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剛才那其實并不算什么的“親密接觸”。
秦非并不在意刁明的歸屬問題,“嗯”了聲,繼續道:“刁明,他看起來好像有點不對勁。”而他身上的服裝也發生了改變,老鼠在進副本時穿的是寬松的黑色外套,此刻卻變成了一套灰色西裝。房門還未關上時,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已經拆下了地上那人口中堵著的布。
聽到兒子這樣說,對面兩個NPC再次一愣。
白色的墻上到處都是血,潑上去的,濺上去的,蔓延印染上去的。蜥蜴似乎感受到了極大的痛苦,如觸電般抽回腿,跌跌撞撞地退后幾步。沒人回答,唐朋也沒接話。
在不知多遠之外,一團比黑暗更加黑暗的存在正靜默地佇立。
眼前這個存在,雖然擁有著和他前次曾見過的“祂”一樣的外表。玩家們半彎著腰,在遍地污濁中摸索著,將那些東西挑揀出來,擺在一旁的地上。三個手電光線疊加,制成一張松散的網,終于將身后追兵們網羅殆盡。
可直到老虎落入池水中,當著他們的面,死得連骨頭渣都所剩無多,大家這才后之后覺地感到了緊張。秦非甚至隱約有一種懷疑,他覺得,系統分派給他王明明這個身份時,抱有著一種隱秘的、不懷好意的心思。秦非安撫地拍拍他的手背:“別慌,一會兒就到了。”
秦非十分冷靜地給了聞人黎明一個令人難過的答案。廣播里說過,他們找到的尸體面目模糊,分辨不出人形。
可這就是最后一張照片了。而秦非彌羊的黑金邀請函,則由系統直接定點發放,只能自己用,不能給別人。谷梁看著近在咫尺的聞人黎明的臉,又看向站在后方陰影處的秦非,面色蒼白。
第一下劈了個空,這只雪怪的反應速度很快。下面黑黢黢的,看不清狀況。
玩家們憤怒的視線像是鐳射光束一樣,在彼此的身體間不斷折射著。尤其是那個銅鏡,只有一面,一看就很重要。
“我明白了。”騶虎的臉色一片慘白,“我們剖開雪怪和刁明的肚子以后看見的,就是還沒有孵化成功的蟲繭。”
“對了。”秦非用手指輕輕敲著下巴,“我記得咱們社團里好像還有哪個男生和周同學很曖昧來著。”還好身上那人反應尚算敏捷,收力極快,否則尖叫的玩家恐怕在開場前5分鐘,就要直接交代在這里。
除了原本就有的信息,屬性面板中并沒有額外的提示。這里似乎是某棟大樓的內部, 空闊的空間內,除了玩家們以外再無其他人影存在。
烏蒙的天賦武器一把長刀,說話時他將刀取出放在膝蓋上,用一塊布不斷地擦拭著。王媽媽十分疑惑:“可是,早上來我們家打掃衛生的,不是一個五六十歲的大爺嗎?”
這個詞讓秦非有些訝異,一直以來,他都理所當然地以為,余阿婆信奉并努力想要召喚出的那位邪神,就是污染源本尊。丁立壯著膽子上前,用匕首撥弄了一下,確定它不會動彈后用手套包裹著撿起。三途:“好像……沒有吧?”
那是一座十分低矮的建筑,隨著它的出現,原本空蕩蕩的草坪中多出不少塑料瓶和舊紙板。
事實上,假如不是擔心王明明的爸爸媽媽會在秦非一個不注意時獸性大發,把他的小伙伴們拆得四分五裂,秦非甚至想邀請身旁的五人一起去他家避難。
是一扇外觀上平平無奇的臥室門,木質門板,按壓式把手,看不出里面有什么。還能這么操作?玩家們來了興趣。不知是不是因為太久沒有開窗透氣, 整個二樓都散發著一股沉悶的霉菌氣味, 空氣中帶著濕噠噠的潮意。
門外,逐漸變成藍紫色的天光散落進來。“嗐,我早就看出來,這種突然竄上榜單的根基不穩,隕落也是遲早的事。”要想從一方轉換到另一方,就需要對面陣營有空缺才行。
為了公平,告訴他們一下也不虧吧,彌羊開始耍賴。“分尸吧。”
因為是碎片,所以如野獸般只懂得遵循本心,所以才會在看見秦非的一剎那被心底最深處原始的欲望所裹挾,做出那些……
秦非竟然趁機溜出來了!薛驚奇看著在眼前“砰”一聲關上的保安亭窗戶,頓覺有些頭痛。
孔思明:我冷靜你奶奶個腿!只有老頭捂著胸口,好像是被嚇到了,呆呆地坐在原地。那些蟲子光滑的外皮上仿佛生長著看不見的倒刺,它們鉆入彌羊的血肉中,深入了幾厘米,甚至十幾厘米,每一寸都與他身體里的血管皮肉緊密相連。
豬人壓低聲音,十分哥倆好地圈住秦非的肩膀:剛才他們一隊人光顧著灌補充劑,脖子上的繩索都還沒解開——主要是秦非在樹林里為了方便,給他們打的都是死結,實在不好結。
這次來R級副本,蝴蝶給自己的每一個傀儡玩家都報了名,但最終被副本挑選上的只有三個實力并不強悍的傀儡。林業盯著那大半都嵌進去的匕首,心驚肉跳,他生怕絞肉機質量太好,直接把匕首卡成兩段。秦非伸手,輕輕觸碰著面前的礁石。
除了秦非。直播間里的觀眾們同樣難以置信:“什么情況??”只要能夠拖延時間,系統就能再想別的方法毀掉銅鏡。
秦非指著一旁的萬丈深淵,大團被狂風裹挾的雪霧在深淵中彌散,卷出一團團怪異的形狀。
秦非沒有開口說話,掌心向上,伸出手——“……你是一位,來自Y大的學生。出于興趣你在大,一入學時……///便報名參加了學校的登山社團。”“這里原本是那位邪神的封印地,在我的碎片降臨后,封印便順其自然地加諸到了我身上。”
“紅方一共有9分,我和林業2分,三途姐2分,你2分——”“別想那么多。”青年神色淡淡。
作者感言
他把鑰匙放進秦非手中以后,就又將手挪回了秦非的后頸處。