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孔思明記憶中的7月10日晚上,他和Y大登山社的其他成員——也就是現(xiàn)在圍在他身邊的這群人,大家一起,借宿在他們的同學周莉老家村子的一戶人家里。
不過轉念一想,若這真是純粹的猜拳游戲,擁有預知能力的老鼠會成為他們百分百取勝的唯一希望。
“你好,我的名字叫……”他曾經(jīng)見過的所有外觀都只是一層空空的皮。
秦非看向人氣榜,果然,在榜單中位看見了自己的名字。剩下的時間都用來找閾空間。在豬人說完這句話的一瞬間,秦非一把揪住彌羊的后衣領,以最快的速度,推開了距離兩人最近的那扇金色的門。
這名玩家并不在旅客團隊里,林業(yè)此前從未見過。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樓梯上傳來腳步聲,彌羊抬頭望去。
“今天,我還有兩件重要的事要向大家宣布。”“噗”的一聲,玻璃球碎裂開來,一顆巨大的半透明泡泡出現(xiàn)在空氣中,將連帶陶征在內的五個人包裹住。
“嚯!!”
雖然購買外觀盲盒十分簡單,可是,開啟一個盲盒要花1500積分。
老鼠、熊和野豬正在為接下來的去留而爭辯不休。還有兩個玩家選擇了放棄,如今也站在走廊邊上看熱鬧。不知道“去物業(yè)舉報”這句話, 以及王明明和爸爸媽媽之間友好和睦的關系,能不能暫時嚇退對方。
但在那疊拍攝于半年前的照片中可以看出,當時的幼兒園還是以彩虹作為裝修主題。不知從下午到現(xiàn)在這段時間里,他都遭受了些什么,他上半身原本尚算完整的黑色的衣物已經(jīng)整個變成了碎布條,稀稀疏疏地掛在身上。
伸出手, 帶著從容不迫的散漫與鎮(zhèn)靜, 掀起帳篷一角。
鬼嬰的表達能力實在有限,秦非只能從這小東西咿咿呀呀的描述中,勉強得到幾點信息:追他的人有三個,都是男的。“難道,那個怪物是周莉?”大家早已做好夜間和鬼怪玩狼人殺的準備,可誰知道,僅僅過了一個白天,游戲規(guī)則就全部變了??
對于自家主播多才多藝這一點,直播間里的觀眾們十分樂見其成。“余阿婆信奉某種宗教,這個宗教的教義是釋放邪魔,將世界還原成本真的模樣。”
發(fā)覺到有玩家在盯著他看,秦非緩緩扭過頭來。
那是一根老式的天線。
沒頭沒尾的也一句話,看起來像是一句被摘錄下來的短詩。
那里的確擺了兩尊雕塑,可那兩尊雪白的石膏全都是女孩子,和彌羊可以說是毫無關聯(lián)。大概就是剛才的背景故事里,在活動開始前失蹤的那名登山隊員。難道他在賭,賭自己敢不敢真的動手?
他們閑聊的內容,正是最近越過了秦非,成為中心城熱度第一話題的。不過,假如這樣的話。鬼火面帶揣摩地盯著那地圖看了片刻,忽然感覺脖子一涼:“咱們幾個里面, 有沒有狼啊……?”
秦非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別放在心上。”……
其他人與其說是竭盡全力想要救谷梁的命,倒不如說是單純想讓他醒來。面對其他觀眾迷惑不解的目光,這靈體洋洋得意地仰起腦袋,解釋起來:這扇門是一場騙局,老鼠王輝預測的十分精準。
開膛手杰克:“……?”“靠,所以系統(tǒng)是想讓菜鳥去送人頭?有夠黑心,不過我喜歡。”玩家聽完后愣了一會兒,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也沒再說話。
大家將所有的外衣外褲全部脫下, 收入隨身空間中。而創(chuàng)世之船,則是神明因不忍毀滅掉全部的生命,特意提前給人類降下神諭,才得以建造的火種延續(xù)之船。林業(yè)正打算繼續(xù)說下去,秦非卻忽然拉住了他。
犧牲掉他,換取所有人的安寧。
外面走廊上兩側的壁燈還未熄滅,將玩家們的身形換成巨大的影子,投落在地面上。段南求助地看向彌羊,懷中的人也在這時緩緩醒來。
B級直播大廳中,拍大腿的聲音此起彼伏。那就是一雙眼睛。不過他再囂張也囂張不了多久。
秦非確信,自己在不知不覺間闖入了某個不該闖入的地方。“就在這里扎營吧。”
得到的回答卻有些出人意料。一塊雪白的手帕上氤氳著像是血痕一樣的圖案,秦非伸手,將林業(yè)捏在手里的那張紙上下掉了個個。秦非神色晦暗難辨。
崔冉就站在他身后,女孩子帶著淺淡香馨味的呼吸在耳畔回蕩,弄得宋天心猿意馬。右邊僵尸早在守陰村里就被秦非打服了,在黑晶戒的技能加持下,更是對眼前的玩家言聽計從。
可他就算再瘋也沒瘋到連杰克一起通緝的程度,只是借此又將秦非的懸賞金額提高了一倍。他的雙手不住地摳挖著臉皮,好像想把整張臉從肌肉和骨骼上撕扯下來一般。“我想了想還是覺得黑色的門比較好看,就給咱們家簡單裝修了一下。”
但,卻又有著數(shù)個說不通的古怪疑點。
作者感言
他在考試之前一個禮拜都知道要避免說“掛科”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