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忽然發現一件事,自己這個天賦技能,除了可以在npc不斷上升的好感度中獲利外,似乎還能直接拿來當一本怪物書用。這樣看來, 3號的確是最符合他們要求的人選。事到如今已經很明白了,這座祠堂里的“路”有問題。可能是障眼法,也可能是有傳送陣之類的東西,總之,人在里面走著走著就會被弄到另外的地方去。
在這期間,女鬼一直粘在他的身旁,一會兒左摸摸一會兒右摸摸。片刻過后,他看了一眼義莊大門,眼神閃爍著低聲道:“剛才來的時候,我聽到外面的村民說話,村東的山坡……”撕拉——
秦非不再賣關子,直接說出了他的答案:“廚房里大片的血跡不止一塊,而且間隔較遠,14號脖子上的傷是致命的,不存在補刀的可能,所以。”
三途忽然渾身無力,像是被人抽了筋骨一樣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
可惜這兩樣東西他們都沒有。他仍舊想逃,可一絲力也使不上,只能目眥欲裂地僵在原地。背后的木門另一側傳來動靜。
但秦非此刻的表現,卻無疑超出了他的認知。這一次,祂已經將話講得很明白了。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村里的人越來越老,也越來越少。而教堂中早已空無一人。“成功。”
有其他靈體投給它一個怪異眼神,似乎是在嫌棄他的癖好太變態。在秦非連貫而有序的誦讀聲中,黛拉修女看向他的目光越來越柔和。哪像這群趴菜?
緊接著,像是被火灼燒過一般,雪白的墻面以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變得焦黑。然而這提議卻被秦非否決了:“不行。”神父:“……我明白了,讓給你,當然也不是不行。”
“你怎么知道的?現在不就只有蝴蝶的人到處在找他嗎?”
有玩家不死心,一直粘在秦非旁邊,一副秦非不告訴他他就不走的牛皮糖模樣。“她應該是14號的里人格吧。”
后腦勺和后背都傳來痛楚,撒旦愕然地坐在一地羽毛當中,他低垂著頭,身體輕輕發顫。
徐陽舒誠實而略帶尷尬地搖了搖頭。“我還有其他更要緊的事要去做。”
秦非搖了搖頭:“有點低血糖, 我坐一下。”
和書一起出現的,還有一臉懵逼的鬼嬰。
“可以。”他點了點頭,半側過身,將玩家們迎近門內。究竟是懂了什么呢??果不其然,修女的眉頭皺了起來。
老板娘像個假人一樣站在墻角,全身僵直,臉上依舊掛著程式化的笑。
一記拳頭砸在了他的臉上。“……我真的不清楚,蘭姆平時由醫生負責照顧。”
那必定就是那樣的。但是怎么連三途和鬼火也不見了呢?!孫守義沉聲道:“這應該是個線索。”
D級直播大廳內, 隨著鏡子砰然墜地發出的碎裂聲響,光幕前的觀眾們瞬間驚呼聲一片。
落在鬼火耳中,聽到的卻是“完了”。
“然后,主播就徹底完球了。”那個靈體的語調中有一絲無奈。“啊?哦……”蕭霄連忙應下。
那種從直播一開始就漫溢在眾人鼻端的腐臭味在這一刻變得格外清晰,熏得人幾欲作嘔。這一次,雖然沒有接觸到外人,但秦非仍舊失去了對蘭姆身體的掌控權。
秦非語氣淡淡地寬慰道:“不會的,我自有辦法。”這些人……是玩家嗎?
他的視野模糊一片,思緒亂得如同一鍋粥。
秦非:……很顯然,巧克力對于黃袍鬼的吸引力過于強大了。
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
2號玩家退出游戲的系統播報是公開的, 大家都能聽見。這房間這么小,讓他躲到哪里去?“插隊不可能是死因。”秦非的反應極快,幾乎不假思索。
這一次,他清楚地感受到了指腹傳來的觸感。這些白天還懷抱妄想茍且偷生、如同縮頭烏龜般躲在義莊里的人,此刻終于意識到了某些事實,像是一只只被人用打氣筒續滿了勇氣的氣球,爭先恐后地向外沖去,生怕自己哪一步落后于人。
比如蝴蝶來追殺秦非的那天,鬼嬰就幫了他很大的忙。
作者感言
“早上好,親愛的負責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