某一日,有緣的子孫后代能夠再度踏足這片土地,將這門手藝撿起來。老板娘揮揮手:“這我哪知道,你去找社區門口坐著乘涼的大爺大媽問問好了,他們最喜歡聊人家家里的事。”“還好玩家不能看直播。”蕭霄感嘆。
秦非伸出手,卻從那女人和蘭姆中間穿了過去。她抬手,用短短的手指指向自己的鼻子。
他在睡前將那小東西從腿上扒拉了下來,像個玩偶似的抱在了懷中,醒來后卻不見了蹤影。累死了,他還想快點回去休息呢。
一瞬間,有人欣喜,有人驚愕,也有人面露防備。
直到剛才,秦非在導游眼皮子底下身先士卒第一個挖眼,好感度這才猛地躥到了17%。
“握住它,你的罪孽便將被洗凈。”“什么明搶,說好聽點,那叫威逼利誘。”淺淡的血腥味混著痛感在口腔內蔓延,3號內心無比懊悔。
老板娘特意來提這個問題,簡直就像是在刻意引誘他們犯罪一樣。即使擁有著同樣的軀殼,秦非依舊很難將他們二者聯系起來。早上出去過的幾人頓時既驚又怒,紛紛站起身來。
只有沉重的關門回蕩在整條走廊。12號就像長在了他的房間里一樣,從始至終都沒有露過面。
除此以外,還有一個被稱為“賭徒”的特殊群體。蕭霄懵了:“可、可是,剛才吃飯時你說話了呀,卻沒有造成任何后果。”
秦非沒有回答。刺頭男面帶狐疑地打量著宋天:“剛才紅隊的那三分,是你加上的?”
或許他們會輕蔑不屑地笑著罵幾句,恥笑他的不自量力。“有沒有意向和我們合作?”
他隱約中總覺得有點不對,秦大佬這莫名慈愛、簡直像中年老父親出門買菜前叮囑自己在上小學的兒子一樣的囑托,聽起來怎么像罵人似的呢?0號一連串的發言直接把蕭霄干懵圈了,可憐的孩子表情越來越呆滯。“你可以侮辱我的肉體,但永遠不能毀滅我的靈魂!”
就算是硬碰硬,他今天也一定要出手,給對方一個教訓!0號的目光飄向走廊盡頭。這條路上滿是迷瘴,只要吸進鼻腔,就會產生幻覺、san值狂掉。
但秦非和污染源、和系統之間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牽扯不足為外人道。
它模擬出了一種蕭霄在生死攸關之際才會發出的驚呼聲,這聲音十分寫實逼真。
日日夜夜,他們生活在這做迷瘴籠罩的村莊,正常地吃飯、喝水、生病、衰老。
都是召喚邪靈需要用到的祭祀品。修女盯著秦非的臉,十分陶醉地搖晃著腦袋:“您來這里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
作者感言
【技能介紹:天賦技能開啟后,玩家可在副本中任意挑選一名NPC進行偷竊,目標選定后不可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