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真正的答案，究竟會是哪一種呢？

那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性黑影，手中拎著什么東西。

他向那個高大的身影走了幾步。因此，那份墻面上的規則也就自動焚毀了。……

E級游戲大廳徹底炸開了鍋。

聽蕭霄低聲說完心中的憂慮，青年無所謂地笑了笑，神情十分放松：“我倒是覺得，他應該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果然，副本是不會對玩家們如此仁慈的。“這個我已經記不清了……唔，對，你別看我長得年輕，其實今年已經有52歲了呢。”

此刻，男孩已全然不復剛才在告解廳中時那副內斂害羞的模樣。要眼睜睜看著秦非死嗎？

蘑菇頭小女孩回頭，看見空空蕩蕩的院子里來了幾個大人，臉上有點懵。

三途皺著眉頭，送給鬼火一個十分不滿的眼神。

清澈的男音柔和悅耳，帶著濃濃的好奇與疑惑，如同春日的清泉叮咚淌過山溪，帶來沁人心脾的暖意：求求你閉嘴別再說了。黑水晶也是水晶嘛！

絕對不可能存在。

蕭霄鎮定下來。

他伸手，將右邊僵尸的頭輕輕拂開：“婉拒了哈。”她因為秦非的外表對他產生了好感，但好感度上漲的也不多。

剛才來時還不見半個人影，天黑以后村子里倒是熱鬧上不少，村民們從屋內出來，沿街行走、交談、晾曬著衣物，從遍地紙錢上神色木訥地踩過。撇去0號和那兩個構不成什么傷害的，剩下的也足足還有5個。

“哎哎哎？？導游竟然把頭扭開了誒！”

假如不制止他，刀子遲早都會揮到他們的頭上。

看守所？她鼓鼓囊囊的眼球遍布著血絲，瞪向身前三人，像是在等著他們給出某種反應，然后借此作出評判：

和獵頭一樣，在規則成了主城區內，黃牛、中介……等等職業都是系統登記在案的。秦非再接再厲，說出了他最想說的話：“走了半天我們也累了，能進您家里坐坐嗎？”

真的……可以這樣嗎？他與亞莉安對視，輕輕頷首道：“好的。今天真是非常感謝你，亞莉安小姐。”

周圍環境詭譎多變，其實她十分想要有一個同伴一起行動，可假如那個同伴是刀疤……他伸手指了指蕭霄的大腿。只在看見秦非的時候他才勉強扯了扯嘴角，青黑的臉上露出一個不太標準的微笑來。

雖然秦非和蕭霄實際上并不是善堂的人，但因為他們在中心城中那幾天和程松走得比較近，三途和鬼火都已經默認了他們是一伙的。是剛進入副本時白修女發給他們的那個圣母抱嬰吊墜，除了背面刻著每個人的編號以外，其他作用一直沒有顯現出來。

總之，污染源，就是這個世界開始異化的最初起點。秦非停下腳步。蕭霄倒抽一口涼氣。

“所以，你覺得，我們應該選誰呢？”刀疤和程松的臉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沒等對面說完，秦非啪嗒一下掛斷了電話。

他在進店前也看過門口的規則，規則上面寫了，店里只有炒肝這一樣菜品。

還好，熟悉的味道，是豬肉沒錯。

旁邊那靈體被懟了一嘴，有點不服氣，礙于對面是個好賭的瘋子又不敢大聲說話，只能低聲咕噥著：“說得那么了解他的樣子，你還不是第一次看他直播……”

假如那計劃不能成功生效, 她也不會因此而去做一些諸如“擾亂12號的行動”這類卑鄙的事。蕭霄雙手撐著膝蓋，背倚在墻面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兩個血修女神色不虞，電鋸拉到最大馬力，將所過之處的墻壁直接斬落一地。

他已經稍微習慣了這種冰涼黏膩的觸感，能夠把這個血肉模糊的小東西和大鼻涕蟲區分開了，面對鬼嬰時也就沒有那么抵觸。

他想起之前在副本中，蕭霄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那種一層一層抽絲剝繭的感覺，其實很能給人帶來安全感。

于是，秦非十分意外地發現，就在他被鬼魂追殺逃命的同時，直播間觀眾人數竟然如同坐了火箭般直線上漲。秦非低著頭，緊盯著手中的匕首。“成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你們看到那個npc吃癟的樣子沒有？”被如此突然地針對了, 秦非卻也并不生氣。可下一秒，他的耳畔卻忽然傳來清晰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